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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见底的桃花眸没有一丝的复杂情绪,嫉妒,怨恨,更是了无踪迹,似乎,此刻她在谈论的不过是日常生活的琐事。
但东夷王妃知道,这不是,尹子鱼也清楚,这不只只是随口的出口告知,可是,她宁可选择无知。
东夷王妃终究是放弃了试探,挪开和尹子鱼对视的双眸,望着一地的雪色,摇摇云鬓,“算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奴婢遵命。”不再犹豫片刻,尹子鱼碎步微移,拐弯,走出了王妃的视野内。
回想起,记忆中那个温柔似水却有着坚韧性格的绝色女子,每一次,听到他要宿于别的女子房中,她只是淡淡地微笑,那般飘忽平常地微笑,却让人抓不紧握不住,为她莫名地心疼。
那翦秋眸中隐藏忧伤的神色,不会拥有清澈单纯的眼睛,想起方才那少女再普通不过的表情,王妃苦笑地揉着太阳穴。
“她终究不是你。”也学不来你对他的那股深情。
只是王,也如她这般看得清楚么?
深夜,绮王府
雪地里梅花盛开一树,一道纤细的黑影矫健地攀入高墙,避开重重耳目,跃进主院。
窗纸上人影闪过,躺在床上的索绮双眸骤然一睁,敛眉望向窗口,瞥了眼身旁疲惫得昏死过去的舞姬,指尖在她香颈上一动,才掀被而起,和衣出门。
纷纷落落的雪花下,黑影屹立在月光下,听到门启声,转身,冷艳的眸子望着索绮。
索绮看清来人,剑眉高挑,噙着嘴角的笑意,“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本王以为,这么多日子不联系,你要违约了呢!”
冷漠的美眸闪过鄙夷,却未表露,只手,利落地扯下了脸上的黑巾。
“我要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饱含恨意的声音咬牙切齿,本美丽的容颜染上了憎恨的丑陋。
索绮待看清那黑巾下的容貌,一怔,随即是明了的爽朗笑声:“紫风统领如此爽快,本王岂会落后!”
紫风美眸危险地一眯,冷笑地哼道:“我要的不过是一人,你若忘了当初的承诺,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本王怎是那等失信小人?”索绮反驳道,看着紫风的眼神是戏谑的兴味,“只是他要是知道你拿他的作战策略来换,可还会老实和你一块?”
紫风面色闪过不悦,面色一沉,“这不用你关心,你现在只要帮我查到那个女人的下落,若是我猜的没错,她应该就在东夷,要不是主子必须对那几万将领负责,怕是早已追过来了!”
言至此,紫风对尹子鱼的恨意不言而喻。
索绮满意地看着紫风逐渐失控的情绪,赞同地颔首:“统领猜的没错,她确实在东夷。”
“何处?”
“后宫!”
清晨,仪元殿
一身红衣的少女辛勤地擦拭着书桌,一缕青丝垂于侧颊,用手背掠开,眼眸一瞥,正巧看到门口似乎站立了许久的高大身影。
“王!”将抹布藏于身后,恭敬地跪在地上,磕头请安。
索冥没有应声,深邃的目光直直地望着那卑微地躬下的纤背,直到发现她有些微的僵硬后,才“嗯”了一声,随即进了殿。
索冥衣摆一撩,坐在书桌前,任由尹子鱼怯怯地擦拭着他身前的桌面。
“孤昨晚留宿安姬那里了。”
利锐的眸子紧盯着尹子鱼的每一个举动,似想从她面上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
湿润的手停止了擦桌子,美眸一动,微微退离一旁,轻声询问:“那王今晚想留宿哪位夫人哪里?要奴婢去说么?”
那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心口窒闷难受,瞳仁一黯,放在桌边的大手一紧,随即,便拿起狼毫,铺开宣纸,挥笔指间。
尹子鱼眉宇一动,瞄见索冥不再多说,正欲的却突然出言。
“今日,绮王便回边关了。”
本离去的娇影一怔,没能逃过他犀利的黑眸,纸上的黑墨浓烈地渗透过纸,染黑了桌边。
自嘲地一哼,将狼毫搁置在一旁,望着尹子鱼的背影,轻叹口气,“孤累了,你下去吧。”
没有所言,那抹火红便如逃窜般,出了门。
“奴婢希望自己以后的丈夫可以想草原上的雄鹰,展翅翱翔,斗破苍穹,他可以驰骋沙场……”她娇羞的话语犹在耳畔,此刻却如一块大石压在他的胸口。
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他儿子,长剑一挥,号令千军万马的壮观场面,刚健如骄阳的青年,一身戎装驰骋沙场,骏马英姿,是苍穹之巅的苍鹰!
