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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了,轰!我在身后被袭击,晕了……
好凉……恍恍惚惚中,摸了一把脸,全是水。
睁开眼,立马就看到了满脸是油的陈师显。
“醒了?”肥大的手摸上我的脸,“这不是挺干净的么?骗人的小妖精……”
我靠!竟然被这货看出来了!
相比以前有人在他面前用过这一招!那现在怎么办呢?!
“如此良辰美景,超风小娘子,咱们来行房吧!”
行个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跑,谁知他妈的这货竟然是个练家子,才没走两步,我还没跑两步,就被他抓住了!
“跑什么跑?你跑不掉的,嘿嘿!乖乖上我的床的吧~哈哈哈哈!”
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可以用催眠术啊!
立刻抬起头,在那只肥大的脸上找到他的绿豆眼,可是,尼玛能不能不只盯着我的胸,看我脸,看我的眼睛啊!!
于是,我装服从,走到他身边:“好吧……看来我是命中和少当家有如此姻缘,那我就不跑了……”
“诶~早就该这么想嘛,当我的小妾,难道不比一个跑堂的好?”
“是啊……”
“那好吧,咱们来行房吧?”
“等一等!”
“还等什么?”
“……少当家,你为什么不看人家,只看人家的……人家的……胸?”
“你这胸比你好看多了!”说完,老子就被这货抱了起来!
怎么办!什么神功压根就使不上哇!!
那双肥大恶心的手已经要脱老子的衣服啦!太他妈恶心了!跑!
谁知这货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干,拉住我的一只手,愤怒之极,我另一只手一巴掌狠狠拍去,机会很好,“拍”的一声,那巴掌正好落在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
陈师显痛嚎在地,见状,我立刻跑出去。
一切,并不是那么的顺利。
还没跑出陈府大门,我就再次被逮住。
他们说,少当家死了,被我给毒死了。
我被陈府的其它掌权人氏压到院子子先来了个严刑逼供,几十棍子打在我身上,直到吐血。
“你个瞎了眼的狗奴才!狂浪的狐狸精!低贱的烂蹄子!歹毒的娼…妇!”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一边哭一边骂着我,还不忘用她的小脚替我腰间的软肉:“少当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下毒!”
我一边吃痛地吐着血,一边想,这女的还真是挺有才的,骂人还用这么顺畅的排比,好文采!要是还有机会的话,我也留着以后用一下。
忽然,四根大棒子把我架到陈师容那个死胖子的尸体边,那女的继续哭吼:“你说,是不是你下的毒!”
那尸体上下发青,还真是中毒的迹象。
我肯定,我没下毒,老子一定悲催地当了替死鬼。
“我没下毒。”我说。
一棒子又狠狠打下来,我扑到在地。
“还说不是你!你到底成不承认!不承认现在就打死你!”
我怒,于是抬起头盯着这群人,用全身的力气破口大骂:“尼玛你们当老子是傻逼啊!不承认要被打死,承认也还是要被弄死,反正是死,老子凭什么要背黑锅承认?!要打死我的,速度快点!”
那女的冷笑:“那好,把你送监狱,让你尝尝酷刑的滋味,我看你承认不承认!”
于是,我被送官府了。
第二天,仵作就在公堂上将尸检报告说出来了。
陈师容是中毒而死,用的毒还蛮多,什么蜈蚣蝎子毒蛇各种毒物的毒都有。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呐,竟然下了这么多毒!”
我听着这话,想起之前在三挖的大林子里干的事,貌似吸了很多毒物的精气,难道,这样之后我的身体也带毒了?
我怀疑,但不确定。
第一天,我没承认,于是背上又受了几十棍子。
那叫个血肉模糊,那叫个疼,什么叫刻骨铭心痛彻心扉啊,这就是。活了二十几年,终于有几乎用上这两词儿了!
晚上,我趴在发霉发臭发酸的牢房里,旁边三四只老鼠舔着从我身上流出来的血水。
看着这番情景,我想到将来死了被抛尸在乱葬岗,我的血肉被野兽啃掉,被蛆蚕食掉……想想就恶心……
“吱吱……”几只老鼠猛然间发出乱糟糟的声音!
