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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笑得很开心的走了,留下他,呆呆的,右手握着多出的平安符,左手伸在腰际,触摸着那带着古朴香味的紫墨竹笛。
血光之灾
云竹天在由佛寺晃了很久,佛门本事清净之地,却被他处处留香弄的乌烟瘴气。一张风流相骗过无数少女的心,一举一动却又有致命之力,是女人,都会沉沦。
“由佛寺也不大,为何就不能一睹方颜呢?”云竹天纳闷,真的找了很久,可是连个人影都看到。
他叹气道:“这就是缘分吗?”
双眼失神这刻,一个倩影映入眼帘。
她?
云竹天心中大喜,真是佛祖开眼。
他拉住她的手,目光变得温柔,唇角轻扬间也露出了几分笑意:“我们又见面了,我的小猫咪……”
少女回头,几分娇柔,几分柔媚,几分可怜。
“先……先生,你……你……”
似乎是他绝世的容貌震住了她,声音几分颤抖,脸色几分羞涩。
云竹天一怔,眼前这位少女是与她极为相似,但举止神态却差了许多。
少女不好意思的挣开他的手,抵着头,柳眉打颤道,“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良久,云竹天终于缓过起来,笑道:“虽不同,但我又怎么会认错呢,姑娘真是国色天香,云某此生能与姑娘相遇,真是云某三生修来的福分。”
“先生……”少女依旧低着头,声音却又说不出的娇媚。
“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姐妹?”
“先生怎么知道,我与姐姐来寺内进香,可是半路姐姐却先走了,说好在寺内碰面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黛眉轻皱。
“别急,等下我找到了,一定让她去找你。”
“先生认识姐姐?”
“算认识吧。”
“那先生找到姐姐后,一定让她去寺门找我们。”
“你们?”
“是啊,我和小月还有燕四。”单纯的笑容,笑靥如花,像夏日的水仙,纯净。“一定要让姐姐早点回来哦。”
男子失神了好久,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好。”真是人见人怜,若不是已经心有所属,她一定也是我的小猫咪。
姐妹通吃?
“敢问姑娘芳名?”
“恩……我叫舞儿。”
“好别致的名字,舞儿,在下云竹天,记住了。”
“……”
白衣飘飘,来无影去无踪。
他走了,他终于走了。
我忍了半个时辰,在我没吐出来时,他终于滚蛋了。
他应该庆幸,我忍住没上前掐死他,恶心死了,就是这种没良心的花花公子到处行骗,才会弄得天下女人得了失心疯。
姬菡依厌恶的看了云竹天远去的方向一眼,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他,否着,赶尽杀绝。
人是很糟,不过武功不错,尤其轻功最佳。
姬菡依轻笑。
小月刚搬完小姐喜欢的大丽花,已是黄昏,暮色降临,天色有些黑。
晚饭早已吃过,姬菡依刚准备去看看还有多少续命天香膏,那家伙伤的不轻,这药的药效我还是不太清楚,多弄些准没错。
姬菡依也会奇怪,为什么自己会从他身上有种亲切的感觉,那样不驯的眼神,冰冷的气息,很久以前,好像也见识过,是谁呢,那样的气息。
姬菡依还在想时,燕父又叫她去书房,肯定是要学琴,可惜啊,我这个理科天才,在问方面却差的要命,大家闺秀所必备的琴棋书画,我样样皆为半桶水。琴,只会弹一曲《广陵散》,棋,国际象棋还看的过去,围棋一窍不通,画,西洋画绝对一流,但中国画却是乱七八糟。
她心中默哀,为什么我不穿越到西方的古代去呢,弄得现在空有一身本领去无处使,要是扬在的话,就好了,琴棋书画管他什么中国的西洋的,他是样样精通啊。
姬菡依对天长叹一声,扬啊,你在哪?