似忆起那日,索绮凝视着安安的异样目光,又似想起廊柱后,紧紧相拥的两人,那暧昧的般配让他心底酸水上涌。
长臂一扫,将一桌的东西皆数扫落在地,手肘上的疼痛犹不自知,深眸中是冷寒的怒火。
他不准,就算是他的儿子,他也不准!
安安,只能是他的!
------题外话------
——啦啦啦,咱今天登报了!不是好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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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章 清白难保
小巧的厢房内,尹子鱼关好门,才走到衣柜边,拿了套干净的衣物,走到屏风后,搭在衣架上,伸手解起了衣带。
红衫落地,白色的内衫衬着象牙白的肌肤更加白皙剔透,犹如水墨屏风上骤然出现的仙子。
本紧闭的木门出现裂缝,一只苍遒的大手握着门边,缓声推门而入,没有惊动屏风后的人,悄悄地关上了门。
玄色的衣袂微微飘动,深邃的眼眸注意到屏风后优美如玉的少女,本平静的呼吸逐渐低沉起来,不由自主地朝着她而去。
纤细的双臂撑起火红的外衫,却让美丽的锁骨和胸口的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桃花眸不经意地一抬,入目的便是那高大得让她感到压迫感的男人幽深莫名的目光。
“啊!”面色露出惊慌,将红衫往身前一遮,急急往后走几步,抗拒似地警惕着不断向她走近的男子。
黛眉间是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杀机,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尹子鱼也明白现在泄露底细的不利之处,将杀气掩藏,转而惊慌失措地哀怨地望着索冥。
“王……这是要干什么,还请王出去。”倔强却不示弱的逐客让索冥浓眉不悦地皱起,没有理会她的恐惧,缓步靠近。
犹如无底深渊的眸子里是疯狂涌涨的炽热,狂野如火般,似要燃烧对面那美如仙子的少女,渴望肆无忌惮地在体内飙升,他却不去阻止。
“王……你……”深吸口气,平患着起伏的情绪,想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是还未多说几个字,娇柔的身姿已被强行拉入了那坚硬的胸膛前。
指腹轻柔地抚摸着那粉颊,疼惜得不敢多用力一分,眉宇间,是说不清的珍爱。
多少个夜晚,他都想要触摸这张脸,可是,伸手触及的只有那虚无的空气,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不会再被别人抢走了!
低垂下的睫毛轻颤,掩藏不了她眸中真切的不安,手心是阵阵虚汗,努力避开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如凝的肌肤上。
“这里不是王该来的地方!”
头顶传来他低悦的笑声,夹杂着轻蔑的揶揄,“这皇宫都是孤的,孤为何就不能来了?”指尖挑起她清香的发丝,握在手里把玩,眉宇间,是说不尽的柔情。
黛眉愤怒地敛起,尹子鱼奋力挣扎起来,“还请王自重!”
索冥冷笑地更是加重双臂上的力道,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大手不顾她的惊愕,将披在身上的红衫,扯落在地。
“安安,孤对你好么?”脑袋不自觉地凑近她的香颈,他唇上的胡子骚弄得她发痒,却也更加担忧起来,破口而出的是未经思考的话语。
“王都是大叔了,怎么能摧残祖国的花朵!”
“大叔?”索冥失笑地咀嚼着尹子鱼话中蕴含深意的两字,触到他的伤口了:他老,配不上她一个花季少女了?
誓死抓紧单薄的内衫,尹子鱼后背冒着冷汗,使劲推开索冥,朝着外边冲去。
只是,还未成功,手臂上一疼,再次回到了他火热的怀中。
熨烫的掌心袭上她的面颊,爱怜地摩挲,索冥的面色却是阴沉的怒气,唇瓣开启,低沉的嗓音让人战栗,“想逃?逃到哪里去?去他那里么?”
气恼地不住挣扎,尹子鱼愤愤道:“奴婢不知道王在说什么!”
“不知道孤在说什么?好,那就做孤的女人!”
俯身去亲吻那因怒气微微上翘的朱唇,却扑了个空,她已转开头,黛眉间是厌烦的火气。
“难道孤就这么令你讨厌么!”耳畔的喘息声愈发沉重,暗含着不可遏止的盛怒,削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