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酒吧里得到消息的所谓的保安,这时携带着枪支从不同的角落开始向进入酒吧的刑警射击。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做,可以以一名普通的保安身份做最基本的投降。但是他们刚得到了上峰的指令,必须拖延时间,将前来的刑警拖住。不得以,只有奋力射击。
鱼头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也参与到大厅的混乱击杀中。鱼头一看照这样下去,定然会惊动楼上的宁子,一旦让宁子脱逃,再想抓捕将非常困难。
如果此时自己带着这三名手下一起行动,目标将会加大,只会更加误事。想到这儿,他不顾自身安危,冒着枪林弹雨匍匐前进,竟与手下脱离,单身匹马地独自闯到二楼。
梁子看到鱼头竟这样鲁莽,想拦住他,但又怕会引起酒吧躲在暗处的杀手们发现鱼头这个目标,只有奋力狙击为鱼头做掩护。同时将鱼头的情况通过肩咪报告给外面正在指挥作战的马依风。
马依风听到梁子的汇报后,很是替鱼头担忧。他知道鱼头这么做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抓捕住宁子,宁子目前对他们来讲不单是一宗命案的凶手,还是李强案的关键证人。
错失了一个刚子本就是自己大意造成的失误,他不想再失去宁子这个可以证明李强罪名的证人。
一直等到鱼头的报告,马依风才松了一口气,按鱼头的要求命令正在北面封锁的小组将警灯打开,同时告诉梁子鱼头无恙,让他速度结束一楼的战事前去接应鱼头。
酒吧里有一部分是单纯打工的员工,在梁子和他的手下冲进去的一瞬间,只呆愣了片刻,便立即双手抱头原地蹲下,被分散疏离到酒吧外面。
自得到鱼头单身冲到二楼的报告后,马依风就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他又从其他小组调出8人,前去大厅协助梁子镇压反抗的杀手。
看了下腕表,整个行动已经持续了近半个小时,而这时随着大厅内传来最后一声枪响,整个酒吧归于沉寂,梁子的报告亦随之传来。
“报告马队,大厅已经被我们控制住,我现在正在带领手下前去支援鱼头。”
这时二楼传来一声枪响,这在一切都安静下来后的酒吧里显得那么地突兀,紧接着又是一声。
梁子急促且有些变调的声音从肩咪处传来:“马队,鱼头遇难,请求医护人员立即支援,速度!”
正坐在警车前盖上指挥作战的马依风,听到梁子的汇报头嗡地一声,刚才那种不安加剧。
冲身后此次带来的医务人员和法医大吼道:“立即前去二楼!”
就在准备跟随医务人员奔赴酒吧二楼,前去看望遇难的鱼头伤情如何的马依风,突然被远处一辆汽车亮起的大灯晃住了眼睛,刚站立起来的他本能地偏了下身子抬起右手遮挡。心里还在暗骂梁子怎么清理的现场,不是说都是空车了吗?怎么会有大灯向自己照过来?
与马依风躲闪车灯相同的一瞬间,一发子弹向他射击过来,穿过他抬起遮挡车灯的右臂,在子弹的出口面形成了一个直径达3CM的创面,马依风的右臂顷刻间毫无知觉。
王伟疲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庆幸自己及时从二楼飘下来。当他发现躲在暗处一支正瞄准着马依风的枪时,他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空车的大灯照向马依风的眼睛。
若非如此那颗子弹将会直接射进马依风的头部。就是马依风这一偏身、一抬臂的瞬间,才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疲惫的王伟被身周这些警察汇聚起来的罡气压制得无法动弹,他没有留意到此时两名勾魂鬼役正手持锁链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出租屋里,应桐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来。
昼伏夜出的生活使这个刚满19岁的花季少女,素颜时看着像是一个30多岁的少妇。
甩了甩依然有些混沌的脑袋,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嘟哝着:“哎呦呦,这才刚10点多啊!”说完又直挺挺地躺回床上。
应桐桐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连她的母亲都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谁,因为她母亲曾是上海滩的一个吧台小姐。生下应桐桐后,她母亲便带着她来到自己的老家海滨市定居。
因为没有好的成长、生活环境,应桐桐16岁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继续念书,她也不喜欢上学,初中毕业证可以说是混出来的。
17岁的时候,应桐桐的初Ye便被一个有妇之夫给取走了。她也没想着从那男人身上得到什么,虽然那男人给了她一笔钱,但那钱她只用了不到一月的时间便挥霍贻尽。
她现在的经济来源主要是靠着在Oriental-Bar打杂赚来的,遇见自己看着顺眼的,还偶尔出个台。
