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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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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干冷笑两声,说道:“装神弄鬼,也就骗骗愚夫愚妇!”

刘儒也是冷着脸,说道:“可恨朝廷不听忠言,放纵不管,任此辈哄骗世人。”

杜买、里长不是傻子,听出了秦、刘二人话中的意思,都是呆了一呆,想道:“秦、刘二君好像对原师非常不满?奇哉怪也,却是为何?莫非原师得罪过他们?”

秦干号称能吏,乃郑玄门徒,眼光见识俱有;刘儒是刘家子弟,他的族人刘陶曾为杨赐的椽吏,杨赐上书天子请求禁太平道的事情,他不但知道,且深受影响,以为然。有这样的背景,两人对太平道深恶痛绝不足为奇。

荀贞心道:“昨晚才刚想要摸一摸本地太平道的底儿,今天就碰见‘本地最有名的原师’。机会难得,不可错过。”问秦、刘二人,“……,秦君、刘君,要不要进去看看?”

“也好。”

里长推开门,秦干昂首直行,余下诸人鱼贯跟随,一行人来到室内。

……

室内有两个人,一卧一站。

站的人拿根九节杖,绕床疾行,一边疾走,一边念念有词。外边院中骤起犬吠,他却充耳不闻,丝毫不受影响。

床上躺着的人盖着被褥,闭着眼,可能睡着了,一动不动。

拿九节杖的人声音时高时低,似吟如唱,速度太快,听不懂吟唱的什么,明知荀贞等进来,却恍若无人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施法完毕,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两页黄纸。

荀贞眼快,瞧见上边曲曲折折的画了些甚么,应是“符文”了。那人说道:“拿个碗来。”

王屠女儿早备下的有,捧了个陶碗过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案上。

那人将符文点燃,丢在碗中,等燃尽成灰,递将过去,说道:“这符文中有大法力在,可辟邪除祟。添些水,喂你母亲饮下。等她醒来,再教她叩头思过,想想都做过什么错事,向我师忏悔,这病就能好了。”

王屠女儿唯唯诺诺的,原师说什么,她听什么。

秦干听了几句,忍不住,直言质问,说道:“用这符水治病,你有几成把握?”

原师慈眉善目,尽管是被请来治病救命的,对待王屠女儿的态度却不倨傲,此时见问话的是官吏,也不谄媚,和和气气地说道:“只要诚心,什么病都能治好。”

“吾认识一人,去年染上伤寒,一样请了你们来治,却没能治好。”

“没能治好,自是因他心不诚。”

“那么这诚与不诚,如何判断?”

“举头有神灵,诚或不诚,神灵自知。”

荀贞心道:“病好了是因为心诚,没治好是因为心不诚。诚或不诚,全由神来判断。虽然谬论,却难以驳斥。”又想,“死了的便死了,病愈的却定会成为忠诚信徒,也难怪太平道能够不断地发展壮大。”

秦干满脸厌恶,挥袖说道:“去,去!”

原师的修养甚好,也不恼怒,又对王屠女儿交代了几句,说道:“事已毕,俺就告辞了。告诉你母亲,不要太伤心难过了,死者已逝,生者还要生活,不能沉湎过去,总归要向前看的。况且,县君神明,定不会使贼人逃脱。……,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俺。”

他向秦干等人作了一揖,便要离去。

王屠女儿请他留步,取了十几个钱过来。他不肯接,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俺不是为钱而来。你阿翁已遭不幸,你母亲又卧床不起,帮你们是应该的事情,这个钱,俺不能拿。”坚辞不要,分文不取。

荀贞以往也听说过很多类似的事例,太平道的人治好了患者的病,却因为患者家中贫困而不肯要钱,很是慈悲善良。想想也是,太平道如无独到之处,不是行事慈悲,兼且劝人向善,朝廷又怎会一直置之不管?不是体贴民意,百姓又怎会纷纷信仰入教?

