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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起来,大吼:“夜钟离你故意的是不是?给我滚进来,别在那里给我丢人现眼。”
夜梦已经连爬带滚的出了门,主子让她帮忙想个主意,她便想出了这个主意,还信誓旦旦的道,以她一个女人的视角看,有男人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那女人一定会感激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可是夫人的反应似乎不一般啊,好像带着生气呢!
哎呀,可千万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复杂,要不然她十个头也不够主子砍得。
一会儿,夜钟离居然背着藤条又进来了,看他一身笔直的黑衣上面,背后插着横七竖八的藤条,当然这丝毫不影响他优雅高贵的气质,不过有些滑稽罢了。
哼了一声,她把背影留给他。
“桄榔。”一声,是搓衣板碰触大理石的动静。
认真的带着无比诚恳无比抑扬顿挫无比磁性的声线响起:“宠妻十则:第一条:出嫁从妇,夫人是天,唯天是从;第二条:夫人不温柔,不讲理,不体贴的时候,要说上三遍夫人是对的。第三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对待夫人都要不能说,不能打,不能骂,不能惹……。”
千寻听着这些字一个个的从他薄薄的嘴唇里面蹦出来,心里跟猫爪似得,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在想着他好吃的蜜桃般甜蜜的唇,真是没出息。
她终于忍无可忍:“够了,别打扰我睡觉。”
她那明明生气却带着三分娇嗔三分着恼的语气,让夜钟离心里一松,上前蹲在她旁边,轻柔的搂着她:“夫人,为夫错了还不行吗?”
千寻背影一僵,这声音柔的好像一根羽毛抚着她的心窝,痒痒的很,那熟悉的玉兰香沁人心脾。
夜钟离看她没动静,也不着急,使出自己的杀手锏美男计。
千寻等了一会,只听见簌簌的好像脱衣服的声音,她的心里就紧张了起来,这是要搞那般?她决定了,他要是硬上她的床,她就一脚把他踹下去。
可是等了一会,没有动静了,屋里静的出奇,妈的,难道刚才是自己幻听了,以为是他在脱衣服,是自己想他太多的缘故?
她装作侧躺着不舒服,翻了个身,把脸朝向外面,不经意把睁开眼睛猫了一眼,下一瞬,她就把眼睛瞪得老大,虾米?这是要引诱她?
她忙扶住鼻子,生怕喷出来血,用被子一蒙头,气恼的道:“把衣服穿上。”
他居然在她的面前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薄薄的一层纱衣,那似隐似现的锁骨,胸肌,那晶莹剔透的皮肤,再往下,再往下就更不能看了。
夜钟离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不过听了她喊得一句话,嘴角有些僵,按照他以前的经验,她不是应该早就扑上来了吗?今天这定力很好啊,难道还在为那点事生气?
他哪里知道千寻是为了怕流的血太多影响了肚子里小宝宝的发育,据说头三个月是不可以激情四射的,要不然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很流氓的,呜呜,她的心里在哀嚎,这家伙不了解情况,居然还对她使美男计,不知道她经受不住么?
谁知夜钟离不明状况,下一刻在她以为没有动静的时候,一道微凉的带着体香的躯体已经钻进了她的被窝,紧紧地搂住了她。
“啊。”千寻尖叫一声,她不管了,将来要是孩子耍流氓,也是他教导无方的责任,和她没有关系,子不教,父之过吗?
她狠狠地咬了上去。
外面一直站着的皇上,沐千翔,杀琴兮,夜梦等人在夜钟离南华门跪搓衣板失败之后,又给他出的这个负荆请罪的主意,正着急的等着夜钟离成功的消息,谁知却等来了千寻的一声嚎叫,没来得及思索怎么回事,生怕孕妇的千寻有什么事情发生,统统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看见床上正吻得天昏地暗的两人,杀琴兮首先惊叫一声,夜钟离已经用被子盖住了两个人的头,省的夫人害羞,不肯在继续给他亲,不过这些人干什么,太没有眼力劲了,既然看见他们俩和好了,不是应该立马出去吗?还一个个呆着干什么?
