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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回头我问太太吧!孔雀等会你去拿些赏赐预备着,只怕见正经的主子还罢了,若是打发了嬷嬷或者管家娘子来的没有备下赏赐实在有些不妥,还有刚才见过薛府原有三位小姐,见面礼也是要准备的,孔雀姐姐这你是老人,你看着预备吧!”白冰玉看着有些乏了,毕竟江南到月汴那不是一两天的路程。
“东西已经预备下了,小姐你要不过目一下。”孔雀忙说道,不等小姐回答便拉着白冰玉进了里间。
“东西你看着可以便可,我想趁这会歪一下,不然等会真是要坚持不住的。”白冰玉见无人在身边了便有些撒娇的说道。
“小姐你是要做奶奶的人了,怎么这会还使小性?来,先在床上歪着吧。”孔雀一边伺候白冰玉上了床,一边说道。
“'炫'舒'书'服'网'点了吗?'炫'舒'书'服'网'了我就说了,姑娘万不可去问那绢子的事情。说句不怕羞的话,只怕那是小姐的——”原是要厚着脸皮要说,谁知道话到这里自己的脸先羞的绯红,到底是未出阁的姑娘。
“什么呀,孔雀姐姐?”白冰玉好奇之极,本来她自小在后院长大,常见的人不过丫头,雪儿,姨娘,如何知道男女之事?就是小厮也是难得见到的。
“小姐只想你和少爷做了什么,想新娘子第一晚经见什么,小姐虽然不曾(炫)经(书)历(网)过,自然没有听人说过,但小姐的杂书看的不少,想那上面会提的。”孔雀好不容易一口气将这些全说了出来,却已经羞的不敢正眼看白冰玉,想了想索性背过身去了。
孔雀话说道这里白冰玉豁然明白了,想起昨日的种种脸已经红到耳根了,看见孔雀自己背过身去了,白冰玉怦怦跳的心稍微平复了一下。
“孔雀姐姐,你,你先出去休息吧,我歪会,有事情叫我。”白冰玉说完自己拉了被子蒙住脸,用手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明显有些发烫。
孔雀巴不得小姐一声便出去了,打发了个小丫头门口守着,自己同芙蓉百灵等一起去理嫁妆了。
上房这边白冰玉刚刚离去薛万里便回来了,看到母亲坐在床上便近了过去说道:“母亲这时叫儿子何事?”
“快坐下来吧,萍儿把炭盆往这边移下,仔细少爷冻着了。”太太说道。
“娘这里暖和的很,那里就冻到我了。不知道太太叫我来何事?”薛万里小心谨慎的问道。
“你们先出去看着,有客再来回我。”太太先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
“你是不是在新房里拿了什么东西?”太太听完婆子的回报便猜想东西怕是薛万里这里,看人都出去了便问道。
“太太不就是要这个吗?给您!”薛万里从怀中掏出那绢子顺从的递给太太。
“下流的东西,跟你老子一个样。这是你一个男人家能拿的东西吗?”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薛万里,又将绢子收了去。
“太太,就饶了儿子这一次吧!下次不敢了!”薛万里客气的说道,看起来也是小心谨慎的样子。
“太太有客到了!”一个丫头门外说道。
薛万里刚才还笑着的脸离开了上房便立刻阴沉起来,大步流星的从角门出了薛府匆匆的向酒楼赶去。
“小姐,上房的姐姐说有客要来了,让小姐收拾下过去。”丫头通报。
白冰玉并未睡着,不过歪着躺会,这会听到传马上起来带着孔雀和几个小丫头去了。
“媳妇给您请安!”白冰玉见礼。
“玉儿呀!快来见过范夫人!”太太将白冰玉领到一个妇人面前说道。
“玉儿见过范夫人!”白冰玉先是大量面前这个看起来穿着实在可以说是简朴的范夫人。
一边见礼便想起着不会父亲说的那个范大人的夫人吧!看穿着实在还没有自己身边小丫头华贵,但是脸上那份宁静却是平常人家都不曾看到的,所以心中的尊敬又多了三分。
屋子中的人多不方便多少,不过眼神中投去深深的敬意。
满屋子里的婆子都是官家太太派来看自己,一个个见,一个个的赏,分不清哪家是宰相或者高官的家人,只是迎着笑,妩媚的笑。
但是她发现只有范夫人并不关注自己的穿着只是气定神闲的品着茶,她便肯定这便是范大人的夫人了,常听说范大人为官清廉,原来清廉到这样的地步她从来没有想过的。
白冰玉几次想多于范夫人攀谈奈何太太总是见了一批又一批来客,又匆匆忙忙送走了范夫人。
等到闲下来白冰玉虽然是练过武艺的但也乏的不想再走一步了。
辞别太太拖着疲惫的身躯刚到新房就听到薛万里一声喝:“丫头们都退下!”
