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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难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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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是永恒不变的,白帝城里那么多的人,谁能保证所有人都一定是忠于白帝城的?即使当初白帝城的建立有他特殊的意义,白帝城里的城民也都有他凄苦的命运,可如今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白帝城已非当年的贫苦小城,白帝城里的城民也再非当年那些被命运压迫的走投无路,只求有个栖身之所的人们……
    走出云栖楼,濯疏言的面前走过几个重华宫里的婢女。即使自己已经刻意忽略,可还是不能不在意她们看向自己的眼神。这很正常,这些人在三天前还全心为了筹备自己的婚礼而忙碌,可一转眼却又因为自己而失去亲人朋友,即使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事与自己无关,可自己又怎么可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欠下的侍,无论如何都要偿还,不管过去多久都逃不掉。
    就像是修鱼和司寇之间一样。即使在当年没人相信那虚无缥缈的说法,可那青铜匕首不是一样出现在泽湮墨的身上?曾经设想过很多的可能,但怎么都想不到会是这一种。
    自己可以承受一切的苦,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周围的人因为自己而遭受根本不应该遭受的磨难。那背后的人果然厉害,知道用自己最在意的事情威胁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怎么办?
    虽然一直没有关心过泽湮墨的消息,但她知道他一直都在云栖楼旁边的惜远阁。镜孤云没有来找自己,这就说明自己的医术帮不到泽湮墨什么。默默走进惜远阁,濯疏言却在泽湮墨的房间外徘徊。
    “既然已经来了为何不勇敢一些?”镜孤云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濯疏言叹了口气,推门而入。
    泽湮墨的影卫全部都在,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疲惫。之前之所以什么都不问,是因为根本不需要问就可以猜到他的情况。这几个影卫和自己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之前出了那么大的变故,可是除了钟离云初和无轻之外却没有其他人来找过自己,这就表示他们都脱不开身。此刻看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这三天他们都过多的消耗了内力。
    泽湮墨依旧昏迷不醒,濯疏言的手指搭上他的脉,气血翻涌,内力横冲直撞,经脉断续不畅,很明显是走火入魔。
    “爷修炼的内力很特殊,据说是泽家祖上流传下来的,只是后来泽家弃武从商,许久没人再练过,就连老爷都不会。这套心法有很强大的威力,但是修炼的过程却相当艰难。老爷对爷的要求向来严格,爷在沐华郡主去世后更是不要命一般的练武。所以曾经有一次因为没有及时让经脉逆行而走火入魔。那一次可几乎要了爷的命。爷每隔一段时间便要让全身的经脉逆行一次。一般人修习力都是要打通经脉让经脉畅行,可爷却要打破这自然的规律,所以每一次的经脉逆行都极之痛苦,就像是经历一次次生不如死的折磨。”
    离影走到濯疏言的身边。后者惊诧,强行让自己全身的经脉倒行,这和走火入魔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还要保持神智清明不能真的走火。这需要多强的忍耐力?
    “他一直都是这样长大的?从小就开始要逆行了吗?”
    离影淡淡点头,轻叹。
    “虽然我不是从小就跟着爷,可是这几年我亲眼见过爷逆行时的痛苦,即使在旁边看着我都觉得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可想而知,爷从小过着这样的生活该有多痛苦?”
    濯疏言闭上眼,心中的矛盾已经让她几乎崩溃。
    若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到了最后却只能引出更多痛苦的料缠,那永不言弃这四个字是不是就成了一种错?

    
第一百二十六阙、天阑村
    看着昏迷不醒的泽湮墨,濯疏言有了决定。
    谁能想到那漫天的花雨最终成了罪魅祸首?谁能想到那一个安神的香囊和南疆这里特有的花混和在一起便可和泽湮墨修炼的心法产生冲撞,让他承受不了那突然躁动不安的  力而立刻陷入疯狂?不错,自己已经无处可逃。
    看向镜孤云,濯疏言刚想开口,后者已经点头。
    “我会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入夜时分,一人走在寂静的小路。身后传来衣袂破空之声。回过头,那人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两位已经跟了我一路,从江南到京城,又从京城到南疆,我已经装作不知道,为什么两位就是锲而不舍?”