千翔再次惊叫:“你们俩不能同房。”
千寻惊醒过来,靠,这两个发热的身体要是在纠缠下去,控制不住,没有个几天几夜是不会停的,而她是不能这样折腾的。
她气喘吁吁的喊停,夜钟离也意识到她与以往不同,要隐忍的多,也停了下来。
众人看着被子下面不在剧烈的蠕动,似乎停了下来,才松了口气。
沐千翔幽幽的道:“三个月内不能同房。”说完拽着杀琴兮飞快的跑了,其他人也意识到看了不该看的场景,迅速的退了出去。
哎呀,今天看了国师的跪搓衣板,又看了一场重头戏,不知道国师能不能放过他们呢?
夜钟离把被子拉开,仔细的看了看怀里媚的要滴出水来的人儿,强忍住一波波的邪火:“怎么回事?”
千寻装作不明白:“什么怎么回事?”
夜钟离皱着眉严肃的道:“千翔说的三个月不能同房什么意思?”他这才想起来,千寻早上虽然好赖床不起,但是白天一般是不睡觉的,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可是她居然还给他装作不明白?
他的手游离在她全身上下,她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受伤了?”
千寻看他紧张的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身上水淋淋的,本来还想卖一个关子的,但是觉得他要是在摸下去,她全身的敏感神经好不容易被压下去,又会出现了,为了不在擦枪走火,她忙说:“我怀孕了。”
夜钟离的手正好摸到她的肚子上,一下子顿住,瞪着她。
她还没有见过他被镇住的模样,居然也有呆萌好看,笑道:“应该是在你从东大陆回来的那天。”
千寻把手往他眼前一晃,这家伙不会被吓傻了吧,干吗这么感动的看着她,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努力和功劳?
他还在发抖,哎呀难得能欣赏到某人呆傻不知所措的模样。
她往前一伸,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他激灵灵的打了个颤,慌忙从被窝里跳起来。
脖子根通红:“不要调戏我。”
千寻笑的开怀,看他已经跳下了床,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是怕自己受不了犯错误还是怕千寻调戏他?
这时从门外响起了一个着急的声音:“寻姐姐,寻姐姐。”
好像是被人拖住了,不让她进来,声音一直就在门外,还有被人捂住嘴之后发出的不清楚的声音。
她看夜钟离时不时的瞟着她的脖子,她低头看了看,尼玛,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被扯开了,那个啥都漏了一半,她忙扯好衣领。
才对外面道:“明阳,进来吧。”这丫头这么着急,有什么急事吧?
外面的人放开了明阳,砰的一声门就开了,可见这丫头真是有急事。
“寻姐姐。”她扑倒在她的床头,看夜钟离在旁边云淡风轻的瞟她一眼,顿时要冒出的话不敢说了。
千寻道:“我饿了,你去帮我弄些饭来。”
“我去。”外面立刻有人响应,明阳暗暗磨牙,这是谁?要不要这么有眼力劲?
千寻扶额,这九儿热心过头了,只好再次展开笑颜道:“夫君,我想吃樱桃。”
夜钟离很为难,这是故意的吧,这都快秋天了,樱桃早已经过去,这会去哪里找樱桃?
“咳,我去找找。”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门。
明阳去把门关好,千寻看她慎重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这是?”
明阳哭丧着脸道:“夜姐夫把情哥哥卖进男伶馆了,我去找他,情哥哥被下了软筋散,没有了武功,那里的老板派了好多人盯着他,即逃不出来也不让赎。”
“呃,夜钟离为什么要把他卖进男伶馆那?”难道她走得这几天,他心情不好,就拿情开刀了?
明阳为难的道:“其实吧,夜姐夫衣服上的香味是情哥哥故意弄得。”
“什么?情弄得?”千寻也觉得夜钟离不会去青楼之类的,可是自己问他,他为什么又吱吱呜呜的不肯说呢?
他们分别了三个月之久,夫妻之间自然又是小别胜新婚,你侬我侬,但是她似乎发现夜钟离那方面的功夫见长,花样越来越多,就比如说他们在他回来的那两天大战里,姿势居然都没有重复过,好多姿势连她这个现代人都不知道,于是她不得不怀疑,他在去东大陆的时候,是不是去青楼那个地方学回来的?
可是问他的时候,他只是否认从不去那些地方,可是问他那些东西是谁指导的,他支支吾吾的怎么都不肯说?于是她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那一天,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上居然沾染了香味,绝对不同于他身上自然而然带来的玉兰香,而且后背上居然还有一个淡淡的红唇印。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她的心有些慌了,旁敲侧击的问了半天,他半句也没回答到点上,于是憋了几天的疑惑终于爆发了,正好皇宫有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