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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自个儿引了灯台,也不再看他,披了外衫,拿了本书,坐在来了窗前不远的书案前,虽说面上看似平静,心却是平平的跳个不停。
“杜姑娘,这么晚你还没有休息?”声音再窗口响起。
幻儿装作被惊吓的样子安全的一声叫出来,人突得一声站了起来,侧脸向窗外看去:“秦秦将军?你吓死菱儿了?”
见他眼睛瞟向屋内四处可藏人的地方,最后把眼睛定在了床上,幻儿慢悠悠地走向窗口:“菱儿是睡了一下午,现在怎么也睡不着,就起来看看闲书。将军你这么晚找菱儿有事?难道是有了那杀我父兄之人的消息?”
“呃?”其秦硕收回目光,看向了她满是焦急的眼神,“这,还没有消息。”
“将军找菱儿是有其他的事情?”幻儿蹙紧了眉头,说话间已经转身去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躲在帐后的黑衣人心里一凉,她莫不是要把这相识不久的他给供出去,她刚才那神情分明是认出了他是阿丑,不可能,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杜思菱既然决定了救他,就一定会救到底的。
“将军,要不,我去叫柳叶她们起来斟茶,这屋外的风儿刮得干冷,不如你到屋内坐下,再详细说来!”幻儿手紧张地握成拳,尽量柔着声音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挣扎
“不了,今日有刺客进了将军府,本将军跟着到了这里,看来那刺客已经逃出了这里,我再四处去看看。”秦硕沉吟了一下,正要说话,只听得隔壁木门一响,小梅从屋内冲了出来,一脸的睡意,嘴中直嚷嚷着:“杜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柳叶想捂住她的嘴已来不及,她迷迷糊糊地一睁眼,见将军就站在幻儿旁边,一双眼冷冷地眯起,射出一道寒光,竟比这夜风还冷。不由得打了个机灵,和柳叶一起行了个礼,颤着音喊了声将军。
秦硕再次扫了两人一眼,倒没有多做追究,“今夜有刺客,你二人好好保护杜姑娘。”
见二人点头应下,他向幻儿点了点头,足尖一点,飞一般地向苑子外奔去。
“有刺客?”柳叶蹙起了眉,一脸的严肃,“杜姑娘你就安心地休息,我和小梅二人今夜就守在门前。”
“你二人要守在门前?那怎么行?我还能睡得着吗?”幻儿愣了下,没好气地道:“而且这天还这么冷,你们是没有着凉生病,心里不舒服,是不是?”
“这是将军的命令。”小梅声音犹带着颤音。
“你们也不好好想想,堂堂的将军府,高手如云,有什么人敢轻易地来这儿当刺客。”幻儿眼珠转了转,笑道:“何况,我一直在窗口看书,除了将军,根本没见到第二个人过去。”
“你是说,将军他来这儿,被我姐妹二人撞见,恼了去,找的借口?”小梅脸上浮起笑意:“柳叶,你看你,起的这么急,怀了将军的好事,怪不得将军会——”
柳叶扭了一下她的胳膊,她疼得大叫了一声,恼怒地看向她。
“若是杜姑娘刚才看到的不是将军他人呢?万一真的是个刺客,怎么办?”
眼见两人就要吵开,幻儿心里有事,回头望了望屋内,“好啦,好啦,别闹了,要闹去你们自个儿的房里去闹,我可要睡觉了。”
说着,强行将她们推进屋子,柳叶要出来伺候她睡下再回屋,幻儿半威胁地撂下了话:“我可是睡了一下下午,你若是不怕的话,就过来,说不定,等到明儿一早,我才会脱离衣睡觉儿,我明日是没什么事要做,你呢?”
柳叶再也不敢多言,弱弱地缩回了头去。
见那屋子内的灯火熄了,幻儿才长出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了屋子,关上门,被给销上,连带着把窗户也给关了个死,才走到窗前,冷着声音道:“你给我出来。”
半天没有回音,幻儿心中更恼:“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认不出你来了是不是?这次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还是没有回答,幻儿再也忍不住,拉着帐子,,猛地一掀,只见那黑衣人缩在床的一角,一动不动,幻儿一腿跪在床边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竟是没有反应,她心中一紧,忙解开他面上的黑布,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竟是昏了过去,不对,他唇色发紫,脸色发青,像是中了剧毒。我这又没有解药,怎么办?”
