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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提到死字,气怒攻心,捡起鞭子朝着李简挥过来:“不可能!”李简昂起头,准备挨这一鞭,没有想到鞭子中途转了个方向,打在棋盘上,棋盘应声而裂,棋子散落一地。
一枚棋子急速朝着李简旋转过来,快到跟前时应声倒地,没了声息。接着太医进来,好似听到有人喊:“皇上晕过去了”,他不理会,机械般的起身,走了出去,心里只想着,若妺妃晕厥,是否也有人照顾她?!
已经一天,妺妃依然昏睡,没有丝毫醒过来的迹象,随军的御医说她是急怒攻心,一时晕厥,并无大碍,只不过,她临近产期,加之是双胞胎儿,所以不宜长途奔波。君安庭明白御医的意思,她不能跟他回永邦了。
身份已经暴露,他必须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见她将是遥遥无期,他想起她眼中的绝望和决绝,心里一阵发堵,因为爱之深,才恨之深吧。
正想着,吴良过来说是妺妃醒了,正四处找他。见着君安庭,妺妃笑了笑说道:“又被你掳来了,而且这次多了两个小人儿。”君安庭看她故作轻松,心痛不已,面上却还附和着她:“是啊,我这次赚大了。”
妺妃低头整了整衣衫,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君安庭愣了一下,坐到妺妃身旁,将她两鬓的乱发别到耳后,说了句:“妺妃,我不能带你走了。”
他感觉到妺妃的身子一颤,好似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耳膜:“连你也不要我了。”妺妃一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君安庭从未见她如此无助过。他急忙把她搂进怀里,妺妃挣扎了几下瘫软在他的怀里,只听他连说了两句:“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我要你快快乐乐的跟着我。”
可现今,为了他和她的安危,他只能放手。
最难的已经过去了,妺妃打起精神告诉君安庭,她准备回医馆,确认林杨和梧桐安全后,再作打算。君安庭依了她。临别时,妺妃晃了晃戴在手上的戒指,甜甜笑道:“无论如何,谢谢你。代我问涟漪姐姐好。”说罢上了轿子。
看着妺妃进了医馆,隐在暗处的君安庭挥了挥手:“妺妃,我们一定会再见的,那时,我不会再放弃你。”
乍一听到敲门声,林杨和梧桐先是一愣,赶紧跑去开门。一看是妺妃,梧桐激动得差点晕过去。林杨一时目瞪口呆,杵在那里。妺妃晃了晃手,取笑他们:“怎么了?看见美女傻了?”两个人同时冲着天空喊道:“妺妃回来啦,太好了”。
可惜梧桐的幸福没有持续多久,晚间吃饭时妺妃突然呕吐不止,接着发起了高烧。林杨急忙给她把脉,一旁的梧桐看林杨神色凝重,心里像是揣了许多小兔子,嘣嘣的跳个不停。
“风寒”。半晌,林杨无情的吐出了梧桐最怕的事情。她傻傻的问了句:“现在怎么办?”林杨想了想,说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王爷。若荻浩回来,你让他等在这里便是。”荻浩出去找妺妃去了,至今未归。
林杨在兰陵也有些人脉,所以巡抚的人对他很是客气,他找了一个相熟的侍卫说是有事请求见李简,请他帮忙。那侍卫痛快答应,让他在亭子里等着,片刻,那人回转,说是李简此时不在,什么时候回来拿不准。林杨想了想,说道:“小弟可否麻烦张兄代为传个信?”那人取来笔墨,林杨匆匆写了几个字:“急事相求,务必赏光。”因为惦记妺妃,将信交给侍卫,他急匆匆回了医馆。
妺妃还是烧得厉害,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林杨守在床前,不停地和她说话,怕她就此睡去,不再醒来。
半夜时分,传来敲门声,林杨示意梧桐去开门。梧桐匆忙跑到门口,边开门边说道:“王爷,小姐高烧不退,你快救救她。”
却没有想到,门口站着的不是李简。月色下看不清楚来人的长相,梧桐只觉得一股冷意溢满全身,那人却看都不看她,直接走了进来,她连忙拦住,却被后面的人挡开,然后听到有个人说:“梧桐,我们没有恶意。”
医馆面积不大,门一开,几乎就能看到底。古逸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蹒跚,好似踩在棉花上,几步的路,却觉得远在天边。透过青色的帐纱,好似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俏容,屋里的灯光有些暗,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冲到前面,好容易靠近床榻的时候,却被拦住了。
