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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子笑道:“哦!当然是真的呀,你知道镜湖笛亭一别后,她们都说你什么吗?”
千花奇道:“好呀,你们背地里敢议论我?说我什么!快说!”
明月公子笑道:“美少妇妙女千花婆婆。”
千花大声惊叫道:“美少妇!我有那么老么?”
明月公子忙手指放在嘴边,嘘道:“小声点,都快能把狼招来了,我甚至还记得你芳龄二十三岁呢。”
千花叹道:“哄你们呢,亏你记得清楚,其实本小姐虚龄还不到十九,比司空姐姐还小着一年零一个月呢,我只不过是想让别人家都叫我一声姐姐罢了,美少妇!哼,休要再提起。”
明月公子笑道:“好,不提就是,如此说来,我该叫你千花妹子喽。”
妙女千花笑着点点头:“嗯!”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有脚步响动,咚咚咚敲个不住,是天绝司徒无伤的声音,叫道:“千花!是你在惊叫?”
明月公子悄声道:“不好!狼果然招来了。”
明月公子忙垂下斗笠上的轻纱,正要寻个地儿躲起来,就听门嘭的一声响,看来司徒无伤情急之下要破门而入!
明月公子吃了一惊,来不及细想,此情此景也只好出了个下下策,忙按倒千花,作势要吻,妙女千花出其不意,又是惊叫。
司徒无伤破门而入,正好碰上此景,眼见的披风紫袍,斗笠轻纱,不是庄主是谁!这一惊非同小可,庄主竟然闯入千花的房间,行如此之事,惊得司徒无伤一头雾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明月公子偷眼隔着轻纱瞧他反而呆在当地,忙装着沧桑而又深沉的声音道:“还不快滚!”
司徒无伤生怕庄主动怒,虽然百般不情愿千花遭此毒手,也只好退出。
明月公子见门儿一闭,忙推开千花道:“对不住的很,情急之下,哎。”
千花又羞又惊,怔怔的瞧着明月。
这时就听得门外有声熟悉的沧桑而又深沉的声音喝道:“天绝!站住!你慌慌张张的从千花屋里出来,做了些甚!”来的正是无名庄主万俟无名,身后还跟着胖弥勒。
司徒无伤惊道:“啊!又有一个,庄主,你不是在屋里么?”
明月公子暗道一声苦也,刚吓走一个,正主儿就来了,也不管千花,顾不得许多,屋里四周看看,飞身掠起,冲破了后窗,霎时间杳无踪影。
屋外的万俟无名、胖弥勒和司徒无伤听得屋里喀喇的木窗的破碎声,忙一起冲进屋里。
妙女千花何等冰雪聪明,赶紧演戏,捂着脸挤出两滴泪水来,呜呜的哭泣。
司徒无伤心下了然,惊叫道:“庄主,有人假扮你!”
万俟无名见后窗破开,飞身追了出去,司徒无伤紧随其后,胖弥勒反应也够快,出了门纵声喊道:“有刺客!快拿刺客!”
顷刻之间,张家宅院里乱成一团,千花坐在床头一边假装哭泣,一边却着实为明月公子担心,虽然借着夜色,但庄主何等人物,何等身法,想来明月公子也逃不多远,只好焦急的等待。
过了良久,万俟无名和司徒无伤回来,千花捂着脸偷眼观瞧,见并没有明月公子的人影,庄主的面纱遮着看不见,司徒无伤却满脸沮丧,千花知道没有追着,心头窃喜,专心哭泣。
万俟无名沧桑的声音道:“天绝、千花,怎么一回事情,刺客是谁?是赤松祖师么?竟然眨眼间不见了,方圆数里都没有人影。”
千花正要准备如何编话儿,司徒无伤抢着道:“庄主,有人装扮成你的模样要非礼千花,被属下撞见,还真以为是庄主呢,于是就...”
万俟无名一摆手道:“好了,不必说了,千花,那人是谁?”
司徒无伤抢着道:“据属下猜测,定是公子明月!只有他才精通易容术。”
千花吃了一惊,只好呜呜道:“是那该死的明月!他要非礼我,亏你们来的及时,保全了千花的清白。”
胖弥勒赶忙安慰道:“千花,别哭了,想开一些,我们都在,没人敢欺负你。”
万俟无名沉吟道:“真是他么!好快的身法,眨眼就不见了,哼!”
胖弥勒又道:“庄主息怒,庄主息怒,料那小子跑不远,我们多派些人手,快马加鞭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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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床下的人
胖弥勒道:“庄主息怒,料那小子跑不远,我们多派些人手,快马加鞭的追!”
