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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一句话就可以酿成大祸的。”
“小寒姐……”翠儿早已泣不成声,一听我这样说索性紧紧抱着我放声大哭:“小寒姐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讨厌死我了……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去做!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无奈的喊道:“那我请你现在放开我!再不放手的话我可要被你勒死了!”翠儿立刻放开了手,泪眼汪汪的望着我:“小寒姐……对不起……”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向她解释:“我真的没有生气,”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翠儿我问你,是不是你去找四爷来的?”
“恩,我不放心你,特意过来看看就听说你被年福晋责罚。我想是爷带你回来的,我去书房向爷求求情,说不定爷会……哪知我刚一说完爷就立刻上这儿来了……”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原来是这样。可是今天四爷驳了年氏面子,而且并未说我以后可以不去伺候年氏,今天这样的事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我打了个寒颤:“翠儿,你刚才说只要你能做到的都会帮我?”对天发誓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法减轻翠儿的罪恶感,只有一点点点利用的成分在里面。“恩!”翠儿重重的点了下头,答应的很坚决。“那好,我们先回去,我再告诉你。”
回到屋子,我卷起裤腿查看着膝盖,膝盖上此刻已青紫一片,翠儿倒吸了口气,忙找来药膏帮我涂抹。
“小寒姐,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翠儿歪着头显出很困惑的样子。“是这样的……”我靠近翠儿的耳朵,小声道:“四四方方的一块布,约莫这么大,”我抬手比了比,“里面塞满棉花啊什么的,总之很软就行了。周围再有两根带子可以打结,做两个……”待我解释完,翠儿茫然的望着我,“小寒姐,你做这样的一个东西是做什么用啊?”我神秘的对她一笑:“做好后你就知道了。”
翠儿连夜给我赶制着我要的东西。我闲来无事,想着适当的活动下筋骨也是好的,于是就来到院子里折了根树枝当做剑,照着电视上看的比比画画,倒也有模有样。正玩的不亦乐乎,忽觉有什么东西带着凌厉的气势呼啸而来,连忙竖起树枝堪堪挡住,落地时方才看清那是一颗小石子。
“不错不错。”忽然听到的一阵赞叹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从院门阴影处走出一个人来。此时天色已暗,只从屋里窗口处有些许烛光映了出来,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怎么,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声音爽朗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我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十三阿哥!他来干什么?蓦地想到自己还没请安,忙福身一躬:“奴婢请十三阿哥安!”—好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奴才了。
“起吧,难得你好兴致练剑—我问你,肩上的伤可好?”十三径直走到我面前来。
我忙又福身:“奴婢谢十三爷惦记着,托十三爷鸿福,已经差不多……”话还未说完已被十三爷不耐烦的一挥手给打断:“得了得了,一句好了就完事了,哪来这么多废话?以后没别人时这些个虚礼就免了罢!”
“那怎么行!爷是主子,奴婢是奴才,这规矩可不能逾越!”我认真的望着十三爷说道。
十三气结:“我说我怎么一看你一副奴婢样就觉得浑身不舒坦呢?那这样,既然我是主子,主子的话奴才听不听?”我回道:“回十三阿哥的话,这主子的话,奴才自是要听的。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按我刚才说的做,明白?”
眼见十三一副不耐烦到极点的样子,我低头闷笑不已:“既然主子都这样说了,奴婢只有遵命的份儿了,”—天知道我有多厌恶那些个礼节,忽的想到个问题“不过十三爷,您说的这个别人,可有四阿哥?”抬眼对上十三阿哥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算是我说没有,你敢?”一想到四爷的冷面,我的脸唰的就白了,我这档子还没搞清楚四爷卖的什么谱子呢,他就已经频频给颜色给我see see了,再想想他对付政敌的严酷手段,要是我敢公然在他面前挑战皇威—我琢磨着这脱身层皮都算是格外开恩的了。
“知道不敢了?”十三看见了我的脸色,打趣的道,“其实,四哥也没你想的那么冷酷。”抬头望着漆黑的夜幕淡淡道:“你看看这府邸里面的这些个奴才些,大都是因落难才被四哥收留入府,”转头见我满脸不屑,笑道,“知道你想说这其中有着利用的成分,是吗?不过抛开这些个什么‘知恩图报’不谈,光是四哥能懂人,能用人这一点,难道他就如外面的人所说,真的是‘面冷心冷’吗?”
