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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踢去一脚,“真没想到,连你也这么没用!”
肉球被他一脚踢开,王魁跪在他身下,“真没想到,三枪会也这么没用!”
“后事料理干净了?”
“他们又不是我们的人,何必料理?”
“你不怕泄露身份?”
“如果他们知道属下的身份,属下怎么会请他们出手?”
“你应该没有胆子骗我!”
“欺骗帮主也要有个理由,如果属下身份暴露,不知道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好处还是有的,可以死的痛快些!”
“属下还是留着这条烂命侍候帮主好了!”
“去吧!把素女堂堂主叫来!”
树林里等候着一个女子,面容姣好,可生得大手大脚大屁股,而且宽肩、粗腰。
王槐竟然摘去人皮面罩,脸上的冷汗涔涔流下。女子掏出块手帕,为他擦拭冷汗,“帮主还不知道你和黑旋风的关系?”
“暂时还不知道,我们得尽快找到他的下落,不能留活口!他不仅知道我的身份,而且还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怕!现在你掌管七童堂,我掌管素女堂,他若先找到黑旋风,我们就……”
王槐点起脚,伸长手臂,捂住她的嘴,“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事情即便是想想也要找个安全的地方!”
大手大脚大屁股女人拨去他的手掌,问:“是不是该我去了?”
“小心他的毒烟!”
“不怕!我服了解药!”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解药?”
“因为你的前任堂主!他死的太好了,让我分析出毒烟的成分!”大手大脚大屁股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戴上一副白色的面具。
王槐也重新戴上了人皮面罩,“丝丝,你要小心!”言语中充满了关爱。
丝丝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是在摸自己的爱侣。
“快去吧!”王槐催促着,再又叹息:“唉!”
丝丝已经走出,沿着小路向大柳树走去。
四海酒家!破破烂烂!
门两边破烂的木牌上写着两条破烂的顺口溜:四海之内皆兄弟,你家我家一家亲。
辜独没有感觉到酒家的亲切,反倒感觉到他们的霸道。
因为普普通通的一碗清汤面竟然要三千两银子!
麻十三吃了七碗,这才问辜独要不要吃?
辜独第一次心疼怀里的银子,所以他摇头,径自去数桌上的小米粒。自从麻十三要他数米粒的那天开始,他每天都坚持数两碗小米粒,现今已是第七天。
麻十三还是要了三碗面,放在辜独面前,“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这是四海酒家的规矩!”
“是不是你出银子?”
麻十三愣了愣,终于点头。
辜独很快便吃完了三大碗清汤面。
睡眼朦胧的掌柜的打着哈欠拉来张椅子,坐在了桌旁,“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别以为花了两个臭钱就了不得!”
辜独终于发现,江湖中还有很多事情他并不了解,比如这家“四海酒家”!
“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麻十三立即回手捂住了辜独的嘴。
可惜他还是出手晚了少许,辜独的问题已经问出。
“笨蛋!”掌柜的骂了一声,打了个哈欠,回道:“门上不是写着呢,‘四海酒家’!”伸出手来,伸到了辜独眼前。
麻十三铁青着脸拍在他手里一张银票,一万两的银票。
辜独瞪起了眼睛,“啊?一万两?我问什……”麻十三这次手快,及时捂住了辜独的嘴。
掌柜的再打了个哈欠,“我真该剁下你的手!”
“你不敢!”辜独在麻十三的手后唔噜着。
“你说什么?”掌柜的站起身,拨开麻十三的手,把耳朵贴近辜独的嘴,道:“你再说一遍?”
麻十三的脸立时变得苍白,鬓角有滴冷汗流下。
“你……”辜独终于发现了麻十三苍白的脸,捧出满脸笑容,“你问!我不问了!”
“咳!”掌柜的一拍桌子,道:“没种!”
“你说……”辜独瞪起了眼睛,但很快便又眯下来,道:“你说的对,我就是没种!”
