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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南宫景虹手上一用力,咔嚓,众人都听到了断骨的声音,可是那书生却丝毫没有求饶,只是愤怒的看着他,冷汗淋淋。
“景虹,你先放开他。”
一旁的云妆有些看不过去,在这样下去,这人的手就废了,可是他一个书生,如果不能写字,那以后该怎么生存。
“哼。”南宫景虹冷哼了一声松开了手:“你最好给我说出一个所以然,否则今天我也不饶你。”
“景虹,不要这样。”云妆安抚了一下怒火上窜的的南宫景虹,有拾起了地上的那块白色布头,她拿在手里细细一看,这是一幅对联,上面写着:“大老爷显圣,钱也收,米也收,肉也收,菜也收,受用无穷,享福不浅。”
而下联则是:“小百姓何辜,干个死,累个死,急个死,饿个死,身家难保,有谁见怜。”
云妆读完看了一眼南宫景虹道:“我们出来久了,我也饿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
她相信这里面定有隐情,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盘问一下。
68 茶里有毒
“好,我们走。”
南宫景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一群人,提着那书生的肩走了。
“就这吧。”
云妆打了眼那书生,她不知他这样能坚持多久,她真是佩服他的骨气,一路上,他是一声都没吭,但她心中也是百味陈杂,是什么样的不平让他如此倔强。
南宫景虹松开了他的手,先行走到了茶楼。
“老板,楼上可有空位?”
“有,有,有,客官里面请。”店老板满面笑容的迎着南宫景虹,可是当他看到后面的书生时,脸上僵了一瞬,特别是看到他的满头冷汗,事前的笑容都走了味。
“怎么?你识得他?”
云妆见到他奇 怪{炫;书;网的神情问道,却不想他却连连摆手:“不识,不识。客官里面请!”
三人跟着小二上了楼。
“客官,你们喝点什么?我们这有普洱,龙井,铁观音,还有……”
小二如数家珍。
“普洱。”南宫景虹不等他都说完打断了他的话,他们来并不是为了喝茶。
“普洱来了。”小二拿来了茶壶和三个杯子,一一放到了他们身前:“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好了,你走吧,我不叫你们,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哎,好嘞。”
小二得了令,便下去了。
南宫景虹看着他把门关上了,外面也没了声音,对着那书生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写的对联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那书生却也不搭理他,对他的话恍若未闻。
“你说话!”南宫景虹低吼。
“你别这样,我来问。”
云妆握住南宫景虹将要伸出的手,对着那书生道:“我想你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我们只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否则,我们大可以向他们那样,在你身上出出气。”
那书生看了一眼云妆迟疑道:“你们是谁?真的能为民伸冤吗?”
“我是南宫景虹,端王爷。”南宫景虹瞟了他一眼自报家门。
那人一听先是一愣,但立即也反映过来,急忙下拜:“参见王爷。”
但他刚刚弯身,却被南宫景虹摆手:“不必。”
云妆轻轻一笑,南宫景虹,你还挺有个性的。
“这下你该说了吧?”南宫景虹抿了口茶道。
“是,是。王爷容禀。我叫苏秦,是从外乡来的。”
可是他说着却停住了,抬头直直的看着南宫景虹,南宫景虹诧异,忽的他突然觉得眼前发晕,接着整个世界都一片模糊了起来。
“景虹,你怎么了?”云妆看着摇摇晃晃的南宫景虹顿时慌了起来。
“阿奴,茶有毒,快走!”南宫景虹说完这句话便要上前去擒苏秦,却见苏秦一个闪身轻松地避了过去,南宫景虹扑了个空,当他在转身时,他的颈上却猛地一疼,扑倒在了茶桌之上。