“爹爹,女儿想好了,虽然我的音感差,但是我绝对会努力学琴的,让我们燕家的琴技发扬光大。”
姬菡依说得就像慷慨就义一样。
燕父眼中顿时流露出欣慰的目光。
“那么,爹爹我这就把琴搬到房中,夜以继日的学习,争取早有成就,不辜负燕家的列祖列宗。”
我说得这么壮烈,您二老该让我回房睡觉了吧。
姬菡依一双炙热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燕父燕母。
终于,燕父叹了口气。
可以走了吧,姬菡依心中大喜。
“吟儿是真的长大了。”燕父语气尽是沧桑,“夫人,那件事也该跟吟儿说了。”
“我早就想说了,你老是说吟儿还小还小,其实我们的吟儿早就懂事了。”燕母微微一笑,眼中洋溢着慈祥。
姬菡依心中一暖,母亲啊,我的母亲也在我十五岁时说过同样的话,也是同样的表情,原来天下慈母都是一样的啊。
“娘亲,您要跟我说什么?”
“关于你的终身大事。”
“啊……”
幸好心理素质好,脚下没打滑。
“娘,你说什么……”
“别不好意思,你都十七了,应该考虑了。”
“娘,这嫁人不是说嫁就嫁的啊。”不会吧,让我嫁人,明天我就离家出走。本小姐今生非扬不嫁的,不但今生,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谁也逼不了我,谁也不行。
“其实,你爷爷在世时已经为你订了门亲事。”
“定亲?谁啊?”
“麓山,君家。”
“君家谁?”
“君家的老三,至于叫什么,我们走时那孩子还太小,只知道小名叫宝儿。”
“还小?那个,娘,你是说在我还没出世就已经定下这门亲事了。”
“是啊,我们燕家有恩于君家,当时便许诺,女孩便教人他家,男孩便结为异性兄弟。”燕母依旧笑眯眯,好像对这门亲事极为满意。
姬菡依暗附,什么家庭,还没出生就被卖了,想想自己过的生活,看来老狐狸们还是很照顾我了,至少会问问我同不同意。
不过这君家到底什么来头,爹和娘如此看重,应该有过人之处吧。
好吧,有机会去看看。
“娘,吟儿舍不得您和爹爹啊。”
这就是女儿出嫁说的话吧,恩,要先练练,以后回家甜死那三个老不死的。免得老说我不孝。人家哪有不孝,都已经和他们签订卖身契,发誓要管理好那个破公司的,呜呜~~如此苦命的我……
“吟儿啊,以后若有什么事,就去找君家,他们一定会帮你的。”燕父眉头一紧,脸色极其复杂。
姬菡依当下便猜出有什么事,却不好开口问,抱琴回到房中,看见小月在房中等着。
“小姐,这是燕总管刚才拿给你的。”
给我的?姬菡依低头便看见桌上放着的匕首,短小精致,刀鞘清晰的刻着似凤的纹路,打开刀鞘,一阵白光咋现,刺眼般的痛,此匕首锋利无比,轻轻一动,桌角便被削去。
姬菡依心中赞叹,好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啊。当下便把它别在腰间。
今晚遗言说了,遗物也送了,真跟生离死别一样。
突然想起无意说的血光之灾,失笑道:“真是不吉利啊。”
“小姐还要出去吗?”小月不懂姬菡依在想什么,但想起小姐要半夜外出,依然心惊肉跳的。
“当然,人最重要的就是讲信用,等下你就躺在我床上,有人来就把被子盖过头,听见没。”
“要是被老爷发现了……”
姬菡依等了她一眼,“你觉得老爷说的算还是本小姐说的算。”
“是小姐。”是想说,小姐比老爷可怕来着。
“这就对了,乖乖躺着。”姬菡依接过披风,长袖划过床边,有东西掉了下来。
平安符……
扬一个,爹爹和娘亲各一个,还有一个送给那个臭小子……
说好今晚给他们的,忘了……
唉,真是不好的预兆。
灯已灭,万籁俱静,此刻能听见的是屋外蟋蟀的吵闹和床上睡梦中人的碎碎梦语。
姬菡依合上外套,轻手轻脚的踏出门外,她四处张望,除了家丁轮流夜巡外。已经没有四处活动的人了。姬菡依寻好机会,悄悄的躲开家丁,还是以前训练效果显著啊,她高超的技术基本上可以顶上轻功。经过书房所在庭院时,姬菡依愣住了,书房灯还在亮着,房内不知是谁在弹琴。
古琴声古朴浑厚,淡泊高远,婉转幽深。
突然琴声一转,旋律激烈而澎湃竟有说不出的压抑与壮烈。
姬菡依心中暗附,谁啊,不会是老爸吧,半夜弹什么琴啊,一下子催眠曲,一下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