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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度的手说道:“将军,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我这里不吉利。您请回吧。”语气里的冷漠让慕容度难以接受。还要说什么,却只叹了口气:“灵烟,我……”。正在此时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将军,侧夫人醒过来,请您过去。”慕容度火气蹿了上来:“你告诉她我死了不成?!”
这又是何苦?!原来自……己还是不能忍受自己的爱人去疼爱别的女人,原来这种感觉如此的痛彻心肺,原来妺妃说的都是对的,你爱得有多深,伤得便有多深。
可也只能生生的受下来。身为女人,这就是命。
出了将军府,细想想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却不后悔修理婉若。她不想回宫,可也无处可去,只好拣人少的地方四处溜达。的
眼看天色渐晚,离墨看了一眼李简,再不回去,皇上该要着急了。李简无奈的摆摆手,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只能顺着她的意。
走累了,看到路边玩耍的孩子,妺妃突然很想亲亲古诺和烟萝,她迫不及待的朝着回宫的方向跑了过去。离墨方才舒了一口气,总算回宫了。
梧桐很无奈的发现妺妃又走神了,古烟萝在她怀里扭来扭去,她浑然不觉。梧桐和喜鹊对望了一眼,意思达成一致,以后坚决不能让她抱孩子了,万一伤着孩子谁受得了?!
梧桐没好气地将孩子从她手里抱过来,妺妃叹了口气对着梧桐说:“梧桐,我好难过”。灵烟的事情让她很迷茫,慕容度等了灵烟那么多年,却为了一个很低级的烂理由,让一切的美好变成了垃圾。她不爽,极度的不爽。
灵烟是她的一个梦想,无论如何,她不能放弃。
毫无意外的,古逸吃了闭门羹。头一遭,皇帝回不了自己的寝宫。隔着门,他小心地赔不是:“妺妺,慕容度的事情我着实不知情,你不要株连无辜。”妺妃懒得理他。隔了一会,又听古逸说道:“我要去进去看烟萝和古诺”,妺妃冷哼一声,从喜鹊手里抢过古烟萝,推开门,将孩子送到他怀里,又快速的关上了门:“慕容度的事情一天不解决,我一天不见你,我抚育诺儿,你抚育烟萝”。
算是分居吧,眼不见心不烦,挺好。的
古烟萝好似看懂了父母之间的斗争,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就盯着父亲看。古逸摸摸她的小脸蛋,声音里带着骄傲和宠溺:“幸好,朕的女儿柔顺听话。”烟萝好似听懂了父亲的话,笑得更灿烂了。
烟萝自出生就一直是喜鹊带着,现在被妺妃送给皇帝,喜鹊一百个不放心。可是妺妃的性子她知道,有时候挺讲道理的,有时候真是胡搅蛮缠。她六神无主,非要去看烟萝不行,妺妃拦她不住,放她出了门。
问过门前的太监,她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老远就听到古烟萝的哭声,喜鹊心里着急,拔腿就跑,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子的笑声,心下一惊,放缓了脚步,门口的太监认得喜鹊,行了礼说道:“小公主真是讨人喜欢。”喜鹊微微笑笑,问道:“里面是哪位?”太监回到:“是蓝主子”。
古逸一向不喜后宫入御书房,除了妺妃不曾再给别人开过先例,喜鹊心里叹了口气,若要妺妃知道了,怕又是一桩官司。她杵在门口,一时进退两难,不晓得为什么,古烟萝又哭了起来,烟萝是她的心头肉,喜鹊赶紧跪在门外求见。
烟萝很挑剔,在自己的家里,谁抱都可以,出了门,她便六亲不认,只认喜鹊和母后。这会好奇心过了,她便有些不适,穷哭不止。无论古逸如何逗弄她,她就是不理会。蓝宁儿看皇帝手足无措,心疼不已的样子,心里仿佛长了一根刺,刺得五脏六腑生疼,却又只能做出着急的样子哄小公主,她不哄还好,一见她烟萝哭得更加厉害。古逸有些恼怒。好在外面的太监说喜鹊求见,古逸连忙让她进来。喜鹊给皇帝和蓝宁儿行了个礼,接过孩子。说来奇怪,一看到喜鹊进来,烟萝哭声立即停止,自己啃起小指头来。
