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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里一看,和我关在一起的有个女人被绑着,有男人正在对她施暴,那惨叫声听得我气血一下子涌上了大脑。我不可能同时救那么多,只好找到了电路,剪断了电线,这一层完全陷入了黑暗。
惨叫声停止了,哭声还在继续。有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我拿着我最锋利的匕首等在走廊口,准备只要是男人过来我就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反正这船上的除了被抓来的其他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很快就来了第一个人,打着手电的。我在黑暗中一下子就跳出来,直接拿着刀往他的脖子处一挥,他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我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及欲作呕,赶紧关了手电,将尸体拖到了角落处,接着又来了两个人。我等他们一前一后走过去以后先捂住后面那人的嘴巴,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刀,再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前面那个人,转眼间我就杀了三个人,衣袖上也沾了些血迹。
好像电源总开关就在楼梯后面,地面都是血,还有人在不断的往这里走,他们肯定会发现血迹和尸体的。我赶紧闪了,他们应该没有去强暴妇女的心情了,我沿着原路回到了楼顶,给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沾了血的扔掉了。
我趴在睡袋里,全身不停的抖,如果我爸妈知道我杀了那么多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我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接下来我再也没睡着,只听见下面人声嘈杂,找凶手找了一晚上。
☆、二二八
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船又靠在了一个岛边上,又从岛上接走了好些人,我趁着这短暂的停顿和二哥见了一面,他为了陪我,也一起出来和我呆在楼顶上。
二哥看着我缠着绷带的手说:“干脆我们在这个岛停下算了,我们想其他的办法回去。”
我摇了摇头:“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骗去苏姆岛,你没见在南城的时候那个人被我一拍肩膀都吓得不行,还说什么鲨鱼,人质,那里肯定有个大秘密,不去揭开我心里会一直有疙瘩不舒服,来都来了,我一定坚持到底,虽然我心里也害怕。”
二哥看着我直摇头,船再次出发,离大陆越来越远,搞得我心里越来越空。我也没听说过苏姆岛,更不知道那里是不是真有黄金。不过现在开采黄金肯定是用机器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多没什么劳动能力的人,因为大部分人体质都很弱。
这艘船插的是我们的国旗,不知道顶着什么名头可以到处行走,我没想到的是最终目的地竟然出了国界了,第六天的晚上才到。我之所以确定这是目的地,是因为抓起来的人都下船了,所有人都被戴上的脚镣,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岸上走,几乎有几百人,到处都是火把,像在过什么狂欢节。
我让二哥躲起来,自己悄悄摸了下去,到处有人抗着枪在巡逻,搞得我都不敢下船。船上已经没别人了,我在驾驶室里找到了个望远镜,往岛上一瞧,沿途好几个端着枪的人,我正在脑子里计划怎么抓个人来问清楚岛上的情况的时候,有人比我先行动了:岛上突然出现一片密集的枪声,戴着脚镣的人一片惊叫着趴在地上,端着枪的人倒下不少。
我急忙切换到岛上的人还击的方向看去,模模糊糊的看到几艘船,都没这艘大,不过火力好像很猛,岛上的人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这是在上演黑吃黑吗?
看这船上还算安全,我干脆把二哥找了出来让他也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状况。他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边看边说:“戴着脚镣的人一个都没被杀,死的都是拿枪的人,那些开火的上岸了,把戴着脚镣的人一个个扒开看,好像在找什么人,咦?他们身上的到底是绳子还是铁链啊?怎么好像被人一扯就断了?他们找的应该是个女人,因为他们只看女的……”
二哥描述的场景让我很好奇,可是没望远镜我看不清楚,二哥看得正起劲,我又不好从他手上抢过来,满屋子转看还有没有望远镜,终于被我找到一个,我开始看的时候那帮入侵者已经深入了岛上,接着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又传来一阵枪声,而那帮被脚镣铐着的人,清理完了自己身上的铁链,站在那里看起来很茫然的样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突然想起二哥刚才说的什么“是铁链还是绳子”,我肯定他们脚腕上戴的都是铁的,因为金属拖在地上的声音是很好辨认的,而能把铁链一扯就断的人……
我转向二哥:“你确定你刚才看到他们是徒手把铁链扯断的?”
