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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么回事?县太爷怎么会这么做?”
“原先这里常闹瘟疫,久而久之就没人敢靠近了,县太爷干脆下令将我们这里划出了襄城地界。”
听着老头的话,卢芙蘋更笃定黑影就在这里。跑到这种被县官遗弃的地方,就以为会天下太平了吗?
“是这样啊!请问这里现在还闹瘟疫吗?”
“几年前来了个大夫在我们这井里不知放了啥,之后就没在有瘟疫出现了。”
“请问,我向您打听的那个人也知道这些事吗?”
“知道啊!他也是向你这么问我的。”
“那他有没有向您问及那个大夫的事?”
“问了。”老头儿很肯定的回答道。
“那是个什么样的大夫?他现在还在这里吗?”卢芙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头绪,所以这会儿询问得更急切了。
“他不在这里了!不过他们家的药铺在襄城有开分店的。”
“药铺?请问那是叫什么名字的药铺……”
得到不错线索的卢芙蘋,兴匆匆的就往老头儿刚说的那间药铺赶。站在名叫“昌丰轩”的药铺门前,卢芙蘋先向药铺内看了看,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装定了定神的往里走。
这家药铺是襄城最大的药铺,这里不仅买卖草药还有大夫给人看诊。卢芙蘋的身体刚好还未痊愈,于是她先走到大夫面前坐下将右手放在大夫面前的小“布枕”上。
大夫一把给卢芙蘋把脉,一边捋着胡子问卢芙蘋道:“姑娘今日可觉得心口痛了?”
“前一阵有的,现下不了。”
大夫点点头,接着问道:“可是看过大夫了?吃了些什么药?”
“我的一个朋友有帮我看过,也给我吃了些汤药,只是我不知道他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怎么?大夫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
“没有不对的,你这个朋友做的很好,要不是他及时给你服了去‘狼毒’的汤药,恐怕姑娘你早就……”
“那我现在……”
“姑娘莫急,你体内的狼毒虽然未完全清除但已无大碍了。我这里再开几副方子给你,你吃了就没事了。”
“谢谢大夫。”大夫从一旁拿出一张干净的宣纸写着药方。
“大夫,我想请教您一下,半个月前您这里有没有来过一个外地人。”
“半个月前……”大夫搁下笔,一边将写好的药方交给卢芙蘋,一边在心中默默回想着。
“他应该是给你看了些东西,是想问问你有什么解法吧。”
经过卢芙蘋的提醒,大夫想起来了:“哦!是有一个这样的人来过我们药铺。”
“对他手上的东西,你有方法解吗?”
“只是有点眉目。怎么姑娘认识那人?”
“我要找他,他什么时候还会再来?”
“那人没说,他只说他要来时便来,叫我只管解出他手上的东西。”
卢芙蘋点了点头,心道:看来只能守株待兔了。
笔记本
第二十八章:丰轩少东
“吉掌柜!”一穿着貂皮大衣的年轻男子气宇轩昂的走进了“昌丰轩”。
“少东家,您怎么来了!”掌柜的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出柜台,迎着男子走来。
“我来看看。”男子边和掌柜的说话,边环顾店内四周。
“您有什么事只管叫小的过去,这大冷天的怎敢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说着吉掌柜迎着少东往内堂进。
“昨儿看了你遣人拿来账本……”少东只将话说一半便不再多言,踱着步子进了“昌丰轩”的内堂。虽只有这半句,吉掌柜的心里却是有了数的,跟着少东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内堂去。
火炉已备的内堂里,男子坐于正东方向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吉掌柜也坐吧。”少东指着身旁的椅子道。
“谢少东。”吉掌柜作揖而坐。
少东从衣袖里拿出一账本,放在吉掌柜的面前道:“账本上‘全蝎’那笔帐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一边拿起桌几上的热茶奉上,一边道:“那是京里派人过来买的。”
“京里?京里要这么多‘全蝎’做什么?”
“虽是京里来人向我们铺里要的,但我也是有仔细问了才卖出的,所以少东请放心。”
“我不是不相信吉掌柜的你,只是这‘全蝎’有毒买家要的数量又多,我们谨慎些也才好。”吉掌柜听后点了点头。
“京里要的……是宫里吗?这还不到进贡的日子啊?再者说,这宫里要的药材也从未在我们‘昌丰轩’进过啊,这是怎么了?你这账本里也没有进贡的‘小注’?”