白冰玉盯着薛万里惊奇的望去,心中掩埋着愤怒不躲不闪盯着薛万里愤怒的眼神,像是在说我做错了什么?
009 冷暖自知
薛万里佯装大怒,一把抓住白冰玉的手腕将白冰玉丢在连珠帐中如何还想要动手,这是白冰玉万万没有想到的,昨日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男人竟是如此善变的,她没有愤怒只是那样直直的看着薛万里迎向了他的拳头。
薛万里的手高高的举起,却又用力的将拳头收起衣袖一摔便要离去,刚刚走到门口却又转身而回,看着白冰玉说道:“水性杨花果然不错!”然后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独自进了连珠帐和衣在而睡了。或者他本来没有那么愤怒,只是设想如果是大月的男人不该生气吗?或者他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
白慕婉轻轻的将头低下,那长长的睫毛疲惫的跳了两下。她的左边心被送往高高的月亮上幸福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下,如摔成碎片的镜子竟再也黏合不起来了。
刚刚在心中发芽的希望还没有来得及浇水就枯萎了。
“哎——”那是一声长长柔柔的叹息,晶莹的泪水还是闭上眼悄悄的咽回去了,咽回去了就再也不想流出来。
姨娘,这场豪赌,只怕冰玉是输定了,只不过何谓输得起,冰玉还不知道,这赌输的滋味何其难受!
静静红烛映照着那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蛋,那个红衣红裙的女子就这样在咀嚼着那还有辛酸的半边心房,她知道她不可让这半颗破碎的心惊醒那边还残留着亲情和梦想的心房,不想让那半边心房跟着叹息……
清晨薛万里醒来的时候白冰玉却趴着在那里睡着,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鲜红的衣裙,那样委屈的睡姿,伸出手在脸上轻轻滑过却又忙忙收起,说:“哎,这又是何苦!”
薛万里静静看了又看终于还是离开了,白冰玉却抬起头来准备站起,谁知道却差点摔在地下,手脚都麻了。
缓了许久方才扶着凳子站了起来,自己宽衣拉开棉被等着孔雀来叫起床。
“少奶奶,今天要换身衣服不?三姨太太给您准备八条这样缂丝的裙子。”孔雀已经拿着衣服在床边伺候了。
“不换了。”白冰玉顺从的让孔雀为她更衣。
丫鬟们见主子脸色不好都小心谨慎的伺候着,生怕出了差错。
院子里竟悉悉索索的飘起了小雪,这月汴的雪今年下的这么早,寒风夹着雪花那样一点点落在那红得耀眼的大红羽纱披风上,白冰玉自己拉了拉披风,原来月汴的冬天竟然这样的寒冷。
白冰玉笑的异常的灿烂,连冬天的气息都在这样的笑声里变的冷艳起来,明明是笑着为什么孔雀总是觉得那么凄凉?
终于等到那些来往的娘子婆子们都走了。
“媳妇,今天累了吧!”太太关切的说道。
“不累,媳妇又没有做什么,那里那么娇贵便累了。”白冰玉用轻快的声音说道。
太太像是很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媳妇呀,不累就好,我这刚好还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坐下咱们好好说。”
白冰玉听见婆婆这时如此客气有点吃惊,不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事情,但只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李家娘子,把咱们薛府的账册拿来。媳妇,按说不该这么急,总是新婚要疏散一段时间再把家里的这些琐事交代给你,但是我最近身上总是不大好的,既然你是薛家的长熄,这家务以后少不了要你受累了。从今个起,我打算把这个劳累的事交给你办着。”这太太一边说一边观察白冰玉的脸色。
“太太说的倒叫冰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太太教我管家分明是信得过我,我还不怀着感激还能说个不。只是怕我人年轻,没有经过事,若是做的不好丢来太太的脸面。”白冰玉忙站起来说道。
“不怕,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有不懂只管来问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