“景虹,景虹!”云妆摇晃着桌子上的南宫景虹。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云妆慢慢的转过身来,身后已经聚了好多人,店老板就在其中,她虽然想厉声呵斥,可是声音明显的发颤。
“参见公主。”
众人却齐齐的跪了一地。
69 天绝宫
“你们……”
云妆一惊,身子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公主,劳烦公主与我们走一趟。”他们一一起身,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不是什么公主,公主已经不幸去世了,你们找错人了。”云妆稍稍平静下来道,她本就不是什么西纳公主,就算江梓兰她都不是。
“公主,您先看看这个。”
一人递上来一封信,上面没有姓名,只有弯弯的一轮新月。
云妆接过来手上一抖,没错,这就是他们约好的联络暗号,她慢慢抽出了里面的信,读了起来。
“你们是天绝宫的人?”云妆看完信,挺了挺背问道。
“是。大老爷显圣,钱也收,米也收,肉也收,菜也收,受用无穷,享福不浅;小百姓何辜,干个死,累个死,急个死,饿个死,身家难保,有谁见怜;是为天绝。”
苏秦不慌不忙地道。
云妆现在真是有些后悔,她后悔救这个苏秦,她后悔来到茶馆。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可是眼下她只能妥协,她没有办法放任他的死活不管,她答应过阿梓要照顾好他,夏侯离。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夏侯瑾竟然真的会拿他做威胁。
“公主,圣上的心意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不用我们多说吧。”
“好,我答应你们,但得给我时间。”
“这个,公主还是要尽快为好,还有……”苏秦说着却犹豫了起来。
“还有什么?”
云妆心里一紧,不要让她做伤害南宫景虹的事!
“是这样的,为了不让端王爷起疑,只能委屈一下公主您了。”苏秦恭恭敬敬。
“你们要做什么?”云妆想向后退,身子却已抵住了茶桌,退无可退。
“上!”
苏秦一声令下,几个人便向着云妆招呼上去,云妆根本就没想到他们会对她下手,一个疏忽,噗,肩上受了一掌。
“我们必须把戏做的真一些。”
苏秦说着也揉身而上,顿时把云妆围在了中间,但他们出手都有分寸,只伤皮肉。
“住手!”
忽的一群官兵匆匆赶来:“天子脚下竟然也敢撒野,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首领一声喝,众人便纷纷围了上来,苏秦一拨人一见眼下的形式,便纷纷夺窗而走,可是还有几个人却心甘的留了下来。
为首的官兵一指受伤的云妆道:“还有她,一并带走!”
“是!”
他一声令下,便立即有人上来架云妆。
“慢着……”云妆摆手:“这是端王爷。”她向着茶桌上一指道。
那为首的官兵对两人使个眼色,两人轻轻扶起了南宫景虹。
“啊,是王爷!”他一声轻呼:“啊姑娘,适才多有冒犯,还望您海涵。”
“无妨,快把王爷送到王府吧。”
“好,好。”那人一转头有对其他人道:“快!快备轿!”
两顶轿子片刻便到了茶楼,云妆和南宫景虹在一群人的护送之下到了王府。
王府之人一见满身是伤的云妆和昏迷的南宫景虹立即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的团团转。
“王爷他,他怎么还没醒?”云妆守在南宫景虹的身旁担心的问着大夫。
70 这只手就是该废的
两顶轿子片刻便到了茶楼,云妆和南宫景虹在一群人的护送之下到了王府。
王府之人一见满身是伤的云妆和昏迷的南宫景虹立即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的团团转。
“王爷他,他怎么还没醒?”云妆守在南宫景虹呃身旁担心的问着大夫。
“姑娘,王爷片刻就会醒来,还是你的伤,你的伤得好生调养。”
云妆闻言淡淡一笑,目光还是未离开南宫景虹,对他,她似乎生出一种深深地负罪感。
“阿奴,阿奴快走!”
忽的南宫景虹坐了起来,头上惊出一头冷汗。
云妆细细给他擦着,牵动了肩头的伤,她眉头一皱,南宫景虹看着为他擦汗云妆,顿时放下心来:“阿奴,你没事?”
南宫景虹上下打量着云妆,从头到脚,猛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