    “碎痕楼的规矩我们要遵守,生死由命,之前死了两个兄弟我们也无话可说,但阁下让我们掳走那天下第一神医,虽然最后人被救走,但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阁下却拒绝支付那另一半的酬劳,我们回去没法交待,自然只能跟着阁下。”
    那人冷冷一笑。
    “我有说过你们是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才不给酬劳的吗?你们不是没有做,你们是做的太多!我当初是怎么说的?我只让你们将人掳走,没有让你们去觊觎那十殿图!你们在我来之前想要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没有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还有脸来我这里?”
    “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我们只是求一条活路而已,如果你断了我们的活路,我们也不可能放过你!相信你身边的人都会很想知道当初究竟是谁买通了碎痕楼掳走那神医吧?”
    月光之下,那人背在身后的手渐渐收紧。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了。”
    那两个碎痕楼中的人立刻面露喜色。人很多时候都只是为了有口饭吃而已。
    “阁下如果早点可以把酬劳付清的,我们大家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话说回来,你的身份那么值钱,怎么都要多给些吧?”
    那人微笑不语,却在下一瞬间迅速出手。眨眼间,地上就多了两具尸体。双方实力的悬殊实在太大,若一方动了杀机,那结果根本就毫无悬念。
    “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要逼我出手,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保住小命,是你们非要找死,我只能成全……”
    转过身,那人重新上路。
    一盏茶的功夫,眼前就看到了一个村落,在月光下那些竹屋若影若现。
    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影伫立在夜色之中,那人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这么晚了还不睡?”
    濯疏言回头,在看清了眼前的人后露出微笑。
    “书大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最快也要明天。”
    尽管眼前的女子在笑,但是书寒潇还是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然和寂寞。
    “我又不是女子,深夜赶路不会有什么危险。这是你要的东西,拿去吧。”书寒潇微笑,全然不似刚刚面对碎痕楼里那两人时的冷漠。
    “谢谢。”濯疏言微笑着接过书寒潇递来的包袱。
    “夜了,早些休息。”书寒潇拍拍她的肩,转身离开。
    濯疏言看着书寒潇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拿着手中的包袱折回自己所居的竹楼。
    来到天阑村已经半个月,这里的人对自己很好,就像是一家人。不过濯疏言知道他们之所以对自己好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镜孤云已经将他知道的都告诉了自己。
    天阑村曾经是苗疆这里最大的一个村。可这个村自二十年前开始便没落了。
    如今这里村民的生活很贫苦,物资匿乏,留在村里的都是些老人,田地没人耕种,附近的山也长满杂草。要用什么药材都得出村买。濯疏言打开包袱,里头都是托书寒潇帮忙买的日常用品。
    竹床上,小鱼儿已经睡熟,吹熄了烛火,濯疏言坐在了窗边,今夜也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注定无法入睡…….
    原来自己的娘是在天阑村里长大的,原来自己也算是平个苗族人。取出脖颈间挂着的一块玉珏,细细端详上面的纹路。
    镜孤云说,这块玉珏是大巫祝的信物,上面的纹路隐藏着一副地图,而自己的娘亲曾经就是天阑村这里的大巫祝幽沉。在天阐村里,巫祝都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大巫祝更是地位最高的存在。
    在苗疆人的眼中,大巫祝就等同于神的使者,大巫祝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神的旨意。
    而那块玉珏,更被传说是天神的馈赠,只要可以破解玉环上纹路的意义,便可以知道十殿图的秘密。
    十殿图,最初就是从这苗斑流传出去的……
    而镜孤云将这块玉珏交给自己时还告诉自己,自己的娘聪慧过人,早就找出纹路中隐藏的线路。在她成为大巫祝的时候,她就占卜测算出自己命中有死劫。因此在他找到玉珏所指引的地点之后,便同时在里面留下了一卷手记。
    在幽沉二十岁那年,她将玉珏交给镜孤云,告诉他在十九年后会有人找他来取。镜孤云当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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