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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乳母怀里抱着的幼子,叹道:“还是算了!就说怕世子见了风,让夫人去应酬一下吧!”
我这个儿子本来就是不足月出生,精心呵护还怕不周,要是抱到酒宴上,被这个人看,被那个人摸,人多手杂,细菌想必也不少。我起身从乳母怀里把玹儿抱过来,他在襁褓里睡得正香,五冠小巧的可爱,总算比出生时胖了些。
“夫人带了好多礼物来给世子庆贺呢!您不过去看看?”落雁颇为心向往之,“光是金银器皿、玳瑁、玛瑙就有六十六件!殿下还召了僧道启斋,伶伦百戏!戏罢还要散钱百万!”
“你们都去瞧热闹吧!不用管我!”我自认没体力看什么百戏,只好打发走了落雁她们。
有了儿子就是不一样,又是府里头一个儿子,钱花的自然如流水一般了。
整个上午我都待在暖阁里,用了一碗红枣粥和四分之一鸭花汤饼,便抱着玹儿倚在榻上休息,静静看着他,竟也是一种无声的乐趣。
门被推开一条缝,原以为是落雁她们回来了,却见从门缝伸出一个脑袋,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头上戴着束发的镶玉冠,身上穿着墨绿色袍子,是雉奴,他今天也来凑热闹了。
“进来吧!”我向他招招手。
“嫂子,你怎么不去前面?可热闹了?身体不舒服?”这个小孩子居然还会关心人,一直打量着我的气色。
“我就是嫌热闹,才躲着呀!”我一直就把他当小孩,虽然人家已经娶了王妃。
“其实我也嫌热闹!”雉奴搔搔头,向前伸着身子,盯着我怀里的玹儿瞧,“他好小呀!”
“你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么小,后来不是慢慢长高了!连王妃都娶了!”我蓦地想起了萧云儿的事,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对他说。
“嫂子,我送你的长命锁呢?怎么不给孩子戴上?”他眨巴着眼睛。
“噢!等他长大一点儿,我再给他戴上好吗?”长命锁丢在了萧府,我只能哄骗雉奴。
“现在戴也不适合……!”雉奴抿嘴一笑。
“哎!嫂子给你说一门亲好吗?我家表妹云儿你觉得怎么样?”我头一次给人家说媒,怀疑是不是太直接了?
雉奴果然愣了半天,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嫂子……你……!”
“就是我们家的云儿,你见过的!”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你觉得她怎么样?漂亮吗?”
雉奴支支吾吾,“嫂子说的想必好了!就是……就是……我要跟舅舅商量商量!”
这真是奇了怪!头一遭听说娶媳妇儿要跟舅舅商量的!我轻轻推了一下雉奴,“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
“我自己也……做不了主,父皇那边儿……!”雉奴犹犹疑疑,好像是不大乐意这门亲事。
“嫂子托母妃去跟你父皇讲去!”这萧云儿一心想着嫁入豪门,我哪有不成全的道理,总比她来缠着表姐父强。
“好……好吧!”雉奴无奈,终于答应了,只是他不大高兴,起身道:“嫂子,我先走了!”
他踉踉跄跄的一走,搞得我跟拉郎配似的,难道雉奴不愿意娶云儿?他又为什么不说?
我刚想抱着玹儿回如萱阁休息,就见萧夫人推门走了进来,今天果然是盛装华服,银灰裘皮半臂,墨绿色襦裙,发髻中的梳钗熠熠生辉,她怎么说也是玹儿的外婆,精心妆扮来给外孙做满月也不为过。
“女儿,身子好些了吗?”他笑盈盈刚坐下,就挑起了我的毛病,忙把玹儿接过去抱着,“你这样抱孩子不对!我的好好外孙都被你抱的不舒服!”
萧夫人这种经典的挑毛病唠叨我早就习惯了,浅浅一笑;一句话没说。
“女儿,刚才晋王殿下从这里出去,你跟他说云儿了吗?”
萧夫人原来是为这事儿来的呀!我说她怎么可能抛下中堂的盛宴的大场面。
“说……了……!”我故意拖长音,就是要吊吊她。
“晋王殿下的意思呢?”萧夫人问。
“他没说不愿意!也没说愿意!说是要跟陛下商量商量!”想想雉奴适才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坏事儿。
萧夫人抱着玹儿沉思了一阵儿,“要不,我进宫跟淑妃娘娘提提,请她在陛下面前促成这门婚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还是女儿你去吧!你刚刚为府里添了世子,一开口,就没有不准的!”