“也不全是,有人的是开枪打断的。”
难道是特战部队的人来了?我不敢肯定,这年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准别人也想到了办法有这种体力,何况这是境外,特战部队的人会走这么远吗?
那帮被抓来的人明白过来状况了,都开始往船上撤,可是我好奇岛上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跟二哥商量:“要不,你拿把枪,在这驾驶室守着,别让人把船开走了,我去岛上看看就回来?”
二哥拍我的脑门:“你没疯吧你?也不看看多危险!你万一被乱枪给伤到呢?”
“不会的,现在人多,很混乱,我趁机去看看。你看我都到这里了,总得弄清楚这岛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吧?我再多给你两个弹夹,这些上船的人都是普通人,应该不会伤你的。”
“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你要再不回来我就下去找你,别人把船开走了就不怪我了。”
我一边往外跑一边说“知道了。”
混乱的人群在甲板入口处挤成一团,我直接从旁边跳了下去,逆着人群往岛上走。走过了这帮人,从岛上又出来一群人,居然好多人都没衣服穿,只用点小布片遮住关键部位就跑出来了。还有好些人边跑边哭,我看见一个大约十多岁的男孩子喊了声“妈呀”就跪在了地上,眼泪汹涌而出。
看得出来他是我的同胞,我赶紧跑过去蹲在他面前:“呃,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是你们来救我们的吗?”
“这岛上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
他又哭了:“我前天来的,我们差点……差点活活被喂了鲨鱼啊!”
“什么?!你们都差点被喂了鲨鱼?你们来这里喂鲨鱼?”
他抽抽噎噎的说:“那帮人,抓我们来就是喂鲨鱼的,他们吃鲨鱼,鲨鱼吃我们!海边圈养了好多鲨鱼!”
我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不直接吃人啊!”
那男孩子抽泣了一阵:“我得走了,我没看到我爸爸,我得去找他,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等一下,刚才那些人是来救你们的吗?”
“是,他们打开笼子的门,让我们快出来,说安全了。”
“那你去找你爸爸去吧。”
事实的真相竟然是如此的让人不能接受,我一想那活人被鲨鱼撕扯的场面就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一帮什么禽兽啊?鲨鱼吃人,他们又吃鲨鱼,这条食物链当真是简单又残忍至极!在乱世,人命贱如蝼蚁。
既然他们有人救,我就不用去插一手了,只是这些救人的怎么就不早点来摧毁这个地方?现在才来,都不知道这鬼地方已经害死多少人了。更可恶的是有人还和这些畜生一起狼狈为奸害自己的同胞,我回去了肯定不会放过那个把我们骗到白龙岛上去的人。
☆、二二九
想起和二哥的十分钟之约,我慢慢的走回去了,在驾驶室找到了一脸阴沉得能滴下水的二哥。驾驶室还有别的几个人,看二哥那脸色,估计他已经知道了岛上的情况了。
二哥看到我先开口:“你都看到了?”
“没敢去看,怕回来又做噩梦,我见过很多种死法,有病死的,有被灰尘呛死的,有被人打死的,有像吴文昕那样受伤止不了血死的,就是没听说过被当成饲料喂鲨鱼死的。”
大家都沉默了,有人还流下了眼泪,最后二哥开口:“这几个人刚刚找到驾驶室,他们会开船,等过一会儿看看还有没有人出来,我们接大家一起回去。”
我点了点头:“我得去找找放食物的仓库在哪里,这么多人,回去要这么多天,得多准备些吃的,记得我没回来之前不能开船。”
对这种客轮的结构不熟悉,船上人又太多,我开始一间一间的找厨房和放食物的库房,居然在最下面一层找到了两艘崭新的快艇,估计是给这船配的,去山谷里一试,果然好用,这也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