她慌乱地用手一一掏过他的身子,左寻右寻。都没找到一个药瓶,突然在他的怀中触到了一个硬物,欣喜万分地把手伸入,不耐地一层层向内掏去,这是什么这么重要,居然贴身藏起,她把它拿住,掏了出来,刚一入眼,立刻失了神,眼泪哗的一下蓄满了眸子。
是那根玉簪,是那只她不知丢到了哪里去的玉簪,怎么会又到了他的手里?莫不是被他给拾得了?这般的巧。
再看向他的面庞,不由得慌了神,那被火烧得面形的脸已经开始发黑,她颤颤地伸出手抚向他面上的疤痕,心中像灌了酸水一般的难受。
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到了他的脸上,他眼皮微微地动了动,缓缓地睁开,一眼就瞧到了满脸是泪得幻儿,正闭着眼睛压着声音痛哭着,这会儿满是雾水的眼睛突然睁开,看到他清醒,着实愣住,好半晌才道:“你醒了?”
说着看了看他那依旧是泛黑的脸,再也忍不住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接着用手捂住嘴,憋了半天,才控制住情绪,道:“楚文昊,你不能死,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有给我解释清楚,你若死了,我到地狱也要把你给揪回来。”
“你这么强势?”楚文昊轻笑着,不再遮掩那漆黑的眼眸的光彩,费力地抬手抚着她的长发:“傻丫头,我怎么会这么轻易死掉,那么大的火不也没把我给烧死。”
“可是——”他虚弱的语气取不得她的信任,“我带你出府去找睿亲王,他会解毒。”
“不用,你若不想我被压死的话,就把身子的重量移开一点。”楚文昊依旧笑着开口,看了眼她发红的面颊,把手深入怀中,掏出一个小瓶。
见他弄了好一会没有弄开,幻儿也不再闹脾气,直接把瓶子抢了多来,会手打开,一股子熟悉的清香溢了出来,幻儿把瓶子倾斜,从里面倒出了一颗墨绿色的药丸,惊呼出声:“绿茴丹。”
“嗯。”楚文昊点了点头,正要再开口,幻儿已把药丸塞到他的口中,接着倒过了一杯水来,看着他把药丸咽了下去,才放心地坐在床边,直盯着他的脸。
楚文昊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把脸给别开,躲避她的目光,幻儿皱紧了眉,搬正了他的脑袋:“你是把我杜思菱看成了那种肤浅的女子了吗?气死我了,还说什么你喜欢的女子已经不喜欢你了?莫非你喜欢的女子又成了他人?”
“怎么会,我只喜欢菱儿你一个,可是——”楚文昊声音顿了下:“我现在这副容貌怎么能配得上菱儿你?”
幻儿心中升起了怒意,口气也冲了起来:“莫不成你容颜毁了,那惹人眼目的自信心也不见了,人也跟着消极了,还是你根本就是对我杜思菱没有信心?”
“不,菱儿,你别恼,我,我——”心里一急,只觉得血气翻涌,一口污血喷了出来,因为脑偏得及时,倒没有喷到幻儿身上,不过,床铺的单子的一角明显的多了一滩血迹。
幻儿吃了一惊,有点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说那些话题让他激动,那地上的血触目惊心,竟是乌黑色的,吐了黑血,应该是排了毒了,是好事啊,再看向他的脸颊,那黑气果然不是很明显了,她掏出了帕子为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绿茴丹果然是解毒的圣药。“
“还是托了睿亲王的母亲阮太妃的福。“楚文昊淡淡地说。
幻儿颇感惊讶:“啊?”
楚文昊解释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家母和阮太妃同时临盆,家母被皇上特许进宫生孩子,又同时升了个男孩,阮太妃得龙子自然高兴,就赏给了家母这颗药丸,说是赠给我,以后必有用处,若不是那次在悬崖那睿亲王他给你服下,我还当真不知这药丸竟是如此的珍贵。”
“阮太妃?她,她——”幻儿边说边自顾地摇了摇头,她该不该告诉他那件事?
感觉到了幻儿的犹豫,楚文昊非常地不解,“阮太妃她怎么了?”
幻儿愣了一下,咬了咬唇,最后终于一甩头道:“阮太妃她是你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