万俟无名冷冷道:“罢了!本尊尚且没追回来,你们几个顶什么用?”
胖弥勒忙垂首道:“是!”
这时住在后院的红袖跟着善劫师太也匆匆赶来打听消息,司徒无伤道:“师太、红袖姑娘你们放心,是道教的明月那个臭小子装扮成庄主的模样前来刺探,已经被我们惊走了,料想他也不敢再来了。”
红袖惊道:“啊!莫非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装扮成庄主,真真可恨。”
善劫师太口诵佛号:“既然无事,贫尼就回去了,好安他们的心。”
无名庄主万俟无名却把善劫师太叫住道:“师太,请你回去与正因师太看好敝庄地绝司空无命,本尊猜他多半是来寻司空无命的。”
善劫师太应了自去,红袖却留下来照顾千花,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千花妹子,别哭了,不是好好的么?”
万俟无名见状,点点头道:“我们在此多有不便,都走吧,有劳红袖姑娘留下多多劝慰两句。”
红袖笑道:“包在我身上,你们去吧。”
司徒无伤回头道:“千花莫要气恼,下次要是撞见了臭小子明月,发誓定要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再点了天灯给千花妹子出气。”
红袖道:“好了好了,这里是我们女孩儿家的闺房,你恋着做甚,快去吧!”
红袖关好了门,看着门闩已被撞断,只得把桌子搬来顶上,又回头把破开的后窗也勉强闭上,叹道:“明儿个叫张员外请木匠来好好修修,今夜不早了,将就着吧。”
千花本来就是装哭,一直披散着青丝,低着头捂着脸而已,如今屋里只剩下红袖和她了,也轻轻的叹息一声道:“红袖姐姐,多谢你了,我现在心绪平复多了,姐姐不回去了?”
红袖又坐回床前,拉着她的手笑道:“你没事就好,我怕你受了惊吓害怕呢,今晚上就陪陪你,就睡你这里,不回去了,你该不会嫌弃姐姐吧。”
千花道:“怎么会呢,求之不得。”
红袖笑道:“被他们一扰啊,你这里门也破,窗子也破,不大安全呢,有我陪着你将就一夜,你总该放心了吧。”
千花感激道:“还是姐姐想得周全。”
说话间,红袖亲自端水,给千花净了净面,又帮她叠被铺床,笑道:“我且问你,果然是道教的明月公子装扮成贵庄庄主来的么?”
千花讶然道:“是呀,你问他做甚?”
红袖轻轻一笑道:“没什么,呵呵,看来我们可要同床共枕了,睡一只锦被,得挤一挤喽。”
千花笑道:“无妨,有姐姐在,我心里踏实多了。”
红袖也不客气,香囊暗解,罗带轻分,先上床睡了,笑道:“你平日里不是很能说的么?其实呀我最爱听你的婆婆碎嘴了,怎么今晚儿受此一吓,有一搭没一搭的,快也睡下吧,我们好好说说话儿。”
千花也宽衣解带,笑道:“好!难得遇上红袖姐姐不怕我饶舌,我们就聊个通宵如何?”
说罢千花就要吹熄灯烛,忽然见桌子早被红袖搬去堵门了,苦笑道:“哎,白脱儿,忘记吹蜡烛了。”
红袖道:“无妨,看我掌风打灭。”
千花笑道:“茶碗儿挡着呢,能打灭算你厉害,还是我下地去吧。”
千花玉足轻踩绣花鞋,拖着鞋要去,忽听得床下有男子的声音叫道:“啊!慢!你们睡吧,我去吹灯。”
千花吓的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险些软到在床上,红袖也大吃了一惊,但毕竟泼辣,风月场中的魁首,什么场面没见过,忙用锦被裹住千花,红袖之刀飞出,当的钉在地下,娇喝道:“谁!哪个臭流氓,滚出来!竟敢躲在姑奶奶的床下,是死是活?”
床下的人忙低声道:“是我!别叫嚷,又要把狼勾来了。”
千花惊道:“啊!是你呀,公子明月!你没跑?”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好容易才从床下翻出半个身子来,仰面摘了斗笠,长出口气,叹道:“嗯,是我,真要命!”
原来明月公子忽然发现千花倒是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红袖却依然不改泼辣的本性,持着刀只穿个桃红肚兜儿。
明月公子见状吃惊非小,刚呼出真要命,红袖玉腿飞出猛然踏在明月公子的胸口。
红袖之刀寒光闪闪,冷气飕飕不离明月公子脖颈左右,红袖向明月公子使个眼色,假装低声喝道:“好哇!我当是谁,原来是条大色狼,看我不一刀宰了你。”
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