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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应该将她也算入日后的计划之中,那必定会是一颗有利的棋子……
翌日一早北堂诚文便被喧闹声吵醒了,起身披了件外衣出了院子一看,也不知道那安晓琪搞什么鬼,居然让一群大夫模样的人排成一队,并且站在那里指挥着什么。
“好了,就按照我方才的分配去执行吧。”
“是。”
安晓琪看着丫鬟们带着大夫走了点着头对着一旁唯一剩下的一名大夫说:“你是我们王府最常找的大夫,对府中的人身子也比较了解,所以各位姐姐和王爷的身子就交给你诊断了。”
“是,小人明白。”
一转身恰巧看见站在身后一派看戏模样的北堂诚文,她还以为这人没起所以才没去吵醒他,没想到已经站在身后了,还真勾速度的。
“小人参见王爷。”
安晓琪没理会一旁的大夫视线直射安晓琪沉着脸问:“你这是在作何?”
“王爷,你也太健忘了吧,昨儿个晚上才说好的,这不,我大夫都请来了。”
北堂诚文的脸色越发凝重,阴沉的脸吓得一旁的大夫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本王说过没不用吧。”
安晓琪笑眯眯地走近北堂诚文身前压着声音说:“王爷,你放心,这只是例行体检。若你身子真有什么事儿的话,把这大夫关在这里便是,就当我们买下这个大夫了。若宁身子没什么大碍,放他回去也不会怎样。”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办法。”
抬头,看着北堂诚文眯眼一笑,说:“王爷你错了哟,我的法子是把所有城里的大夫都找来为王府上上下下做检查,一点有病的下人就全部遣散。所以呢,这次的众多大夫进王府同王爷你的身子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的,这都是以你我二人的名义传出去的话儿。”
眼中划过一丝亮色,北堂诚文冷哼了声看着眼前笑得比谁都贼的安晓琪。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确聪明,做事想得也够周到,还想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进行此事。
只是,不知道这么一来要浪费多少银两。
也罢,看在她为此苦心安排的份儿上,这次就让她高兴一回。反正,此事于他来说也没什么不好,他虽然是习武之人但也不能保证这身子被折腾这么久会没什么事。
见北堂诚文没什么反应安晓琪自然是默认他默许了,转身看着身后的大夫说:“大夫,劳烦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明白了吧。”
“是的,夫人。”
北堂诚文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让大夫把脉诊断,过了一会儿大夫起身行了个礼儿说:“小人斗胆问一句王爷三餐情况如何?”
“随意且不准时。”安晓琪第一时间回答。
“王爷休息如何?”
“不眠不休,一日睡不足三个时辰。”安晓琪也是随意回答的,反正她想这北堂诚文铁定是睡一会儿就爬起来继续批阅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去了。
“那……小人在斗胆问一句,王爷和夫人房事可有律?”
“房事?暂无。”安晓琪回答地颇为顺溜,连北堂诚文都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的身体情况作答,她反而弄得什么都知道似得。
大夫频频点头,一方面是确定了自己诊脉后的想法,另一方面是对眼前这位夫人如此了解王爷的事而感到佩服。
谁人不知摄政王对夫人一向不闻不问,导致众多夫人怨死在王府。现如今,多了这么一名会为王爷着想还处处关心的夫人,看来这王爷对她果然偏为疼爱。
根据大夫的诊断北堂诚文身体也没什么大事,用安晓琪的话来说也就是一些贫血啊、急性肠胃炎啊什么的,只要好好休息顺便养下身子就没什么事儿了。
而她自己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身子虚了点,相同的是她和北堂诚文都有些贫血,其他也没什么。
大夫开了方子后就走了,安晓琪将房子交给了刚来的夜鹰说:“你家主子没什么大事,暂时还不会升天,你按这方子抓药就可以了。”
夜鹰越过安晓琪看了北堂诚文一眼,后者微微点头示意了下夜鹰便转身去抓药了。
