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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去吧,我命人把陶山赶走”。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俩人吹胡子瞪眼,彼此都不肯相让。
“好,我不去行了吧”,说完邹小七跑出了主帅营,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坐在床上自己生闷气,在心里把祁曜也骂上了千遍万遍。
“娘娘”,代好盈盈的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用黄色小花编成的花环。
“陶山呢?”邹小七问,她怕祁曜真的把陶山赶走。
“太子爷派人找他去主帅营,说是有要事。”
邹小七一听这话也就放心了,看来祁曜没有要赶走陶山的心,可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她的妥协,以祁曜的冷漠怎么可能不赶走陶山,看来以后离开时她要把陶山一起带走了,邹小七看了看身旁的代好,还有代好,这俩天这俩人粘的很,看来已经分不开了。
“娘娘”,代好凑近了邹小七,坐在了她身边,小声道:“您说太子爷找陶山会是什么事啊?,会不会重用他?”
邹小七轻笑,“重用不重用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感觉你比他还要高兴”。
代好娇柔的轻捶一下邹小七,脸立马就红了,羞涩道:“奴婢哪有高兴”。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邹小七问着就要伸手去拿代好手里的花环,却被代好躲开藏到了身后。
“没什么,只是花环,野花编的”。
代好的解释惹得邹小七笑意更浓,道:“是陶山送的吧”。
“是,他说这叫迎春花,江城气候冷,迎春花花期就长了”。
“呵呵,在长的花期你摘下来了明天就枯萎”。
“对啊”,代好刚想到这点,端详手里的花环,脸上明显有了失落。
邹小七起身,走到书柜旁,拿出一本书来,书的宽足有半尺长。
“把花环夹到书里”,邹小七掀开了书,示意代好把花环放到书里。
代好有些犹豫,也是怕花环会被压坏,可邹小七却显得很有耐心,最后代好还是把花环给了邹小七,花环被夹好,邹小七就将书交给了代好。
“娘娘,这样花就不会枯萎了?”
“这样花环就变标本了,只要你轻拿轻放,它就不会坏,注意保护吧”。
“嗯”,代好笑着点头,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
邹小七看着代好,粉嫩的脸上红润羞涩,她一定会让代好和陶山永远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
两天后,十万大军全部撤退到离江城二十里的地方,撤退后邹小七就一直不见陶山的人影,她也问过了代好,可是代好却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邹小七就奇了怪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能蒸发了不成?可有一点很可疑,陶山和代好正是热恋中的男女,陶山失踪,代好虽然整日里的精神恍惚,却没表现的太紧张,邹小七怀疑他俩是不是吵架了,陶山故意离开几天好让代好紧张紧张,得出这样结论,邹小七也就没在为陶山的失踪太在意。
又过了两天,西商十五万大军进了江城,西商兵进江城后就关了城门,邹小七得知了这个消息还是有些窃喜的,这样一来祁曜想不回京都都难了,京都有祁暄在,祁曜想等支援那是做梦的事,就是祁曜得了江城,他要怎么带着剩下的兵继续向西征战,可是转念想想,洪德帝想征战西商,给祁曜,程钰骁和云烁的兵马太少了些,真不知道洪德帝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
西商兵刚进了江城,当天下午城门大开,祁曜派祁晖先带着人马进了江城,等晚上时,祁曜带着邹小七也进了江城,邹小七坐在马车里,外面的街道安静的异常,就算是晚上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祁曜,江城怎么这么冷清?”
“我给你安排了住处,回去好好休息吧!”
祁曜避开了邹小七的问题,这让她更怀疑,但也没有再问,就算问祁曜,他也是不会说的。
晚饭时,邹小七看到了陶山,看他的眼神有些慌张,代好与他说话时还有些恍惚,邹小七为他夹菜,他也只是闷头吃饭,邹小七更觉得奇怪了。
“陶山,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陶山放下筷子道:“我吃完了,我先走了”。
陶山说完就急匆匆的出了前厅,邹小七问向身边的代好,道:“他怎么了?”