“你就别操心了!看机缘吧!”说来说去就是这样的事儿,母女聊天也索然无味,我只好把玹儿抱回来,返回自己的住处。
第三十八章 孺人心计
到了晚间,雉奴那落寞离去的身影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他实不愿意,我也不能苦苦相逼呀!下次再见到他时,一定要把话问清楚。
只顾着想自己的事儿,冷不防被人抱了个满怀,一身的酒气,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想什么呢?我的王妃!”他一头倒在榻上,果然是喝了不少的酒,难道满月宴喝到现在才散?
“讨厌,快起来!我最讨厌喝醉酒的人!”我推了他几下,就是推不动。
“开心啊!我有儿子啦!”他将我从身后抱住,脑袋一个劲儿在我背上蹭来蹭去,就像小孩子一样。
“你都多大了?二十三、四的人还装小孩子,不好玩儿!快松开我!”我用力掰着他环在我腰际的手臂,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掰不开。
“哎!我儿子呢?”听到我说儿子,他也想起来了,蓦地翻身起来,满屋子寻找。
“都这个时候了!早跟乳母去睡觉去了!”我瞥了他一眼,这人醉了就是没法子。
“那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我们的儿子睡觉!”他又抱住我的身体开始摇晃,附在我的耳边悄悄说:“我们也睡觉!”
“谁要跟你睡!我最讨厌酒味!”
我用力将他推在榻上,一瞥之下,今天的打扮还不赖!有了儿子,人都变了!他居然穿了一件银红色的缺袴袍,头戴鎏金的束发冠,整得英气勃勃,神彩飞扬,就是带着一脸的醉意。
他坏笑着拉我入怀,翻身压在榻上,修长的手指拨弄了几缕贴在额上的发丝后,霸道的吻如潮水般袭来,他一手托着我的脸颊,口中的温润一路肆无忌惮前行,酒的余香落在唇舌之间,似是快被酒香迷醉。
另一只手更加放肆,直接伸进抹胸里揉搓着,每用一道力,我都能感觉到身体在颤栗不止。快要窒息,我奋力用双手支起他的胸膛,看到那双令人迷醉的眼睛时,又放下了几分力道。
“别这样!”
“我的王妃,你又想起了什么?”他顺手放下了床帏的纱帐,看来今晚是赖在我这里了。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冠冕摘下来,把外袍脱掉,只穿着月白色内衫来抓我。只是不像刚才那么直接,我安安静静靠在他的怀里,而他也一直在笑,我只好冲他做了个鬼脸儿。
“我还想要个儿子!”他附在我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我才不要!”上次是我没注意,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在没有任何保护设施下,我是不会再犯错的。
“你敢说不要?”他假装生气的样子,掀掉我的寝衣,扔我在榻上,又迅速将我从身后抱住,“你再说一句不要,看我怎么对付你!”
“就是不要!就是不要!”
话音刚落,就被他扳过身子,整个人又压上来,牢牢抱着我,手指顺着光滑的后背慢慢向下磨蹭,嘴角仍带着一抹坏笑,毫无防备时,竟把我的裙子抹到腰部以上。
“讨厌啊!”我又动弹不得,只觉得脸颊一阵阵发烫,几个月没有经历过,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彼此的喘息声都那么明显,我的身体开始不听大脑的支配,他趁机褪下我所有的衣衫,双臂用力将我抱了起来。我们就这样相对着,他的手指划着我的脸庞,颈项,锁骨,一下向下游移……。
正在情意绵绵之时,就听落雁在屏风外回禀,“殿下,王妃,韦孺人刚才差人来说,县主病得厉害,请殿下过去看看!”
他听到落雁的话,理好衣裳就走,还是我一把将他拽住了,“我跟你一起去!”天知道那个韦琳琅存了什么样心思!
“你去干什么?好好在这里待着!不许乱跑!”他匆匆交待了我,拐出屏风。
我随便套上一件衣衫爬起来,走出绣帏,幸好他还没有走,正在吩咐人去请大夫
“你一会儿还回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他是对我点了点头,可我还是不放心!
“王妃,您还是先睡吧!”落雁走过来,整(。。)理榻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