秦干、刘儒冷眼相看,不为所动,等原盼离开后,秦干叹道:“此辈外仁内猾,今朝廷纵之不管,日后必成祸患。”

第十章 查封

秦干、刘儒虽厌恶太平道人,但在没有朝廷诏令的情况下却也无可奈何,说了几句,也就罢了。

秦干跪坐席上,将随身携来的笔墨纸砚在案上铺开,叫醒了王屠的妻子,开始问话。具体的案发过程他已问过史巨先,现在只是确认一下死者的身份、家庭情况。

荀贞帮他磨墨。

墨以漆烟和松煤为之,成丸状。砚为木制,左边是封闭的砚盒,内存水,有一长方形的孔与右边敞开的砚池相通,水由此进入砚池。砚盒周围雕刻有云纹、神兽,临砚池处端坐一个神仙羽人。当世之砚,以石为主,兼有陶、木。秦干的这个砚材质简朴,但雕刻精致,使人观之,不觉忘俗。荀贞心道:“不愧是大儒门徒,不求材质,而求意境,非是俗人。”

等墨磨好,也问完了。

秦干忖思片刻,结合从史巨先那里了解到的情况,一挥而就,写道:“繁阳亭求盗杜买告曰:‘部中大市有贼死、结发、男子一人,系本亭南平里五大夫王某’,……”云云。

将王屠的籍贯、年龄、爵位、名字,案发的过程、凶手,以及报案者,并及他来到亭中后的勘验、调查,整个过程都言简意赅、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这份文件是要交到县里的。等捕拿到许仲后,再写一份许仲的口供,加上最后的审判过程、司法判决。放在一块儿,便是一份完整的“爰书”。

等他写完,刘儒说道:“天色不早,晚上还得赶回县中交差,秦君,这就去封查许家吧?”

“好。”

王屠的妻子有胆抓住荀贞的脚,求他做主,但在戴着印绶、仪态威严的秦干、刘儒面前却不敢失态。她回答问话的时候,秦干体谅她有病在身,没有让她下床,这会儿听见他们要走,又想说话,又不敢说,一双眼直往荀贞身上看,可怜巴巴的。

荀贞不是无情的人,就算他已决定“千金市马骨”,也无法装作没有看见,欲待开口时,秦干看见了王妻哀求的眼神,温声问道:“你有话想说么?”

王屠的妻子哀声道:“贱妾的丈人虽然粗鄙,欺辱了老人,但罪不至死,只求能早点将许仲拿到,为他报仇。”

“此为公事,吾定全力而为。”

“那许仲称雄乡中,结交广阔。贱妾听说,县中也有他的亲友,……。”

秦干打断了她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结交的朋友再多也没用!”转头对里长说道,“王家寡妻孤女,亲戚多亡,尔为本地里魁,需对其多加照看。若有问题,唯尔是问!”

里长连声应诺。

在对史巨先做笔录的时候,秦干已了解到许仲是一个什么人了,他疾言厉色地提醒过里长后,又对荀贞说道:“许仲乡间轻侠,朋党众多,卿为亭长,管一地治安,需多加提防,善护王家妻女!”

以前不是没有过案犯朋党杀死苦主的事情。荀贞应道:“是,请秦君放心,必不至此。”

……

里长把他们送出里外,还没上车,远远有两人骑马过来。

来到近前,是程偃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男子的腰上悬挂着青绀色的绶带,绶带的一段系着一个绶囊,里边放了一方印,观其形状、大小,应是半通印。——青绀色是微带点红的黑色。半通印,即长方形的印,是正常官印的一半大小。这两样东西都是“百石吏”佩戴的。

此人正是本乡的有秩蔷夫,姓谢名武。

正如大县的长官称县令,小县的长官称县长,并俸禄不同一样,按照乡的大小、民户的多少,蔷夫也分两种,大乡的“有秩”,小乡的“无秩”。“有秩”,即有官品、禄秩的意思。有秩的由郡中任命,无秩的由县中任命。

颍阴是大县,长官称县令。繁阳亭人烟稠密,比得上边远地区一个乡,包含了繁阳亭在内的本乡,自然也是大乡,疫病前,有居民两千余户,一万多口;现在也有近两千户,近万口。

等坐骑停稳,程偃、谢武翻身下来,撩衣行礼。

荀贞没“秩”,不入流,让到一侧。

秦干、刘儒还了半礼。

刘儒认识谢武,两人的关系还不错,调笑似的说道:“立而望之,君何姗姗其来迟邪?”

“本应早到,只是路上碰见了点事儿,耽误住了。”

“噢?碰上何事?”

谢武欲言又止。

秦干看出蹊跷,问道:“为何吞吐,有话且说。”

“就是碰上了几个人,为许仲说情。”

刚刚王妻担忧会有人替许仲说情,才出里门居然就真的碰上了。秦干勃然大怒,猛地拍了一下身边的车辕,说道:“许仲之势,竟至于此?他凭借一点微不足道的胆气,扰乱汉家律法,罪不容赦,竟还有人为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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