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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酒?因为饮酒连早朝也未去,岂不荒唐,王爷他为何饮酒?”阮太妃平息了怒气,再次问道,口气中带了些疑惑。
“请太妃娘娘恕罪,奴才不知。”福安头垂得低低的,小声道。
“这王府的奴才一个个还真是了得,又是不知,那个奴才不知也就罢了,你天天紧跟在王爷身边,怎会不知?”阮太妃恼怒的道。
“王爷他这几次出门都没有带上奴才——”福安颤音答道。
“你这么说是怪本宫错怪你了?”阮太妃挑起了细眉,眸子中透出寒光。
“太妃娘娘息怒。”秦硕冰冷的眸子中透出笑意,举起一手朝福安挥了挥,示意他退下,福安站在原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踌躇间,那秦硕将军已走到他的身边,眼睛犀利的盯向他:“福安是吧,王爷是一个人在屋内?”
“应该——小人不太清楚。”福安忙敛目低头。
“秦将军稍候,本宫来唤醒睿儿。”阮太妃不待秦硕说话,向福安走了过来,一扇门已被秦将军和福安占满,福安忙向后退去,让出空来。
在阮太妃说话间,门应声而开,杨晟睿衣衫倒是整齐,但秦婉儿衣发凌乱,衣衫不整,虽不有过分暴露,可明眼人一看,就知发生过什么事,何况此时,她竟是身子紧贴在杨晟睿的身上,此刻见到众人把门推开,忙转过身去,整(。。)理衣衫,看不见神色,却听得鼻子微微抽泣的声音,好像是受了威胁不敢大声哭出来一般。
“睿亲王,你这要如何解释?”秦硕踏前一步,一把撮住杨晟睿的衣襟。
“解释?”杨晟睿拍掉他的手,用手理了理皱起的地方,轻轻的笑了起来,狭长的眼睛不屑的瞟过那已转过身的秦婉儿,她那委屈可怜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恶寒,就算他必须得取个妃子,又娶不到菱儿,他宁愿随便挑一个,也比和这个女子在一起强,也许她是爱他,但心机太沉,做事太不择手段:“是她给本王下的迷药,自己爬上本王的床,还要本王解释?”
“王爷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推得一干二净,甚至还羞辱婉儿,这让她以后要如何见人?”秦硕厉声道,见到秦婉儿眼中的泪终于忍不住一滴滴的落下,却倔强的不再出声,知道她是真的被睿亲王伤到,可是,这步棋既然已经开始,哪有半路停下的道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听到此话,杨晟睿眯起了双眼,眼光从秦婉儿身上游移到了秦硕将军的身上,冷漠的道:“秦硕将军,你别以为本王真的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和令妹设下这个局让本王跳,当然是想查清本王有多大的能力,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机,本王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本王虽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想压住一些贼人,叛逆之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硕脸色微微变了变,瞬间沉了下来:“本将军不懂王爷的意思,但是今日之事,我早朝过后已奏明父皇,父皇他也下了口谕,若是婉儿她真的还在王府,就择日完婚。此事,不光我知,宫中嫔妃,皇太后,还有太妃娘娘都在当场。”
“母妃?”杨晟睿身子不可抑制的晃了几下,眼中闪着不信的光彩,直直的看向阮贵妃。
这秦硕将军真是可恶至极,听睿儿这番话,她也觉到了他很像是早有图谋,莫不是真如睿儿所言,此人对他们杨家的江山有所窥视——可那杜家和他关系匪浅,会不会一年前杜思菱她嫁到楚家也是早有预谋,为的就是先皇留下的命脉?那命脉到底是什么?怎么那么巧也是楚家,是天意还是命运。
还有,这新皇即位之后,朝中大臣被他以各种理由换了个遍,几乎全换成了皇太后的娘家人,而如今的皇上至今无一子嗣,经宫中老太医诊治,说是龙体欠安,如今想来,是不是根本不能有子嗣,或者是被人刻意下了药?