“看吧,我就说查查总是好的,果然有些毛病在。”安晓琪自鸣得意地坐在北堂诚文对面抓了把瓜子儿磕了起来。
“本王说过,我没什么事,现在,你死心了吧。”
安晓琪讲瓜子壳吐在手心转而看向北堂诚文冷笑着说:“王爷大人,你这能叫没事吗?你那些个所谓的小病可都是大病的导火索。现在不治,日后等病入膏肓了你想治都治不了了。”
北堂诚文没理会安晓琪端起杯茶喝了口,后者就好像话匣子打开了一般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善者不来
第七十二章善者不来
“王爷,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讲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小病不治,大病当头。”说话间喝了口茶继续,“这个故事是这样的。话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神医叫扁鹊,一天扁鹊进见皇帝,告诉皇帝他有病在皮肤的纹理不医治的话会加重,皇帝没理他,过了十天扁鹊又去见皇帝说他的病已经到了肌肉和皮肤之间了,不医治的话,恐怕会更加严重。皇帝还是没理他,过了十天,扁鹊再去皇帝说他的病已经到了肠胃中,不医治的话,恐怕会更加严重。皇帝又不理他。又过了十天,扁鹊远远看到桓侯后转身就跑。有人问扁鹊了,扁鹊说病在皮肤的纹理,烫熨能治;到了肌肤,针灸能治;到了肠胃里,火剂汤能治;如今到了骨髓里,那是司命所管的事了,没有办法治好了。过了五天,皇帝就死了。”
安晓琪现在忽然觉得以前被逼着狂背语文课文还是有好处的,这不,现在这篇《扁鹊见蔡桓公》就派上用场了。
当然,她很清楚北堂诚文才没蔡桓公那么笨,不然他今日就不会放任她做那些无聊的事儿还让大夫为他诊脉了。
其实,说白了,他也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事,人嘛,不就为了求个心安嘛。
北堂诚文看着安晓琪勾了勾嘴角说:“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但是,下次要讲故事最好别编一个这么无聊的。”
无聊吗?是有点,以前背的时候就觉得这篇文章很无聊了。
这扁鹊是神医,他三番五次这么说正常人都会有点相信了吧,偏偏这个蔡桓公什么也不信,这不是白痴是什么?注定他要死,拦也拦不住。
“既然叫神医,又岂会有人把他的话当儿戏,更何况是一名在位的君主。”
看吧,果然被她说中了,北堂诚文都觉得那个蔡桓公简直就是白痴。可是,谁能想这样的白痴的确在历史上真实存在着呢。哎哎~
“是,王爷,我明白了。”
故事是她说的,自然被当白痴的也是她,她总不能说是从教科书上看来的吧。
算了,反正她脸皮够厚不怕。而且,她也是一番好意,虽然这个好意多半是为了自己着想。
北堂诚文走到桌前继续批阅奏章,安晓琪也无意多带,起身就走出书房习惯性地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才走了没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搬到王爷的屋子了,连忙折返回去。
说来也巧,这刚回头走了没几步就遇上了为夜鹰诊脉大大夫。
“大夫。”
“小人见过夫人。”
“大夫无需多礼,我是想问问夜鹰的伤势如何?”大夫抬头看了安晓琪一眼似乎对她询问一名侍卫感到有些诧异,她连忙笑着说,“夜鹰是因为救我而受伤的,身为主子和被救的人我也该关心下我的这位恩公。”
大夫闻言笑着说:“他的伤势并没有说呢大碍,伤口的愈合情况非 常(炫…书…网)良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有劳大夫了。”
听见大夫这么说她也放心了,既然伤口愈合的情况不错那也就是说那个伤势没什么大碍了。
这几日北堂诚文都没给夜鹰安排什么任务,看来是有意让他多休养下。
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夜鹰是因为他的计划受伤的,要不是他那么变态想出利用她做诱饵引那些人去的话夜鹰也不会因为保护她而受伤了。
在她看来,就应该放夜鹰一年大假,让他好好休息在这一年里别玩命了。
抬头间余光瞥见有人朝着她走来,转身一看原来是司徒玉艳和上官娉婷携同两名丫鬟正走来。看这架势可不是来贺她成功入驻王爷屋子的,不是兴师问罪来的就是有什么阴谋。
“安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