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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走之前,在水婉俏耳旁留了话了,“这几位大爷可不能得罪,小心伺候着,若是有半点不是,小心你的皮!”
说完,花妈妈掐了水婉俏一把,疼得水婉俏想龇牙咧嘴,好厉害的妈妈,那一扭,力气十足。
另一个端菜的,看了水婉俏一眼,似挺羡慕水婉俏可以留下来倒倒酒,不用走来走去,不过还是跟着花妈妈出了屋子。
水婉俏打起精神,站在一旁,看着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
屋子里四个男人,却有五个女人,那个元大爷可是左拥右抱,一个人抱了两个姑娘。
“元兄,你手底下的那些人是不是在偷懒啊,一个小小弱女子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一个白胖的男人开了口。
“谢大老爷,喝酒。”坐在那白胖男人怀中的女人端起酒,喂给他喝。
水婉俏见那男人饮了酒,连忙把酒给满上,动作不脱拉,够机灵,让房里的四个男人也算是满意地没说话。
“谢兄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还不放心吗?不过,我倒真没料到,一个小女子这么厉害,让我三个兄弟着了道儿。”元天霸眼里闪出凶光。
“不过,这柳城可是我们的地界,那个小娘子一旦进入柳城,就别想活着出去!”元天霸狠拍了一下桌子,把娇娘都给吓了一跳。
“如今那女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找?”谢伟明发愁地皱了皱眉头。
“要不,谢兄,你让你衙门里的人挨家挨户搜搜?”元天霸同样有些头疼,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三个大老爷们还没能搞定一个小娘子,真丢他的脸。
不过那三个男人也没好过,都被废了一只手。
“不妥。”元天霸才说完,坐在谢伟明旁边的一个男人开了口,这个男人穿着衣青衫,长得有些尖耳猴腮,鼠目寸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元大爷,谢老爷怎么说也是官家。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朝庭要犯,更何况,她什么身份,我们都知道。若是由谢老爷出马,万一以后朝庭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谢老爷难辞其咎。”汪精为摇头,觉得此有不妥。
谢传明点头,觉得自己的师爷说的对。
“不然怎么办?”元天霸看着汪精为。
“三位爷,你们看这样如何。搜呢,由元大爷的人去搜,柳城里谁人不知元大爷的人是做什么的,搜起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百姓至多会怀疑,你那儿有谁看上了那女人。余爷,调些价格,说元大爷的人闹事儿,生意不好做,所以要涨价。除非元大爷找到要找的人,你才调回原来的价钱,逼得百姓不得不合作,你们看如何?”
汪精为话一说完,便得到了谢伟明的认同,“好,精师爷,你不愧是我的军师啊,此法甚好!”
汪精为只要坐着收成果便可,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元天霸和余秋远做的,谢伟明当然乐得个自在。
元天霸和余秋远对看了一眼,觉得这办法不无可行,哪怕知道谢伟明只想拿功劳不想干活,也只能如此。
“好,一切就依汪师爷所言行事。”余秋远点头表示同意,余秋远一同意,元天霸自然也就没有话好说的了。
“你们动作快点啊,上头给的时间不多,那个小女人进了柳城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人知道。在那些人没来之前,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收拾掉!”谢伟明又下了个硬规定。
对于这件事情,元天霸和余秋远没什么好抱怨和不满的,这是必行的事情。要不然的话,那个女人不死,他们三个人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祝我们马到成功!”谢伟明站了起来,四人一起干杯!
听了那四人的对话,水婉俏的目光晦暗不明,原来,想杀自己的人,与此四人有关。
从话中判断,那谢老爷便是这柳城里的官儿,而元大爷便是这柳城里的恶霸,甚至说,今天找她麻烦的那三个人,都是元大爷的手下。至于那个姓余的,定是此地最大的商户,故而能控制整个柳城的经济。
果然,柳城之中,官匪一家,加上年年水患,难怪柳城外城的百姓,根本就活不下去了。
只是,这三个男人所说的上头,到底是谁?
