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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的恳求这个惹事的主子千万别再糟蹋祖先的脸面了,小南才闷闷的收了手,躲到厨房去了。也不知那个多嘴的又把这些事传到能特的耳朵里,在一通思想批斗之后,能特喝令小南闭门思过三日。
如此一来,小南倒乐的清闲,说是闭门思过,还不是和琼儿混在一起瞎玩,期间还结识了厨房里劈柴的一个小男生,他总是能弄到讨巧的东西逗小南玩。因他长的机灵,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猴儿,小南本没有尊卑的观念,倒一直把他当弟弟待,那小男生倒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一直粘着小南不放。见他在一直在厨房做体力活不成样子,偷偷背着能特向福晋把他要了来,做了自己的小跟班。
郭络罗家族是个很有威望的家族,从祭祖起,小南就挨个给一群根本不认识的长辈们行礼,然后受一群根本不认识的晚辈们的礼。期间也和自己的胞兄诺杰打了个照面。他原在宫里当差,只是除夕一晚回家守岁。过了后便回去照常当差,福晋又是哭了一回,不提。
过了春节,拜年的时候小南又要给那群有一点点认识长辈们拜年请安,然后要接受有一点点认识的晚辈们的拜年请安。虽然拿到的红包不少,可是付出也是相对很多的,微笑是不能少,吉祥话也要说一堆,还好给小辈的压岁钱是福晋准备的,不然小南一准会装病在家不受那份活罪。
清朝的法定年假是放到正月十五,十五称为元宵节,又称上元节,这一日也是小南盼了很久的一天,老早就听琼儿说这天家家闹花灯,北京的大街上又举办猜谜,舞狮等活动,说的小南一脸的向往。在小南向福晋许下了一万个承诺保证绝对不会再次走丢或被人拐走后,终于应允让思霖带着一起出门。
小南以前也只是在文化宫等地见过类似的灯展,这样大型的举办灯会还是第一次见。何况这些灯装饰的比在文化宫看到的精致多了。各式各样的灯笼装饰了好几条街,或有牛郎织女,或有五女拜寿。中间还有人搭戏台唱戏的,舞狮的,杂耍的,夹杂着小贩们叫卖吆喝声,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好热闹!哥,这样的盛况我也是头回见了。”小南两眼成闪光星星状。
“额娘叫我看住你,可别乱跑。”思霖挨着小南顺着人流蠕动着。
思霖带着这个“可爱”的妹妹真是有苦说不出,一直想她是不是兔子投胎的。一会子跑去看花灯,说要猜灯谜;一会儿又跑去看杂耍,跟着人群起哄;一会儿又跑去买东买西,思霖还没付钱,她已经蹦到下个铺子了。思霖看着猴儿和琼儿抱着一堆小南乱买下的东西,不禁苦笑,
“早点劝她回去才是正经。”正想开口,一队舞狮队敲锣打鼓的舞过,路人纷纷躲避不及。舞狮队一过,思霖左顾右盼,发现不止小南,连猴儿和琼儿都不见了,心里大叫坏了,赶紧拨开人群找寻起来。
舞狮队经过,大家纷纷为其让道,小南被人推了个狗吃屎,等起来时,发现思霖等人都不见了,小南个子又矮,找起人来又费事,气得直跺脚。此时真想有个大喇叭或者播音台,呼叫:“请名叫思霖的同志带着猴儿和琼儿到播音台,有人找你。”可惜这个无电的时代只能靠自己找了。
小南在人群里找了一个多时辰,问了二十来个路人,可恨这个年代大家的服饰装扮都差不多,问了人也说不出思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请问,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宝蓝色的褂子,带着雪貂帽的男子?眼睛大大的,还跟着两个下人的?”问第二十五个路人了,小南都快灰心了。
“说起来……刚刚我过桥的时候见到过一个。”来人做沉思状,“喏喏,还在桥上呢。”顺着对方的手指,果然见到桥上站着一蓝衣男子,兴冲冲的跑过去。
“嘿,思霖哥哥,你居然敢把我给弄丢了。”小南一拍蓝衣男子的肩膀脱口而出。
如果你问小南最尴尬的事是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说是认错了人。没错,此时此刻,她认错人了,当蓝衣男子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恨不得立刻挖土掩埋了自己。
“唔……那个,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哦……嘿嘿。”快开溜啦,糗死我了。
“你……等等。”男子开口道。
小南条件反射般的回过头,发现自己居然搭讪了一个美男子!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嘴唇,五官比例适中,而美就美在那双眼睛,长长的睫毛下面掩盖着一双灿若星辰般的眼睛,顾盼生辉,看的小南直留口水。
“柔儿?……”
我什么时候认识这样帅的帅哥?一定是走了狗屎运!此等良辰美景,来场艳遇是不错的啦。可是为什么帅哥的眼光如此灼热?