麻十三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递上一万两银票,问:“三杀帮的总舵?”掌柜的趴在麻十三的耳边嘀咕了一句,辜独探身靠前,却被掌柜拨回。麻十三再递上一万两银票,“我要知道他们的软肋?”掌柜再又贴耳。
辜独问:“如果我问他谁是杀害我妻子的幕后主使?”麻十三对他摆了摆手,辜独只有收声。
掌柜已经与麻十三贴耳完毕,捂着肚子“哈哈”大笑。麻十三拉起辜独便走。
出了酒家,辜独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不让我问问他杀害我妻子的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麻十三冷冷的看着他,“他可以知道今天晚上皇上要宠幸哪位娘娘,但却不知道明天要宠幸谁,后天会宠幸谁!”一抬腿,跨上“西极”,道:“幸亏你没说他不敢砍下我的手,否则你只有自己去‘三杀帮’了!”
“你是说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辜独问着,跳上坐骑,道:“我还是不相信他敢砍下你的手!”
“你最好相信!”
“为什么?”
麻十三没有回答,而是向辜独伸出手掌。十碗面,三个问题,他已经损失了六万两银子,现在他要找回些损失。
辜独掏出了那张二百万两的大明通行宝钞,拍在麻十三的手里,正色道:“我们还可以问很多问题!”
麻十三接去银票,小心翼翼的收在怀中,“我再也吃不下十碗面!”
“给他十碗面钱,不吃面行不行?”
“那他会把面摔在你的脸上,再把你轰出来。”
“我们明天再来!”
“四海酒家每年只开张一天!”
“唉!早知道带憨儿来就好了!”
“你浪费了我一个该问的问题!”
“什么问题?”
“天杀魔君到底是死是活?”
“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我现在说你也死了。”麻十三气鼓鼓的看着辜独,问:“你怎么还好端端的骑在马上?”
辜独没有回答,也向麻十三伸出手掌。
林间的小路少有人行,辜独和麻十三可以快马飞驰。
路前突然传来女孩们的嬉闹声,七八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手持花枝在林间嬉闹,丝丝也在其中。
见有人来,姑娘们害羞的跑开了。
花很香,麻十三和辜独由马上坠落。
大柳树下,灰衣人叹息着,“我既不缺银子也不缺女人,为什么还要为三杀帮所累?”向渔夫丢了块石子,道:“于老二,你说说看?”
“我说不好,还是让杨老三说吧!”
放羊人干笑数声,道:“老大这个大帮主如果当得不顺心,可以让于老二先顶两天!”
渔夫阴声发笑,“帮里只要出了状况就让老夫顶,你就不能尽点力?”
灰衣人点了锅旱烟,“你们要是不能替我分忧,那我也只好自己料理!”
林间小路现出九位戴着面具的剑客,八黑一白。
头戴白色面具的剑客缓缓行来,“帮主有何吩咐?”
渔夫突然变色,“老大?三郎对您可没有二心,您何必对三郎下这离魂烟?”咳嗽数声,对放羊人道:“二小,你也不替三哥求求情?”
放羊人假惺惺的道:“老大!我看算了,还是我替您顶一顶吧!”
灰衣人喷出一口烟,道:“于老二,你一生最是贪恋金银珠宝,我已经准备好一百万两银子,放在总舵的大堂里,您阅。读的电子书来自ωωω;ūdtxt;Còm只要你回到总舵,银子就是你的!”
“银子是在等着我,可‘七童堂’和‘素女堂’的叛徒也在等着我!”
“这是解药!”灰衣人丢给他一颗药丸,道:“吃下解药,你还是我的二帮主!要是不吃……你就帮帮我,回总舵清除叛逆!”
渔夫拾起解药,甩手丢回,问:“都需要除掉谁?该不是连两大堂口都不打算要了吧?”
“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不过除掉两个人!”灰衣人接过药丸,丢给放羊人,道:“王魁和丝丝!”
放羊人将解药丢在嘴里,“三哥!麻烦您走一趟喽!”叹息一声,道:“谁让老大准备的是银子而不是美酒和姑娘,要是美酒和姑娘,二小真得和您争一争!”
“谢谢二弟!”
灰衣人指了指头戴白色面具的剑客,“这是‘侍剑堂’堂主,他会陪你一起去总舵!”走上前,在于三郎身上磕去烟灰,道:“其实清除叛徒是他的事,你不过露露面,摆摆样子,让三堂弟子知道清除叛徒乃是我的意思!”
杨二小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