代好拧着手指,一脸的委屈:“奴婢也不知道啊,他这次回来后还没跟奴婢说过话呢,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代好说这还带了哭腔。
邹小七抚了抚额头,瞧她自己惹的事,一桩没完又来一桩。
“别哭了,我一会儿去找陶山谈谈,真不知道那小子受什么刺激了”。
代好听了这话马上就破涕为笑,道:“奴婢给您盛碗粥吧”。
邹小七白了她一眼,看来她是在这等着呢。
陶山回到屋子后,心里发慌,在屋子里来回跺步,屋子里被他点满了明烛,他还是觉得害怕,身上都冒出了细微的冷汗。
‘咚咚咚’
陶山吓得身体一颤,随后问道:“谁啊?”
“陶山你先给我开门”。
陶山听出了是邹小七的声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就去给她开门了。
“姐,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为了我身边的那个小丫头,你不在那几天整天魂不守舍的,你现在回来了又对她爱答不理的,她是害怕你对她没感觉了”。
陶山低下了头,嘴角勉强的扯起一丝笑来,道:“哪能啊!是她多心了”,说着,陶山让开了身体,让邹小七进了屋子,自己也跟在她的身后。
“多不多心还要你当面和代好去解释,感情的事经不住晾着,淡了,就什么都没了”。
陶山手明显一抖,这也恰巧落入邹小七眼里。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扑通’,陶山跪在地上,头死死的低着。
“你这是干什么?”邹小七伸手就要扶陶山,陶山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邹小七顺着力道蹲下了身。
“姐,我怕,我杀了人,我杀了好多人”。
邹小七被陶山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有些糊涂,问:“你说什么呢?你杀什么人了?”陶山却低着头不在说话。
“你告诉我啊,你杀什么人了?”
邹小七有不好的预感,她抓起了陶山的衣服,厉声道:“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你别问了”。
“你说啊!”邹小七歇斯底里,她敢肯定,这件事绝对和祁曜有关。
“两天前,我进了江城,在西商军进城后我在江城所有的水井都投了毒,所有人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邹小七站起身,冲出屋子,陶山对着她的背影喊:“姐,你别去找太子,他不让我告诉你这件事”。
邹小七根本没听陶山说些什么,跑去了祁曜的别院。
祁曜在院子里独自饮酒,见邹小七跑来,笑道:“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邹小七走到他身边,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他果然很狠,居然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江城如今已经是一座空城了,祁晖的办事能力真强,半天时间,江城的百姓,西商的十五万士兵都清理干净了”。
祁曜放下手中酒盅,道:“你都知道了”。
邹小七坐到他的身边,表情平淡,“对啊,我都知道了”。
祁曜见她如此平静也就放心了。
“回去睡吧,让代好陪陪你”,祁曜抚着邹小七的青丝,每一寸都让人舍不得放手。
“祁曜”,邹小七幽幽开口:“你在做决定之前能和我商量下吗?”
“好”,祁曜答,这件事没和她说就是怕她不忍。
“你让陶山去投毒,是利用了代好吧”。
“是”,祁曜回答的爽快,到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了。
“你想过吗?陶山得罪了江城南北管事,他进了江城要是被他们发现,被打死了,你的计划不也就泡汤了”。
邹小七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冷淡,这让祁曜根本猜不出来她是怎么想的。
“陶山人很圆滑,这些事都不会难倒他,我不会看错人”。
‘啪’,邹小七将石桌上的酒盅扔在地上,对着祁曜大声吼道:“那你有想过江城内千余口的百姓吗?他们的命在你祁曜眼里只是夺下城池的筹码吗?”
祁曜也站了起来,伸手将邹小七拽到身边,道:“那你有办法让我的十万大军不伤分毫的夺下江城吗?”
呵,邹小七冷笑,“祁曜,我是不是很傻,当初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为什么我要一次次的妥协,为什么我要在你身边为你卖命,为什么要让我见到血腥,祁曜,你凭什么?”
祁曜松开了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