喜鹊请示皇帝,想要抱孩子回去,古逸点头。却没想到,喜鹊刚要出门,她便嚎啕大哭,怎么哄都不成,可只要站在屋子里,她的哭声便止住,一心一意啃起了手指头。喜鹊反复走了两三次,都没成功。只得苦笑着,抱着烟萝杵在御书房里。心里却忍不住好笑,看来这个小公主也不是善茬,小小年纪就知道看着父亲。不晓得妺妃怀孕的时候都做得什么胎教。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烟萝安心的啃着自己的小指头,还时不时发出点声音,吃得津津有味。皇帝没吱声蓝妃也不敢说笑,看皇帝表情淡淡,只好告退。好容易找了个机会,就浪费了,心里着实怒气冲天,可也无可奈何。
蓝妃前脚走,喜鹊后脚试着离开,果然烟萝没再哭。
这个鬼精灵,喜鹊真是哭笑不得。真是什么样的妈生出什么样的女儿。
虽然这件事情好笑,喜鹊却不敢告诉妺妃,寻了个时间,倒是悄悄告诉了李简,李简开心的哈哈大笑,自那以后更是把烟萝当成了自己的心头肉。烟萝小小年纪便有了自己的忠实。
自那次离开将军府,妺妃从未再问起过此事,每天就是闷头想啊想,喜鹊和梧桐要照顾孩子,索性就随她去折腾。
虽然妺妃穿了家常衣服,但将军府的侍卫老远就认出了她。赶紧通告给慕容度知道,妺妃看着慕容度和他身后的灵烟,表情不恼不怒,笑着说:“慕容将军,我要和家姐叙叙旧,可否?”慕容度见她生疏有礼,心里觉得不安,连忙回到:“娘娘折煞奴才,娘娘请进。”
灵烟见妺妃还肯来看她,早就眼泪汪汪的。妺妃戳了戳她的头:“就知道哭”说罢自己的声音也哽咽起来。慕容度有心让她们单独说话,便告退,妺妃拦住他,淡淡说了句:“慕容将军,我有事情告诉你。请留步。”慕容度微微有些错愕,停下脚步。妺妃清了清嗓子,不温不火的说到:“慕容将军正值新婚,正是你浓我浓的时候,家姐生育不久,呆在这府里,着实不成样子。今儿个,我就自作主张将家姐接到宫里去住,等过个三年五载的,再作打算。”听罢这话,慕容度一脸的慌张:“不可”,然后转身问灵烟:“灵烟,你不能走。”灵烟刚要回答,妺妃笑了几声:“家姐如何会不答应?!这府里有她没她一个样。再说,这是我的意思,家姐断不会拒绝的。”
说罢也不看慕容度,拉着目瞪口呆的灵烟就要出门,慕容度起身拦住,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恼怒:“娘娘,这是奴才的家事,不敢劳动娘娘过问。”妺妃松开灵烟的手,冷哼了几声,怒道:“慕容度,你不要欺人太甚!你的狗屁家事!你当时怎么答应我的?!要好好爱灵烟,这就是你的照顾方式!”灵烟拉着妺妃的手低低说了句:“妺妃”,妺妃不耐烦甩掉她的手,索性将帐一起算清楚:“你喜欢和谁上床是你的事情,你爱娶谁就娶谁,你的烂借口可以糊弄灵烟,但糊弄不了我!什么酒后乱性,狗屁!那个贱人有意无意地在灵烟跟前说你们卿卿我我的细节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有听出来你是酒后?!酒后你会搂着她说,你爱她吗?!”
她确实气疯了,索性破口大骂:“慕容度,你猪狗不如,灵烟生完孩子不久,那个贱人就说她有了你的孩子!我告诉你,我就是管定了你的家事!从今天开始,灵烟就不是你的妻。”转身走了几步,又说了句:“若你再唧唧歪歪,我就请一道圣旨给你。你好自为之吧。”
慕容度从未见过如此野蛮的妺妃,这个战场上的常胜将军此时杵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灵烟默默的收拾东西,妺妃还是气得不行,直喘粗气,正在此时,婉若跪在门口求见。妺妃看灵烟的眼神暗了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才这么短的日子,她的胆子怎么变得如此小?!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原本压下的火气又冒了上来,她喊过离墨,吩咐道:“这里的下人都这么不懂规矩吗?!你把慕容度叫过来。”
她将灵烟收拾好的东西当着慕容度的面一古脑的摔到婉若跟前:“这么会演戏,你不当戏子真可惜了。这里的东西肮脏得很,我们不会带走一草一木。你用不着监视我们。”说罢抽出离墨随身带的剑,递给灵烟:“灵烟,划地为界。你自己决定,若你不走,我决不会再提此事。”
慕容度哀求的看着灵烟,灵烟看着跪在地上的婉若,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思思,然后,她给了慕容度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接着刺耳的声音滑过地面,一条浅浅的线生生割断了他们的情。灵烟的声音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