林杨的心思都在妺妃身上,见一个人冲冲撞撞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拦住他不让。没有想到那人恼羞成怒,狠狠将林杨推了个趔趄,扑倒在榻前,低低喊了句:“妺妺。”林杨见他去碰妺妃的脸,顺手抄起旁边的茶壶,喊道:“滚开!”。正在此时,另一个清瘦男子弯腰行了个礼说到:“林大夫,在下文海,和娘娘是旧识,并无一丝恶意。”
林杨听妺妃提起过文海,知道他是御医,点了点头,茶壶却还拿在手里,问道:“他是谁?”文海愣了一下,说到:“王爷的表兄。”林杨知道文海的底细,也知道他是妺妃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点头示意他可以过来。只见文海附在那人耳边低地说了句什么,那人颔首认可,让开地方让文海诊治。
一会功夫,文海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娘娘原并无大碍。”众人闻之,喜上眉梢,却又听到他接着说:“可何时醒来难说”,听罢这话,那人脸色变了变,声音带了一丝请求:“可有什么法子?”文海仔细想了想说道:“医者,医身不医心,娘娘心中郁结所致,所以潜意识不愿意醒来。属下斗胆,或者,王爷会有法子。”
不知道为什么,林杨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杀气,突然之间,一旁的侍卫,手放在了剑柄上,林杨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文海,文海还是斩钉截铁的说了句:“娘娘身子要紧。”
还未等那人说什么,李简已破门而入。看都不看其他人,只冲着文海问了句:“妺妃怎么样了?”
大致了解了来龙去脉,李简犹豫了半晌,众人看他神色逐渐明朗,知道他有了法子。他看了看昏迷的妺妃,让所有人退下,自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想好了,只是难办得很”。
古逸将妺妃头上的汗水仔细擦干净,忽然发现她手上的那枚玉戒,一时之间神色竟是极为凄惨,隐约听到李简说了句什么,竟是没有听清楚。李简被皇帝的反应下了一跳,以为是妺妃出了什么问题,正要靠上前去,皇帝已面色如常,说了句:“朕刚刚没有听清”。
李简清清了清嗓子说道:“求皇上允了妺妃的唯一心愿,将她逐出后宫,发还原籍。”
话音刚落,古逸手里的那条湿帕已经摔到了他的脸上,暴怒声传来:“你休想”。
李简冷静的将帕子拿开,跪在地上,毫不妥协:“妺妃不止一次和臣提过此事,这是她的心愿,心愿得逞,她自会醒来”。
“你别以为骗得了朕,朕知道你喜欢妺妃,你做梦!”
“我就是喜欢她,我就是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你呢?你是她的夫君,可是你除了置她于死地,你还做了什么?!你还好意思装样子?!”李简豁出去了,如果不是妺妃运气好,早就化成灰烬了。这个劳什子王爷他也不打算当了,今日皇帝不答应,他决不罢休。
古逸被李简的话惹得怒气冲天,狠狠地踹过去:“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李简压了许久的火气被激了出来,他受够了这些鸟气,他避开皇帝的脚,快速起身结结实实的回了古逸一拳:“我早就想揍你了,今儿个就豁出去了。”古逸没有想到他敢还手,一楞神的功夫脸上已经挨了一拳,火辣辣的疼。这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弱点,现在都在火头上,竟是忘了彼此的身份,打起野架来。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不对劲,赶紧冲了进来,那两个人已经拥着翻滚到桌子底下,地上一片狼藉,桌子、椅子、茶壶、药罐碎了一地,看李简脸上带血,林杨目瞪口呆,他冲文海说了句:“你们还不帮王爷?!”却见文海和一干侍卫已经跪倒在地。
他上前去试图将两人分开,却听那人说了句:“都滚开”,林杨气急,有些口不择言:“这是我的地盘,要打架,你们滚到外面打去。”回应他的还是拳脚声。
妺妃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她以为自己要生了,可又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好困、好累,她有些贪婪的想要继续睡过去,可是,好吵,是谁这么讨厌?!
她努力睁开眼睛,灯光很亮,刺得她眼睛生疼,连忙把眼睛闭上,她嘀咕了句:“别吵”,结果还是很吵,她用尽力气,挥了挥手,大声说了句:“你们好吵啊。”可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