先皇他是不是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就把那关系这安庆王朝的命脉交给了老太君?想先皇如此英武智慧的一个人,想到这一层倒不足为奇。
这杨家的江山绝对不能改朝换代,她决不允许有人打它的主意,不论是眼前的这个将军,亦或是当今的太后。
“母妃。”杨晟睿见她盯着秦硕若有所思,却不答他话,急步走到她身边,挡住她的视线。
“确有此事。”阮太妃收回心神,淡淡的瞥了眼床上的血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睿儿,事情已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就挑个日子把婉儿娶进门吧,母妃知道你心中有着那个杜思菱,你不过是被她迷了心窍,你仔细想想,她在哪方面比得过婉儿?”
秦婉儿眼睛亮了起来,看向阮太妃,扬起真心的笑容,阮太妃点了点头,回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淡笑,这一切,没有逃过杨晟睿的眼睛,他恼怒的目光更是燃起了几束耀眼的火苗:“母妃,本王不娶这个女子,我去求皇兄收回成命,若他不答应,就判我个忤逆的罪名,杀了我算了。”
说话间人已冲到了屋外。
“睿儿,不要胡闹。”阮太妃跟了几步,没有追上,人渐渐的远去,眼见着就要消失踪影,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跟在身后出来的两人,当前的形势她没办法选择,咬了咬牙,目光闪了闪,扬声道:“罗尘。”
“主子。”
一个黑衣蒙面人不知从哪能闪了出来,低首立在阮太妃面前,动作快如闪电,有丝疑惑的看向阮太妃,平日里太妃娘娘只喊他们代号,今日怎么会喊出他的名字。
秦硕心中一警,看此人的速度,武功比自己还高出几分,而他查了这么久,竟不知到睿亲王府还有这等的高手,到底这睿亲王府还有多少掩人耳目的实力,看来,计划真得还得往后推,他,没有失败的余地,失败了,就是彻底的永远的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机会。
“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把睿儿给我追回来,不能让他见到皇上。”阮太妃沉下声,看向杨晟睿消失的方向,脸上已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笑意。
“是。”黑衣蒙面男子行了一礼,当众一跃,只见一道黑影,人已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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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被软禁
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洒到了幻儿的脸上,幻儿觉到了刺眼:一把身子向床内偏转,避开阳光。
突然,那转过身子的人猛的坐起身来,跳下床跑到床前伸出头向外看了下,睡意顿时全无,怎么太阳已升到这么高了,杏儿和绿珠都不来叫他,莫不是那两个丫头比她还懒。
她几步跑到床边,打开床头的柜子,想找件简单随意些的衣衫,翻来翻去,没有一件不是里一层,外一层,拖沓繁琐的裙衫。这些衣服,平日里穿着是好看,身为女子也比较都很喜欢。可是今天她是要去学鞭,穿成这样岂不好笑。
“杏儿,杏儿——”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声。她皱了皱眉,走到门边,拽了下门,竟是没有拉开,再用力拉了几下,还是一样的结果,这门,竟被人从外面给反锁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把门给锁了,是要软禁她吗,难不成是不想让她再去见柳安。
她瞟了眼敞开的窗子,真是可笑,把门锁了,窗户还开着,她不一样能够出去?
她随手拿了件水蓝色的响着银边的衣衫穿到了身上,两手按着窗台,用力一撑,跃了上去,目测了一下高度,她单手撑在台上,顺势跳下。
就在她蹑手蹑脚刚走了两步的时候,一个温雅有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姐,请回。”
幻儿抚着胸口连拍了两下,晕,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怎么无声无息的,刚才她翻窗之前还四处看过,根本没有一个人影,又是一个高手?
她侧过脸,一个青衣青衫的男子站在她的身边,身型瘦弱,相貌普通,乍一看上去像是大病初痊之人,只有那一双剑眉生得有几分气势,还真看不出他会是武功很好的人。
幻儿清了清口嗓子,眼神冷了下来:“你是谁?”
“奴才张二井。”来人恭敬的行了一礼。
“既然自称是奴才,为何还要拦我的路。”她秀眉皱起,杏眼圆瞪,扮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奴才自然是听得主子的命令,才敢拦得小姐您。”张二井面露笑意,垂首答道。
幻儿被他的话一堵,当然知道他说得主子不是爹爹,就是哥哥,看来,要想出门,还真得找他们好好谈谈了:“你是爹爹的手下?”
张二井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带我去找爹爹。”幻儿开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