原本,那三个男人都想毁了她的清白,水婉俏首先想到的人便是俞卿巧,她也只有跟俞卿巧这个女人有这么深的仇和恨。
可是,俞卿巧一个小女子,有什么能力掌控一个柳城。
更重要的是,柳城问题太多了,光那师爷的话,听来必是知道她有公主的身份,把一个公主,皇上的皇姨引到柳城有这么大问题的地方,不怕找死吗?
为此,水婉俏当真想不通,到底是谁引的自己来。
皇上?俞卿巧?公孙进?或者还有其他人。
在想的同时,水婉俏没有忘记自己此时在什么地方,要做什么事情,连忙帮四个男人添上了水酒。
“哟,哪儿来的一个小姑娘,手这么漂亮。”元天霸眼尖儿地看到,水婉俏那一双嫩得跟青葱似的小手儿,想要抓。
水婉俏适时适度地微抬脸,让元天霸看清了自己脸上的“胎记”再动手。
果然,元天霸才瞄到一点水婉俏的胎记,便失了兴致。
“回大爷的话,奴叫阿水,今天才来的。”水婉俏乖乖地回着,声音有些发哑。
“嗯,不错,好好倒你的酒,这是爷赏给你的。”元天霸不至于去为难一个丑女,丢给水婉俏一个银裸子。
坐在元天霸怀里的女人,拿起银裸子就塞到了水婉俏的手上,“元爷给你的,你便拿着。”说完,又去伺候元大爷了。
怎么抓水婉俏的事情,那四个男人商量好了,接下来,四个男人便再也没有谈正事儿,而是聊着风花雪月的事情,开开黄腔,亲亲美人儿。
一兴起,除了元天霸抱着两个女人去房里快活之外,其他三个男人每天一个美娇娘,回房,一夜春风去了。
水婉俏回到了佣人房里,仔细琢磨着今天房里四个男人的话,想要弄个明白,到底谁在算计自己呢。
可是累了一个晚上的水婉俏,最后没撑住,两眼一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当水婉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水婉俏不知道的是,姜砚函与孟溪风同时赶到了柳城,但在来之前,两人把史抒才痛打了一顿。
因为他们俩知道,水婉俏突然离开,这么不理智,与史抒才在酒楼里问的问题,一定有关系,不打史抒才打谁。
姜砚函和孟溪风一到柳城,便一家客栈一家客栈地打听过去,问问有没有水婉俏的消息,可是,没有一家客栈说有见到过水婉俏。
两人皱眉,不可能,他们俩马都死了一匹,才赶到柳城,水婉俏绝对比他们先到的柳城。
不过,每个客栈老板都说没见过,哪怕给银子,给的答案也一样,使得孟溪风跟姜砚函很为难。
就在这时,两人听到了一对话。
“真是太可怕了,昨天半夜里,我住的那家客栈里有个女人叫救命啊。本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突然想到,睡前店小二有来找过我,说了句什么夜里闲事莫管。一听就知道不对,我也没敢去看,估计那姑娘是没了。”
“什么,这么古怪,这柳城可待不得,我们做完生意,早早走吧。”看来是一对商旅兄弟。
“等等,你说的那家客栈是哪儿,你说的那个女人住的是哪一间房?”姜砚函一听,心中隐隐不安,怕跟水婉俏有关,所以特地问个清楚。
“就是前面那个悦来客栈啊。”那商人当然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可看着像是那女人的家人寻来了。“那女子的房间在楼上左拐的第二间房。”
“谢谢。”姜砚函丢下一句话,便跟孟溪风去悦来客栈看看。
两人什么也没说,直接冲上两楼左拐的第二间房,才进屋子,孟溪风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知道这屋子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接着,孟溪风靠近那床铺,竟然闻到了由他亲自调制的迷(隔)药的味道!
那个出了事的女人,果然就是水婉俏!
孟溪风向姜砚函点点头,两人马上杀到了下面,问客栈老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本客栈老板矢口否认有这么一个女客官,只是,当孟溪风拔出匕首,切下了那客栈老板的一根手指时,客栈老板疼得哇哇大叫,客栈老板嚷着要报官。
于是,孟溪风很是不客气地剁了老板的第二根手指。“你要再不说,我把你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剁了!”
客栈老板也懂得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赶忙讨饶,“公子饶命,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只是元大爷的人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