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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身上好藏不藏,居然藏着一颗糖……”徐以嫃嘲笑地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一羞,一把将糖抢过。
“要你管。”
小姑娘仅脸红了几秒,她便醒目地对徐以嫃说道:“我能跟着公子吗?我想跟您混。”
徐以嫃笑看她,心情愉悦。
“叫什么?”
小姑娘一听,兴高采烈地说道:“亚兰。谢谢老大。”
其他少年见到徐以嫃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术,也纷纷跪在徐以嫃周围,请求收他们入伍。
看着如此场面,徐以嫃不得不暗自得瑟一把。
“不过你们别搞错了,我可是好好市民。我要在这里开家酒楼……”徐以嫃双手环胸。
他们一听,吃惊地仰头看向徐以嫃。
一时间,他们不知该做何反应,所以,他们只能面面相觑了。
还是亚兰聪明,率先说道:“我们在这里偷东西,也只是为了生计。亚兰愿意跟从老大,只要三餐温饱,有瓦遮头。”
听见亚兰这样说,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做什么都愿意。”
见有那么多拥戴者,徐以嫃心里有不免得瑟起来。
“很好。”徐以嫃满意的点了点头,“的确,我不会在这里偷百姓的东西。但要偷,就偷贪官和无良地主的。”
忽然的,徐以嫃冒出这句话。
听见徐以嫃这样说,大伙都嬉笑起来。
就这样,徐以嫃用从王府里带出来的珠宝换钱,买了一家开封有名的酒楼。在这里以男子唐宝聚的身份,当起老板来了。
一切如徐以嫃所愿,她在开封这里暂时安稳的扎根了。
有一次徐以嫃和客人聊天,恰巧聊到开封现任的藩王。好不巧,居然是朱棣的五弟朱橚。
还好此时,朱橚因擅离封地到凤阳而获罪,被朱元璋下令迁往云南。
徐以嫃得知后,险险地抹了一把冷汗。差点被自己的粗心大意害死了。
想来,他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碰面的。那她现在就应该努力赚钱,好让她以后随时可以迁徙到他处,插下自己的旗帜。
而与此同时,徐以嫃突然消失的消息也传到了远在战场上的朱棣耳里。
“饭桶。王妃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朱棣狠狠一拍桌子,怒火中烧道。
“是有什么人掳走了王妃吗?”一旁的常茂着急地抓起报信人的衣领。
王府的报信人讪讪地答道:“没……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赵世颂也是慌张得不知所措。
“现在战事断断续续的,我真的无暇分身。”朱棣一想到徐以嫃不见了,心里便乱作一团。
此时,心情烦乱的朱棣根本没有想到,他和徐以嫃是仇人的关系。
“我去吧。”常茂站前一步,说道。
朱棣摇了摇头,缓缓叹了口气。半晌,终于听见了朱棣的声音:“算了。现在战事要紧,她的事,缓些再说吧……”
见常茂似想再说些什么,朱棣便摆了摆手,转身背对着他们。
赵世颂和常茂见状,也只能默默地退下了。
朱棣缓缓坐回案前,心不在焉地翻看着那些堆积起来的信笺。
或许,现在的状况,才是最适合不过他们的吧……不见面,便不尴尬了……
朱棣嘲讽的勾起嘴角,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手中的信笺上。
没多久,徐以嫃的酒楼便传来消息,说朱元璋不知何故,突然改变主意,把吴王朱橚留在了应天。
这一消息一进徐以嫃的耳里,徐以嫃的心情便大大的好起来了。
在徐以嫃商业化的管理下,她开的“小酒楼”每天都客似云来,生意兴隆。就收钱,她就要安排两个手下做掌柜的。
风风火火的干了两年,却突然有消息传来,说吴王朱橚获得朱元璋的批准,近日会返回封地。
此消息一出,吓得徐以嫃立马滚回房间打包行李。
徐以嫃手下的那些少年一瞧,都疑惑地面面相觑。
“老大,你这是要去哪儿?”已经是徐以嫃得力助手的亚兰,听到风声后,迅速跑去找徐以嫃。
“不知道。但我一定不能留下来。”徐以嫃一边收拾行装,一边简略地答道。
亚兰皱着眉,不语地看着徐以嫃忙乎。
突然,她伸手抢过徐以嫃的包裹,说道:“虽然不知道老大这么做为了什么,但我们已经不能离开老大了。”
“你……”徐以嫃吃惊地注视着亚兰,一时间说不上话。
“难道……是有不要脸的女人过来逼婚吗?”亚兰没头没脑地爆出这一句话。
☆、第九十七章 坏消息
