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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玉看了看,想了想便说道:“这么大个桌子就我一个人吃饭也是闷,今个晚上有事,今个就破个例,大家都上桌吃饭。至于嬷嬷们你们今个也不用这里伺候着了,也先去吃饭吧,完了我还有话要问,有话要说。孔雀将三小姐请到这里来,你们也坐下吧!”
孔雀便将薛方悦抱到白冰玉身边坐着,自己了解小姐的脾气便也就近坐下了,一时间芙蓉百灵蝶豆这四个大丫头便都坐了,剩下的小丫头却仍旧不敢坐,三小姐的丫头兰儿更是躲的远远的。
“留下四个,其余四个跟嬷嬷一起去吃饭吧,等会再厅里候着便好。”白冰玉见都坐确实有些挤扁吩咐道。
好热闹的一桌子人,便开心的吃起来,白冰玉便不停的将菜往薛方悦的碗中夹,觉得夹的差不多了便自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当然这吃饭的样子着实让薛方悦吃了一惊,美若天仙的大嫂吃起饭来实在有些不文雅,偷偷的看了两眼便也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这在她实在是太久没有迟到如此多的美味,在白冰玉却是一直如此。
丫鬟婆子们习惯了白冰玉如此大吃大嚼的场景并不吃惊,虽然被三姨娘狠狠的说过好多次,但是这个习惯始终没有改掉。何况今日白冰玉等于从太太那里拿到了这个家的实权,所以前两日收敛小心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便随意的吃了起来。
“孔雀姐姐今个我高兴,劳驾你去取来些酒,”白冰玉就算再悲伤每每一吃饭心情便会好许多,如今觉得遇到了高兴事情更是心花怒放,甚至将薛万里让她伤心欲绝的事情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小姐,今个算了吧!”孔雀劝阻道。
“少喝点不打紧的!”白冰玉说道。
少时酒到了,在座的也都有了五成饱,于是便饮酒开怀,吃饭竟成次要之事了。好在孔雀不敢多拿只是拿了一小坛子,人多不多一人两杯酒净了。
薛方悦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欢喜异常,白冰玉并不敢让她饮酒。
“大嫂,悦儿还想求大嫂一件事情,”薛方悦看着面泛桃红的白冰玉试探着说道。
“悦儿知道自己今个事情太多了,可是悦儿,悦儿求求大嫂将我姨娘买回来吧!”三小姐薛方悦说着便要下跪,却被白冰玉扶起来了。
“放心,就是你不说我也会的。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大嫂,你就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当你的三小姐,好不好?”白冰玉方才听她说卖掉的姨娘便知道悦儿的生母必定也已经被卖掉了。
正在这时薛万里忙了一天从外面回来,到了东院门口却发现今日这东院竟然也是静悄悄的,暗想难不成陪嫁的人也卖了不成?不绝不会的,谁知道离白冰玉卧房不远便听到嬉笑声,心中暗怒果然是个浪荡的女子,仗着家里有点银子完全不知道廉耻二字,便加快脚步往厢房走,心想倒要看看是那个胆子如此大,……
谁知道近了仔细听来却是满桌子的丫头竟在和白冰玉对饮,掀开帘子再仔细一看三妹竟然就坐在白冰玉旁边拼命的夹菜吃。那白冰玉面泛桃红,凤眼微醺,举止风liu比起新婚之夜别有一番令人销魂的摸样。
本来开开心心的一桌人突然都愣在那里,薛万里竟然不知道何时自己打起帘子进来,已经站在门口,那表情实在让白冰玉难以捉摸。
014 已非完璧
“大少爷您来了,不知道大少爷是不是还没有吃?奴婢这就给您去传饭。”除了白冰玉其他人都已经站了起来,脸上讪讪的望着薛万里。
“恩,你去吧!”薛万里虽然心中依然没有怒气,脸上却不得不强撑着。
“少爷,您还是去厅中吃吧,您看您一来大家都不得安生了。”白冰玉看见薛万里心中便有些隐痛,所以有点冷冷的说道。
“悦儿你怎么不在你院子乖乖呆着,跑到这里做什么?”薛万里不接白冰玉的话而是板着脸问三小姐。
那薛方悦吓的躲在白冰玉身后不敢说话。
“您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来吃饭的?少爷——”白冰玉故意将少爷拖得老长。
薛万里绝没有在众人面前为难白冰玉的意思,就算他想却不敢,只好拿出一贯的本事笑着说道:“夫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既然夫人说了大家高兴,我便也来凑个热闹。”说完便嬉皮笑脸的坐下了。
白冰玉见他如此也不好发作了,众人毕竟不知道他私下里竟是如何对她冷漠的。
虽然大家都又坐下了,却没有人敢说话了,一时间便都纷纷称言吃好离席了,丫头们便带着悦儿下去了。
偌大的厢房中就剩下薛万里和白冰玉孔雀三人,孔雀不敢离去便在边上伺候着。
“孔雀姐姐你也忙去吧,去看看李嬷嬷把账本理的如何了,再去将管家的李家娘子和家中管事的老妈子都请到厅中,今晚有些事情要问清楚。”白冰玉吩咐道。
薛万里在外奔波一天本来饥肠辘辘,正大口吃饭却被这句话被呛住了。估摸着孔雀走远了脸色就冷了下来说道:“夫人当真要接管这薛家了?”
