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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卿巧在侯爷府里,从中午坐到了傍晚,等着那些三姑六婆给自己带来好消息。终于,晚饭过后,那些三姑六婆都回到了侯爷府中。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俞卿巧嘴角止不住地勾起,在努力压制住自己喜悦的心情,这些三姑六婆这么晚回来,就表明她们很卖力,如此一来,她就不相信水婉俏能不臭!
就在俞卿巧自以为胜利在握,想要听到成绩后大笑时,这些个三姑六婆迟迟不肯说话。
俞卿巧皱皱眉头,“怎么,进行得不顺利?”不可能的,谣言有多可怕,俞卿巧是知道的,她不信,就这样,还弄不死水婉俏。
“回俞姨娘的话,事情没办成。”其中有一个人,最后没办法,跟俞卿巧说了。
“什么?什么叫作没办成!我可是给你们银子的,不是让你们白干的,你们拿了我的银子,就是这么帮我办事儿的!”俞卿巧跳了起来,觉得眼前这些人,就他娘的是个废物,这么容易的事情,都做不到。
“俞姨娘,这是你给我们的一两银子,我们还给你,你数数,别以后说我们贪了你的银子。”那个带头说话的人,交给了俞卿巧一个小布袋,袋子里面全是碎银子。
把银子还给了俞卿巧之后,那些扭头就走了,因为她们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
“回来,你们都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了,这是什么意思!”很快,俞卿巧便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儿。就算这些三姑六婆没有利用半天的事情,把水婉俏的名声彻底搞臭,可是花了半天的时间,一定会有效果。
只要有效果,这些三姑六婆怎么舍得把银子还给她。
更重要的是,那些三姑六婆把银子还给她的时候,就像是还她什么脏东西一样,那种表情,很是刺激了俞卿巧。
可无论俞卿巧怎么叫,那些三姑六婆就是不肯回头,更不愿意再跟俞卿巧多说一句话。
俞卿巧不能从这些三姑六婆中探听到消息,也唯有派自己的丫鬟去外面打听打听,水婉俏的脏名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珠儿出去了半天,然后满脸通红地回到了侯爷府里,俞卿巧看到珠儿怪异的表情,心中更是不安了,“外面怎么样了,他们是不是人人都在传,水婉俏水性扬花,不守妇道?”为了水婉俏的事情,俞卿巧可是一个晚上都没有睡下啊。
“俞姨娘。”珠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俞卿巧说。
“快点说,哪怕效果不太好,我也要知道,水婉俏现在的名声到底如何了!”俞卿巧气愤地说着。
“俞姨娘,外面没有人讨论水苑公主的事情,他们一个个都在讨论你跟侯爷的事情。”说完,珠儿的脸又红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讨论我跟侯爷的事情?我跟侯爷之间,有什么事情可以让那些贱民讨论的?”俞卿巧想不通了。
珠儿红着脸,把话说完了,“回俞姨娘的话,昨天中午开始,也不知从哪儿一下子同时冒出了几个戏班子,这几个戏班子演的都是同一出戏。他们演的是,一个女子与一男人无媒苟和,并未成亲,便先孕了子。为蔽其丑,女子落胎,因为落得多了,导致无法生育。等那女子真与男子成了亲,男人其他妾室都有身孕,却都因此女人而滑胎。”珠儿谨慎地选择措辞。
珠儿说得太温柔了,在百姓的眼里,那个女子就是个荡(禁)妇,还未出阁,便与男人勾搭不清,有了身子,落了胎,导致自己无法生育。
自己不能生了便也罢了,还谋算着男人其他妾室,把其他妾室肚子里的孩子一一打掉。
最可恨的是,这个女人心肠异常歹毒,自己怀不了孩子,便陷害相公一妾室,找了个男子,迷(禁)奸了那妾室,使其怀了孩子,更是利用这一点,威胁那妾室,听命于她。
最后,那个女人抢走了那妾室的孩子,当自己的养。
过了一些年,那个男人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孩子,那女人便把之前的野种给弄死了,将男人的亲生子再据为己有,所做之事,令人发指!
这场戏演下来,都是在演那个女人到底有多狠,有多毒,有多坏,至于里面的男主角,出来的场数倒不多,可也足够让观众对他印象深刻了。
身边有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男人还一直都没发现,真是太丢男人的脸了,笨得可以!