应桐桐身高1。75米,皮肤特别白皙,长相属于那种洋气的女孩。
她学别的东西都很费劲,只有跳舞她一学就会,所以酒吧里的舞娘如果赶上有点什么事不能登台,她就做会儿替身;酒保有事不能接待顾客,她也可以替代会儿;有溜冰的熟客一般来了就直接到包间里,也是经常喊她前去作陪,嗨大了她就出来疯一会儿。
应桐桐的生活就是在这种浑噩中度过。
躺在床上的应桐桐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现出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大单眼,挺直的高鼻梁,薄唇,高大、健硕而又匀称的身材,长睫下的双眸带着一种融合了正义、杀气、睿智和不羁,她也说不清那个男人的眼神,她只知道自己就是被那双眼给电到了,才对他念念不忘着。
她以前从来只相信一Ye情,但却决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她认为那都是说书讲故事的人为了吸引听者的耳、观者的目在那瞎掰的,但自从她见到了这个成熟的大男人时,她知道自己的感情沦陷了。。。。
酒吧里的男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她也曾逢场作戏跟一些她当时认为还蛮帅的男人周旋过,她记不清自己睡过多少男人了。
她从来不肯承认男女做Ai就是女的吃亏,她认为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是被她给睡了,因为她赚了个舒服还有钱,她坚定地认为是那些男人吃亏了,所以在“性”这个问题上,她便由着自己的心情来。
电眼男人跟她说自己姓吕,让她叫他吕哥就行,她当时笑称这姓难听,怎么感觉像是在喊:“驴哥!”。
他自我介绍说是从事毒品交易的,想了解下酒吧里的毒品流量,说是如果可观的话,他会将他的生意做过来。
从他眼神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凛然正义,她不相信他会是搞毒品生意的人。但她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为他提供酒吧里的毒品交易情况,其实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都是些明面上的小交易,真正的私下交易决不是她这种小角色可以探知的。
那晚她嗨大了,是这个叫驴哥的男人将她给安顿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她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地紧攀在他的身上,涂满唇彩的红唇还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属于她的印记。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睡了他的,结果竟被他强行推开,他说他已有自己爱的女人,不会跟她上床,她那晚竟莫名哭了一晚上。
Oriental-Bar里的老板原本是一个叫亮哥的男人,在他们酒吧的保安刚子出事后的第二天他也莫名失踪。现在的老板是一个叫庄姐的中年女人,顶替刚子的保安是一个叫宁子的神秘男人。
这宁子成天基本不大露面,她之所以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还是因为那晚她在顶替酒保上酒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那男人的眼神她到现在想起来都毛骨悚然。宁子当时似乎是有急事,没有追究她的冒失,连被她溅了一身酒水的衣服都没换,就那样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后来第二天晚上宁子让人喊她去楼上的宿舍里陪他喝酒,那晚她被体力惊人的宁子整整给折腾了一宿没有睡。
她在宁子睡着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带着枪,她吓坏了,天不亮就胡乱穿上衣服,匆匆赶回自己的地下室小窝里。
可就在她刚睡下没个屁大的工夫,她就被驴哥的电话给吵醒了,驴哥约她见面。她强拖着疲软的四肢去赴约,那约会的地点居然是在海边的一条小船上。
夏日清晨的风居然那么清新怡人,她都快忘记早上的太阳长什么样了,她脑子里的太阳只有西沉时的暗淡。
她将她掌握的关于Oriental-Bar里的所有的情况都告诉了他,本来想将宁子的事隐瞒不讲的,她潜意识里不想让他厌恶自己性行为上的随意。
结果他从她脖颈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痕迹,发现了她前一晚的行为,他好心地叮嘱她说,女孩子独身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云云。
她一个感动就将宁子的事跟他讲了,他非常认真地听,还问了她宁子的长相,并让她回忆宁子携带的那把枪的外观,她勉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