此话一出,徐以嫃险些被吓死。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徐以嫃摇了摇头,敷衍答道。
亚兰听见徐以嫃这样说,脸色臭臭的盯向徐以嫃。
“只要老大不出酒楼,她不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了吗?这样的话,老大就不用逃走,可以留下来了。”
徐以嫃想了想亚兰的话,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
见这丫头不舍得自己,徐以嫃心里不免又得瑟起来。
“有道理。好吧,我不走了。”说着说着,徐以嫃将手上拿着的衣服往床上一扔。
见徐以嫃松一口气,亚兰欢喜地点了点头。
果然在几天后,朱橚浩浩荡荡地回来了。
喧闹的大街上站满了人,准确的来说大多数是女的,无论是老的,还是嫩的。徐以嫃没想到朱橚的魅力还是很强的。
此时,朱橚就骑着马,悠悠然地从徐以嫃的酒楼前经过。
而徐以嫃,则站在酒楼二层,朱橚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担心。
看着朱橚优哉游哉的慵懒神情,她不得不承认朱氏家族都生产“人才”。
被朱元璋惩罚了一番,他还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徐以嫃暗自无语地叹口气。
正待徐以嫃转身走人时,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一个身影。
朱守谦?!
刹那间,吓得徐以嫃没站稳脚,一下子扭到了脚踝。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动作幅度过大,她注意到朱守谦的目光往楼上扫去。
徐以嫃一惊,忍着脚上的疼痛,硬是快速闪到一边的角落去了。
“老大?!你怎么啦?”亚兰见徐以嫃的反应过于怪异,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徐以嫃不自在地笑了笑,敷衍道。
亚兰奇怪地看着徐以嫃,又奇怪地看了眼朱橚和朱守谦离去的方向。
就在这时,旁边桌子喊着结账。
“干嘛?热闹看完了,还不去干活?”徐以嫃挑了挑眉,佯作凶狠地说道。
见亚兰看了眼她的脚,徐以嫃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说道:“扭了一下。我自己可以。”
亚兰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去干活了。
当徐以嫃松了一口气,准备逃离现场时,不远处客人的谈论声传来。
“最近的事情真多……还好咱们的吴王回来了……”
“可不是……”
“我听说吴王之所以擅自跑到凤阳……是……”徐以嫃好奇地一转头,见那个男客人左瞄瞄右看看,压低声音谨慎说道,“是燕王陷害的……”
“燕王?!不可能吧,他们可是亲兄弟。”
“为权为利,谁管是什么关系啊……”
“也是。”
徐以嫃一边慢慢地挪动脚步,一边很鸡婆地偷听着。
听到这个内幕,徐以嫃开始同情起朱橚。或许只有她和常茂知道,全都是因为她和朱橚是朱棣复仇的发泄对象。
不禁的,徐以嫃在心底苦笑起来。
正待徐以嫃走到楼梯口,准备走下去时,她又听见那些客人低声细语起来了。
“最近听我叔叔说,燕军在关外大败元贼,甚是大快人心。”
“嗯嗯。不过那个燕王的副将好像阵亡了……”
“怎么会这样?!唉……可惜了……”
“是哪位副将?”兀自的,徐以嫃冰冷而清晰的声音插进来。
在他们愣忡地看着徐以嫃两秒后,其中一位男客人开口答道:“常茂常将军。”
当徐以嫃在心里苦苦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他时,事实残酷,答案就偏偏是这个。
那么,从此以后,她就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了……
徐以嫃强撑着笑容点了点头后,默默地挪动着自己的身躯,离开了。
直至徐以嫃的背影消失,亚兰的目光才移动到其他地方。
带着泪眼朦胧的双眼,徐以嫃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反锁后,她呆愣地躺在床上,脑袋停止了思考。
很难想象,就在之后的第二天,徐以嫃照常面带微笑,尽量扮演好酒楼老板的角色。
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