珠儿比较委婉地将整个故意告诉俞卿巧之后,俞卿巧气得双腿直打哆嗦,差点没坐在地上!
当年,俞卿巧跟公孙进还未成亲便偷尝了禁果,为此更是落了胎,这件事情其实没什么人知道。
几个月前,因为一场闹剧,冯姨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件事情给说穿了,本以为过去了,没想到,有人抓住了这件事情,大演特演了一番!
俞卿巧是当事人,哪怕有些事情跟现实不符,俞卿巧依旧第一时间想到,那戏里头恶毒得不得了的人,演的分明就是她!
可是,她跟周姨娘的事情,那个人怎么可能知道!
这件事情,她一直以为会随着周姨娘的死而石沉大海,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是谁,到底是谁做的这缺德的事情!”俞卿巧眼里有了泪水,是真被吓的。
俞卿巧很害怕,这场戏里,没有指名道姓,可是看那三姑六婆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侯爷府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所以知道,那戏里头演的就是她,便连这些个三姑六婆都看不起她了。
“珠儿,有多少人去看这出戏?!”俞卿巧安慰自己,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毕竟凡城百姓不知道戏里头演的人就是她,更重要的是,酒楼和茶楼也不是人人都能去的,那是要花银子的。
“俞姨娘,整个凡城百姓都看过了。”珠儿闷声闷气地说着。
“什,什么?整个凡城的百姓都看过了,怎么可能!你骗我!”俞卿巧不相信。
“是真的,俞姨娘。那些个茶楼和酒楼的老板都说了,为了庆祝水苑公主和平解决乌木国之事,还大英国一个太平。故而,那些戏班子是他们特别请来,给百姓们助性的。去看戏的人,吃的茶水,统一不用给银子!”
有戏看,又有免费的茶水可以吃,这么好的事情,凡城的小老百姓们,怎么可能会错过,当然是个个都跑着去看,有些人还看了两、三遍了呢,这个故事都耳熟能详了。
“没,没关系,那些个蠢老百姓不会知道的。”俞卿巧勉强地笑着,那些百姓最多只当是看了一场戏,哪会想到这场戏大部分都是真实的故事。
“俞姨娘,有一样东西,奴婢要给您看。”珠儿掏出了一本书,送到了俞卿巧的手里。
“写的是什么?”俞卿巧手抖得厉害,都快拿不住书了。
“这上面写的是某小妾亲笔写下,对主母的迫害。”珠儿的话,无疑打碎了俞卿巧最后的希望。“还有俞姨娘,奴婢的爹娘为奴婢谈了一门亲事儿,奴婢应下了,今天奴婢就会走。”
水婉俏的话题还没有传开,这强势的戏班子敲锣打鼓地演着俞卿巧“传奇”一生,自然的,俞卿巧的风头完全盖过了水婉俏的。
原本,大家可能还不知道那戏里头演的是谁,可是有了这本书之后,有点脑子的都明白,原来这闹的是乃是侯爷府中的事情。
一直以来,珠儿都是俞卿巧的得力助手,帮俞卿巧干了不少坏事儿。
俞卿巧为了让珠儿对自己死心踏地,把珠儿的卖身契还给了珠儿,还许诺,一定给珠儿找一门好亲事儿。
现在俞卿巧的名声彻底算臭了,待在俞卿巧的身边,还能有什么好出路。
因此,珠儿马上联系自己的父母,让找个差不多点的,把她嫁了得了。要不然的话,她怕俞卿巧的坏名声会累及到她,害得她以后没法儿嫁了。
有句话叫作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么一个主子,人家能姓俞卿巧手底下的丫鬟还是干净身子吗,怕就怕也跟俞卿巧是一路货色,跟男人不清不楚了。
听到珠儿要离自己而去,俞卿巧火了,把所有的担心和害怕都发泄到珠儿的身上。“你个贱蹄子,以为我出事儿了,你想跑是吧!也不想想,你以前得了我多少好处,你个没良心的!”俞卿巧扯着珠儿的头发。
珠儿眼里含着泪。“是,你是对我很好,可我有付出代价,我帮你做的事情还不够多吗?”珠儿自己知道,每天晚上她都睡不好,因为那些姨娘的孩子保不住,她同样也有责任!
珠儿咬着牙,推开了俞卿巧,“珠儿现在是自由身了,如果俞姨娘想打想骂人的话,找你的奴才去吧。”说完,珠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