“不是宫里派人来要的。”吉掌柜道。
“不是宫里,那会是谁?”少东看着吉掌柜疑惑的问道。
“少东,是京城的玉晟宁王府派人过来要的。”
“什么!玉晟宁王府!”少东大为惊讶。
“来人说,若是在京城买‘全蝎’对他们家王爷的声誉不太好,所以就跑到我们这儿地方偏远些的来买了。想是王爷他……”吉掌柜说着便只于东家会意了。
“我知道了,只要这笔‘全蝎’的买卖没有岔子隐患,我就放心了。”
“请少东家放心,我一定管好药铺,管好这进进出出我们‘昌丰轩’药物,绝不给我们‘昌丰轩’惹事儿。”
“好,那一切就拜托吉掌柜费心了。”少东起身道。
“少东家哪里话,这是我该做的。”说着吉掌柜也起身送少东出了内堂。
少东出了内堂就往大门走去,走了六七步少东停下了脚步问吉掌柜道:“那儿怎么没人?”
“哦,孙大夫今日告假回家去了。”
“他有什么事吗?”少东问。
“听说是他的老母亲突然病了。”
“嗯,等他来了,多给他五十两银子。”少东转头对吉掌柜道。
“是。”
吉掌柜一直将少东家送出药铺,送上他来时乘坐的马车,直到马车行远吉掌柜的才回到铺子里。
少东刚离开,一女子便进来了。“掌柜的,前几日在这儿看诊的大夫哪儿去了?”女子进入“昌丰轩”未见那大夫,眉头微蹙直走到柜台前问掌柜的道。
“姑娘是来看诊的?”
“一直是在这儿瞧病的,今日我来复诊怎么不见大夫?”说着卢芙蘋手指看诊处空无一人的桌椅问道。
“哦,是这样的,孙大夫说是家中有急事今日告假了,姑娘改日再来吧。”
“告假了?请问他什么时候会回药铺来。”
“他向我告三天的假,姑娘三天后再来吧。”
“请问,您知道他家中有什么急事吗?”
“他老母亲突然病了,他一个做大夫的儿子当然要回去看看的。“
“咳咳!”卢芙蘋佯装着咳嗽了两声道:“我本不是此地人,刚到贵宝地就得上了这个病。前几日来瞧大夫,大夫说了我这病是万不能断了汤药的,如今大夫却不在了,这要我如何是好呢?咳咳……”
“我看姑娘的病也确实不轻,耽误不得。这样吧,我为姑娘重新指一位在襄城里也很有名的大夫给您瞧瞧。”
“掌柜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可这中途换了瞧病的大夫,我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啊。”
“姑娘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吉掌柜低头思索着道。
“要不然!……要不然,请掌柜的把那大夫家住何处告诉我,我去他家请他为我诊脉。不知可否?”卢芙蘋试探性的问道。
“姑娘你如此病体……哎!我也实在是不忍心啊!那我就告诉姑娘孙大夫他家住何处吧。”吉掌柜叹了口气道。
“谢谢!谢谢您!谢谢掌柜!您真是个好心人!咳咳……”卢芙蘋激动的一再和掌柜道谢道。
得知了那位姓孙的大夫家住何处,卢芙蘋雇了一辆马车就往他家去了。
这位孙大夫家有三间大瓦房,他家的家境已是这襄城大夫中最好的了。卢芙蘋下了车给了银子给车夫便让他先走了。站在孙大夫家门前卢芙蘋刚想敲门,却发现大门并未合上手轻轻一推就开了。此时已多年的死士训练经验来判断,卢芙蘋知道其中有“诈”。提高十倍的警惕,以练武人的步法进入孙大夫家中。
从大门进入到主厅堂内,没有见到一个人。主厅堂的左侧有一小门,卢芙蘋刚过小门便听见“啊!”的一声短促的尖叫。她凭借着惊人的识别力,寻着声音快速的跑向了一间距离主厅堂有两个小院子那么远的,在西北角上的屋子。
“嘭!”的一声她简直是用冲力撞开的那间屋子的门,撞开门后的景象让卢芙蘋的瞳孔顿时放大了一倍。四具尸体!一位老妇人、一位少妇人、一个青年人、一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