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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有反应慢的现在才明白过来,激动地失声道:“勋……”
“嘘。”很快有人上来捂住他的嘴,哑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
“饶了我,风少爷,求求您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几个男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风凌坐在宽背梨花木的太师椅,面无表情地一一看了过去。
地面被染成一片赤色,风凌却依旧没有喊停的意思。
“风少爷,您大人有大量,我们这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否则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动手啊。”
打头的男人叩首砰砰作响,几乎将脑浆子磕出来,眼看着风凌没有反应,男人一步一挪地跪上前,想要抱住风凌的脚踝,旁边立着的彪形大汉却很快拖着他向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接近风少?”
“噗。”男人吐出混合着血水的两颗牙齿,含糊不清地继续求饶。
“求求您,求您……”
面对这样的惨状,风凌的目光却越发沉下,狠辣的模样不复平日里面对女将军的乖巧。
“求我,你这样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求我?”风凌冷笑着挥手:“好好问一问,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买凶杀人,呵,这群杂碎还以为自己的手能干净?”
旁边立着的人齐齐低头应是,模样要多恭敬有多恭敬,磕头的人却如丧考妣,一个个哭喊着求饶。
“当初既然敢做这草菅人命的买卖,就要想到湿了鞋的一天。”风凌轻声道:“死,对你们来说,将会是最奢望的享受。”
随着风凌脚步离开,彪形大汉们目光怜悯地看着眼前几人。
风少爷向来言出必行,这些人必然会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八个字诠释到极致。
几人涕泗横流,心中的后悔到了极致,当初付钱的金主做事极其隐蔽,似是早就想到他们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连影子都没有出现,他们就算想招供也招不出什么啊……
风凌从暗门走出,眸中有着深深的担忧。
总想着女将军能保护好自己,却忘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当看到冬檬身上那些伤口时,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他恨不能受伤的是自己。
那些亡命之徒虽然没什么价值,他也一定要把自己女人的伤痛百倍乃至于千倍的还回来。
冬檬是他的命,敢伤害冬檬就要承受他的雷霆震怒。
“韩家,果然是活得太愉快了。”
风凌看向远方,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和韩家那只老狐狸,脱不开关系。
——
“王伯,您感觉怎么样?”冬檬坐在病床前喂老人吃饭,眸中满是关切。
王伯笑着看向冬檬,伸手想要接过饭碗:“小老板,我骨折的是腿,不是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冬檬微笑着摇头,态度坚决地举着饭匙:“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把我当成女儿看就好,不要和我客气。”
“唉,哪能称得上救命恩人呢,后来我才想到,您上次看艺人们吊威亚,自己都可以不用钢丝就表演飞檐走壁,如果没有我这个累赘,可能早就可以离开了。”
冬檬故作不悦道:“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没有您我早就去见阎王了!”
老人还想说什么,却在冬檬的目光下只好摇摇头,乖乖张嘴吃饭,似是被照顾的孩子一般,旁边的病友们看着都露出会心微笑,夸赞冬檬人好。
寻常老板一个个架子大得很,哪有那个耐心和脾气,就算下属救了他们的命,大多数也会觉得是应该的。
时钟指到七点,护士温柔地提醒着,眼看过了探病时间,冬檬笑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她的伤势并不重,如果不是担心王伯的伤势,她自己回家就可以处理。
所以这两天和平常一样在公司处理事务,只是提早下班来医院照顾王伯。
和病房内的人们告别,女将军从医院走出,放在包里的手机疯狂亮着,却被进入医院前将其调成静音的主人忽视了。
冬檬朝着地铁站方向前进,浑然不知即将面对的一切。
与此同时,在距离医院两条街的地方,两辆汽车疯狂追逐着。
“妈的,跟紧,今天可是唯一一次的机会,看老子被灭了那个***。”
靠后的黑色轿车不断提速,横冲直撞地无视往来人群,面颊带着一片嗜血的神色。
前面的汽车却要注意避开行人,因此距离被不断拉近。
车上坐着的赫然是才从警局走出的男人,面对这种情况,男人面沉如水,却丝毫不见慌乱。
眼看着距离虽然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追上,坐在副驾驶头上带着刀疤的男人不耐烦了。
“***快点,磨磨唧唧开个毛线,给老子踩油门,撞死个把人有什么关系。”
“大、大哥,转速已经不能再提了,我们抢来的这一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车。”
“废物!”刀疤男一把扇上司机脑袋,车辆一偏,撞飞旁边的水果摊,差点殃及到旁边的大婶,距离再次拉远。
“你***昨晚干嘛去了,腿真特么软,草,给老子追啊。”
一追一跑,沿途一路的谩骂声,有些人甚至想要寻找摄影机。
尼玛,拍电影现在都这么狂野嘛。
眼看这距离越来越拉近,后面车辆中男人的表情越发焦急,反倒前面被不断接近的勋家男子面无表情,看向倒车镜的目光仿若寒霜。
“该死的老鼠们。”男人冷哼,猛打方向盘,后面跟着的车辆措手不及,转弯时发出难听的刺溜声。
“该死的,距离又被甩远了。”头顶刀疤的男人越发不耐烦,冷喝一声:“掏家伙吧!”