“这还有假?难道我是不薛家大少奶奶吗?”白冰玉反问到。
那薛万里低着头沉吟许久,脸的忽悲忽喜阴晴不定,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道:“薛家的状况你都知道的吗?”
“知道。”白冰玉负担都没有的样子,仿佛还有些开心。
“那你还愿意接手薛家的家务,你一个新娘子的嫁妆可能很快便填在这个洞中了,你不心疼吗?”薛万里认真的问道。
“还是那句话,凡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大事情,恰恰相反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根本就是用钱无法解决。”白冰玉说道这里便不再往下说了,表情淡淡的。
薛万里隐隐有些不快,这女子看似无意但却阻挡了他的计划于是说道:“固然夫人财大气粗,要不然怎么公然作出对不起我的事情呢?”
白冰玉听到这句话痛彻心扉,怒火高涨:“我有什么多不住你的地方?我的过去又如何?商人的女儿有那么不堪吗?果然和出嫁前的传闻一般……”白冰玉用绢子按住心口激动的却又小声的质问道。
“还要我明言吗?这种事情你自己应该最明白才对吧!我何尝不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薛万里看似不在乎的说道。
“可是如何?难道就因为白氏经商在行?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白冰玉压低声步步紧逼。
薛万里看着白冰玉的眼睛,白冰玉毫不闪躲也直直的看着薛万里的眼神,如此一来薛万里觉得白冰玉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却又觉得自己铁证如山,不可能有假。
“非要让我说吗?!”薛万里想起那雪白的绢子来,虽然并不十分在乎,终究是挑战了他作为男人的那一丝不快。
“说,有什么你说出来,有什么你羞于出口的吗?哼!”白冰玉想起新婚之夜那种种缠mian,翻脸就不认的冷酷便怒气不止。
“哼,你之前是有过其他的男人的吧?新婚之夜不曾落红,就是因为这样才拿钱财和薛家做交易,难道不是这样吗?”薛万里嘲笑的口气说出来。
白冰玉听到这一席话如五雷轰顶一时间五内俱焚,心想原来他一直觉得我已非完璧,新婚之夜不曾落红,交易……字字如刀般落在白冰玉心上。
白冰玉一脸的悲伤和失望,面对这样的怀疑和指责,她忘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和羞怯,惊奇而又慌忙的问道:“我有过其他的男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我怎么就让你觉得有过其他的男人了?!”慌乱中的白冰玉紧紧的抓住薛万里的胳膊,指甲深深的掐到了薛万里的肉里而浑然不觉,问道:“说,我就为什么有过其他的男人了?!”
薛万里却被白冰玉的反应惊呆了,他设想了千万种真相解开的样子却没有一种和眼前的情形符合,这个女子真让他琢磨不透,难道她自己当真不知道吗,还是在装傻充愣的在欺骗自己?他的心中突然觉得一阵阵的发凉,一时间忘记了该说什么好。
“你搞错了,帕子在哪里?我不相信,我要看,我白冰玉冰清玉洁,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有过其他的男人,你,你把帕子拿来!我不信!你骗我!我要自己看!”白冰玉的声音已经变了,忘记了小声,忘记了院子里还有其他的丫头婆子们在。
薛万里看见白冰玉如此心中竟然痛起来,忙用手捂住白冰玉的嘴说道:“千真万确,绢子洁白如雪,我滴了鸡血给了母亲。”他甚至不知自己此时再说起这事情是对是错,或者他宁愿相信白冰玉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