“公子……我想,我们都认错人了。”小南还想说虽然我们彼此认错,但是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不如去对面茶楼喝几杯谈谈人生聊聊将来什么的,话还没说出口,又是舞狮队忽拉拉的舞着跳着过来了。
靠!你个舞狮队今晚已经出现两次了!小南心里呐喊。舞狮队一来,人群忽而一散,混乱中,小南被撞到桥边,一个站不稳,跌落到彻骨的河中……
……
“醒醒,语柔……”
“不要打我了,脸很痛啊!”小南梦中大叫。
“可丢尽脸了……还怕疼?”思霖白了一眼这个观灯观到河里的妹妹。招呼了猴儿和琼儿把小南抬到刚刚叫到马车里,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直奔回家了。
回家福晋一见小南落汤鸡的样子,自然又哭一回骂一回,搞的思霖发下毒誓再也不带这个妹妹出门了,除非她学乖,不过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乖!
进宫
“她的睫毛弯的嘴角,无预警地对我笑,没有预兆出乎预料,竟然先对我示好……”小南裹着被子窝在炕上轻哼《她的睫毛》。
“又不知道在哼哼唧唧甚么东西。”小南赶忙住了口。琼儿端着姜汤进来放到炕桌上。
“我是被谁救上来的?”小南往被子里缩了缩,想撇开话题不想喝姜汤。很显然这个企图被琼儿发现了,直把汤凑到了小南的嘴边才懒懒的开口道:
“是一男子。生的可好看了。”
“噗……”姜汤喷了一桌。“你看到了你看到了?说说啊说他具体的样子。”
“哼,想不喝?没门。”琼儿边擦桌子边说,“等我再端碗来,才和你细细说。”
最终还是把姜汤喝了,小南被辣到出了眼泪。不过为了打听那位帅哥,还是忍着听琼儿说完。
“格格,我赶到的时候你已经被救了。确实是一男子。不过你放心吧。大阿哥并没看到,那人见了我来就走了。”琼儿把蜜饯端了来,脱了鞋坐到小南对面,一起吃了起来。
“我没问你大阿哥的事。你有没有看到那男子?还记得他的样子不?”赶忙衔了颗蜜饯,去去口中姜的味道。
“记得,那样好看的人,想来谁见了都会记得的。”
“我现在不能出去,要不你出去帮我找找他?”小南睁着纯真的眼睛痴痴望着琼儿。
“格格,可别说这些混话!你可是要进宫选秀的!”
“别天天母鸡下蛋似的‘格格’‘格格’的叫。我不是叫你私底下叫我‘小南’?”小南吐出了蜜饯核,顺势白了一眼琼儿。
“知道了小南。现在别人家的姑娘都自己会打扮了,也没象你这样都不会的。郝嫲嫲教你也不学。好歹以后进了宫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的……”琼儿越说越小声,索性低了头不出声了。
“我说……那个选秀到底是怎么个选法?要唱歌还是跳舞还是考试?”蜜饯快被小南吃光了。
“格格?连我这个下人都知道宫中三年一选和一年一选的选秀。别是烧糊涂了?”琼儿摸了摸小南的脑袋。
“行了,那我去问郝嫲嫲好了。”吃完蜜饯顺带把茶也喝光了。砸吧砸吧嘴,伸了个大懒腰。琼儿见势就把炕桌拿了出去,回来时发现小南已经四脚朝天呼呼大睡了。琼儿见此不禁摇头叹了口气。
过了年,思霖就出门办差,居然留了一大堆的作业。其中的一个作业是书法,也不知思霖从那里弄了几张大字,叫小南描红,说一个月后回来如果还看到写的字像虫爬的那样,就要打屁股。那几张大字写的很娟秀,让小南很怀疑是哪个女子所写。
“哥,这是你哪个红粉知己的字?”
“红粉你个头!这是诗柔的遗笔。”思霖敲了敲小南的脑袋,“小脑袋里整天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不是被河水给冻了?嗯?”
小南最怕思霖那一声“嗯”,打手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