手下的人均是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向大哥:“这……这么多人,我们就这样动手?”
刀疤男凶神恶煞地看了过去:“***,老子说开枪就开枪,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负责,妈的,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逃走?这样的机会可不会出现第二次。”
虽然心知就算有什么事,面前这个老大多半会拿自己顶缸,但面对盛怒中的刀疤男,众多小弟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掏出枪,从窗口伸出对准前方车辆。
一阵乒乓乱响过后,前方冰块似的男人终于色变。
“竟然在这里开枪。”
按照他的车技,这些子弹射中他的几率并不大,偏偏周围的群众太多,他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坐视这些普通人的伤亡。
将车停在路边,小弟们眼睁睁看着男人面色冷峻地从车中走出,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欢欣鼓舞来形容。
“老、老大,他出来了,我们再开枪吧。”
“***,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们只能生擒,谁敢对勋家的人开枪。”
刀疤男狠狠在对方脑袋上拍了一把,真是蠢货,刚才开枪也是赌勋家的男人不会在这种情况下逃跑,又不是真的干掉他。
这可是勋家最得意的子弟,可以绑架谈条件,也可以交给那些金三角或者非洲的大佬换东西,但万万不能一枪崩了他,否则疯狂的勋家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复仇。
“走,我们都下车,枪也给我举着!”
手下人又不明白了:“老大,不是不能干掉他吗?”
“***猪脑子啊,威胁懂不懂。”
远远看着那群人,年轻男子硬朗的面颊闪过不屑。
没想到竟然会栽在这群瘪三手中,果然常年趟河湿了脚。
如果不是今天为了弟弟那个不知所谓的经纪人,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去了趟警局,被这群人盯上,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样。
男人心中转过百般念头,眼角余光却猛地看到一个年轻女孩闯入视线。
“该死,简直愚蠢。”
周围正常的群众听到枪声就明白这里不适合靠近,怎么还有人会到这边来。
没错,这个徐徐靠近的妹子正是我们刚刚从医院中走出的冬檬。
寻常人听到枪声自然退避三舍,甚至连拿起电话报警都不敢,必须有多远跑多远。
只有冬檬,这个来自古代的女将军。
根据史载,射击火器最早出现与宋代,女将军那时是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就算听到响声,也联想不到这方面。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最先忧愁的反倒是对面那群瘪三。
刀疤男眼看着清场效果没达到,横竖杀出一个女的,真想开口一枪崩了。
只是按照勋家这个男人的性子,如果真的伤害了无辜的人,那自己等人可真的未必能讨到什么好处。
“妈的,快点滚啊。”
“挡什么路,死婆娘。”
众人破口大骂,冬檬本来走到这里心中亦是狐疑,一个长相一看就是硬汉气质的男人和一群黑社会打扮的人遥遥相望,那目光绝对没有丝毫缠绵。
适才还热闹的街也静的可怕,就算脱线如女将军这样的古代人也明显能察觉不对。
本来也不想多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