我答不上话来,因为从翠儿身上我就感觉的到这一点。
见我静默无语,十三也不再多说什么:“你继续练吧,我给你指点指点—虽然在剑术上还是四哥较为精通,我也不过是一点皮毛而已,但给你看看也还是可以的。”抬眼见我欲拒的神情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虽然姑娘家学武不合规矩,不过至少能多一项生存本领吧。”
他站在逆光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这以后,怕也是没这个机会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当下命令自己不准再去想,“是。”
女子轻盈地舞着“剑”,一旁的男子笑语指点一二。夜幕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温馨。没有人会注意到,院门阴影处一个孤寂冷傲的身影停驻良久,终是转身离去了。
第二天五更未到,一个苏拉就过来让我收拾东西去年氏住的宫去,说是为了方便伺候年福晋。我收拾好昨天翠儿拿给我的两套衣服,又趁着这苏拉不注意,小心的把翠儿帮我做的东西收在包裹里,这才跟了她去。
“奴婢请年福晋安。”我跪在地上郎声道。“起吧。昨儿个爷给我说了你是十三爷府里的人,让我关照关照。可依着我的性子,这来到雍王府的下人自然也要守着这里的规矩。是吧?”
“侧福晋教训的是。”我明显感觉到年氏虽吐词傲慢,却再无昨日的尖酸刻薄。
“既然如此,你当我这贴身婢女,这规矩什么的我自是也要教给你的。”我疑惑地想这妖女难道转性了?说了这会子话居然没有为难我?而当我抬起头看向她时,却分明看到了她平静眼眸中竭力掩饰下的厌恶与鄙视。只余苦笑的份儿—我要被玩死了!
年氏吩咐着我让我跟着馨雪学梳头,我赶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着,下定决心无论怎样都要把这该死的东西学会了!不能把不会这个当作是年氏罚虐我的借口。年氏吩咐完事儿就出去了。我仔细的学着,直到夕阳西下才勉勉强强的学完。我倒是对自己满意的很,可馨雪因为教了我那么多遍,一张脸拉的老长。
直到晚上年氏再回来。苏拉打来水,年氏点名要我给她洗脚,我强忍住怒气给她脱了鞋袜,满族人没有裹足,她这一双脚确是枝理分明,白皙小巧,挨了水她方才嫌水凉了,要我再去加点子热水。这本是苏拉做的工作,奈何她早早把下人赶了出去,又嚷着要快点子泡脚,我不得不亲自去厨房要了热水来,加了热水后她试足又说水太烫了,“你存心烫死我啊”,我又赶忙去加舀冷水。年氏冷眼看着我跑进跑出,却什么都没说。等到她终于觉得满意了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了,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水,我舒了口气想按照她说的给她洗脚,刚蹲下身子靠近水盆,忽觉得身上的视线“唰”的变的无比灼人,就看到年氏突然提起双足尔后重重的落下—
“啪”水花溅得我满脸都是,我目瞪口呆的半蹲着,立也不是蹲也不是。“还楞着干什么?难道连给主子洗脚连样的事都不会?”耳边是年氏嘲讽的音,我回过神蹲下身伸手给年氏揉着脚,把头埋的低低的,感觉到委屈化做一股子酸楚从胸膛里渐渐升起,忙咬牙忍了回去—从来都是家里的小公主,被长辈朋友呵护关爱着的我,曾几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我很想抬起袖子擦净满脸的洗脚水,最好能用消毒液消毒过一百遍!然而心底里比任何人都知道我要是敢当着年氏的面擦的话,指不定她要做出更恶劣的事来。
默默的给年氏洗完脚,我端了盆正准备出去,视线无意间扫过年氏带着恶毒笑容的脸,强忍住把这一盆子洗脚水往年氏头上泼去的冲动……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福晋请安歇。”门内自是有陪觉的侍女,我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收拾好一切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屋子离年氏的屋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