怎么了?地震了?
扭头朝那些老鼠看去,只见这些老鼠一个个都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另一只在不远处的老鼠见状,恐惧地瞅了我一样,然后赶快滚回洞里去了。
原来,我的身体真的是带毒的……
第二天,照样被带到公堂上逼供,我的那些辩词,全被反驳为不符实。
陈家后台大,跟知县都是亲戚,尼玛官商结合,老子的小命肯定不保。
反正都是死,我绝对不想品尝酷刑的滋味。
于是,在朝堂上,我一口就承认是自己下的毒了。
反正,事实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了。
别说我没骨气,我的确没多少骨气,怕疼怕的厉害,还是一刀头落地来的痛快。
反正经过这一件事,老子彻底对这个穿越世界失去希望了。
于是,半个月后,午时斩首示众,对象当然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猜一下,怜花肿么和银花接头的呢??
冤家再次聚头
认罪之后,果然没再受到虐待,只是,吃的饭更加恶心了。
譬如说我现在吃的这碗,那饭,黑到它娘都不认得它是什么品种了,那股子骚味,就像好几年没洗的臭袜子的气味!
上面还有一坨黄色不明物,以我的钛合金眼,没看错的话,这碗饭,是经过□浸泡过了的。
我何其有幸,能遇到如此传奇的饭菜?
于是,我饿着肚子,过了七天。快啦,再有八天我就解脱了!
第八天,有个老先生来给我画相,是给斩首告示上画的。
睁开肿胀的眼睛,我瞧那人一瞅,嘿,竟然碰到熟人了。这老先生的药,一直就是我抓的。
“黄老爹,想不到您还会画画呢!”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黄老爹见我这副鬼模样,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句:“多好的姑娘啊!”
是啊,我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啊,善良又淳朴,一生中就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堂堂正正,问心无愧!怎么这命运就是他妈的一个损字了得呢?!
才享受了新得到的少女身没多久,就要嗝屁了。
何其不公!为何红颜都是先祸水了再早逝,而我是以出场就夭折?
但是,这个发自我内心的呐喊和控诉,只能等我见到上帝后才能得到回应。
黄老爹怜悯地看着我,说:“老头子一定会把你画的漂漂亮亮的!”
唉,这有个什么用呢?画的再漂亮也没人能把它当神仙供着。不过,这好歹也是黄老爹的一片心意,我还是点点头,表示感谢。
我靠着水,坚持到了斩首那天。
本来打算睡也不喝就这么死掉算了的,不过据说被砍脑袋后的人,脑袋落地后还能看到自己的的无头尸体。
如此剽悍的场面,我很想见识见识。
这天,艳阳高照,十分暖和。
行刑前一个时辰,我被带到外头,游街示众。
本来还以为会有烂菜叶臭鸡蛋大便尿液来攻击我的,谁知,压根就没遇到,反而还有好几个来送我的!
看来我不是绝对的孤军奋战啊,至少还有人为我的死而惋惜。
大街上,行人看着墙壁上的告示:梅超风,女,陈师显十二房小妾,因贪图夫家财宝,于洞房夜将陈师容毒害携物逃跑。后逮捕,证据确凿,批以死刑。将于三月初八午时行刑于东门口刑场。
其中一青衫老人冷笑:“既然是新纳的小妾,至少会受宠一段日子。这段日子要什么不可以?谁会傻到杀人抢财呢?”
他旁边的年轻男子点头:“看来是冤案。”他看着告示上的画像,对青衫老人说:“你说这个有几分像?”
“九分。除了年纪小些。”
“三月初八午时……时间不多了,派人把她弄出来。”
“是。”
我半趴在刑场上,晒着太阳。话说,这阳光可真是柔和,如果温度再搞一点那就更好了,毕竟这还是春天,有些凉,而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又破烂的囚衣。
突然,从外围跑进来一个中年汉子,端来一碗饭给我。
我认出他来了,他就是那个被我要求排队抓药的男子。
想不到他竟然还会给我送饭!
“我听说你没什么亲人,你死后,我一定会好好安葬你的,多吃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