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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谦?!那事儿也与他有关?!”徐以嫃听后,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是啊,是他救了我。就在那年,我嫁给了他。”
徐艺珍异常平静地述说着,像是述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她爱着的,一直不都是朱棣吗?!怎么现在,她又嫁给了别人?实在弄不明白……
“他……救了你?!”徐以嫃疑惑地看着徐艺珍。
“当时,马秀英赐了我一尺白绫。或许我命不该绝,在我被人私底下运去乱葬岗后,我突然缓过了气,醒了过来。”
徐艺珍转了个身,继续说道:“然后,我就游荡在应天府的各个街头巷尾,做个落魄的疯子。”
“你……”徐以嫃没想到,她的遭遇会变得这般不堪。
“请收回你的同情,我不需要。”徐艺珍忽的一下,转头对徐以嫃冷言道。
见徐以嫃蹙紧眉头,眼神复杂地注视着自己,徐艺珍轻笑了一下。
“说到哪了呢?”徐艺珍装作一副迷糊的样子,随后又转变为恍悟的神态,“哦对了,说到那里了。”
“就这样,我那几个月来,一直都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直到那一次,表哥在办事的时候,我遇见了他。”
徐艺珍顿了顿,“他很快就认出了我,然后把我接走,让我摆脱了那种乞丐般的生活。”
“就这样,你嫁给了他?!”徐以嫃还是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徐艺珍听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后,又神秘地对徐以嫃笑了笑。
“不不不,请听我说完。”
此时,看着徐艺珍没什么变化的面孔,她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徐艺珍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一个了。
“姐姐无需再猜测,是我主动,要求表哥娶我的。”
面对着神情轻松的徐艺珍,徐以嫃反而不那么自然了。她没想到,一天之内居然可以收到几个惊吓。
“你要求的?!为什么?他……就答应了?!”显然,徐以嫃的问题都问得很没有水准。
“我知道,无论是朱守谦还是朱棣,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徐以嫃。但你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是没有永恒的爱情的。”忽然,徐艺珍神情阴狠地逼近徐以嫃。
“不是,我想你是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我知道你是在问什么。”徐艺珍顿了顿,“这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
无语!这种女人就是难缠……徐以嫃在心里默默的暗叹道。
“呵呵……不怕让你笑话,朱守谦肯冒险娶我,也是想利用我罢了。”徐艺珍垂下头,自嘲一笑。
☆、第五十四章 你不会总是那么好命
见徐以嫃不说话,徐艺珍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放心,虽然妹妹我嫁给了表哥,但我,是不会阻碍他对你的感情的。对了,还有朱棣的……”徐艺珍说罢,表情夸张地大笑起来。
她真的很怀疑,徐艺珍是不是已经疯了。
果然,下一秒徐艺珍就疯态毕现了。
猛地,徐艺珍伸手将徐以嫃的头发扯过,恶毒地说道:“我告诉你徐以嫃,你不会总是那么好命的。迟早,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
“啊……”头皮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令徐以嫃不住惊呼出来。
“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徐以嫃被她这样一弄,彻底生气了。
“你说得轻巧。什么没有做过,全都是屁话!从小到大,你这个嫡长女什么都要抢我的。就连我的夫婿,你也要分一份!”
“这全是皇上的旨意,爹也没法子啊……”徐以嫃感觉头上的痛感加重了几分,不知觉间,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如果不是你身份,我至于吗?!”徐艺珍激动地在徐以嫃耳边吼叫着,“都是你,我才会被朱棣利用,才会失去儿子,才会沦落至此!”
徐以嫃被她的音波功炸得耳朵不住地发出嗡嗡的鸣叫声。
“全都是因为你!”徐艺珍怨恨地吼完,才狠狠地用力甩开徐以嫃的头。
真是毒妇!居然这样对待她?!
“你神经病啊?!有怨恨不要对着我乱喊,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徐以嫃想也不想,瞬间对着徐艺珍骂道。
被徐艺珍那么一弄,对她仅剩的一点儿同情心都灰飞烟灭了。
半晌,被她怒骂了的徐艺珍并没有继续发狠,反倒是,笑意阴森地转身向饭盒的方向走去了。
不会吧?!那么狗血的剧情?!居然在饭菜里下毒,想毒死我?!
“你……你要干嘛?”见徐艺珍笑意森然地缓缓靠近自己,徐以嫃有些害怕了。
“怎么,你怕啊?怕我毒死你?!”徐艺珍将手中的那碗饭伸到徐以嫃眼前,轻蔑地笑了笑。
“是啊,我怕!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你做得出来的。”徐以嫃坦然承认。
徐艺珍见她这样说,反而愣了愣。
“你放心好了,纳慕斯吩咐我。要每日三餐,准时送饭给你。所以,这些饭菜都是无毒的。”
“还有,你的一切合理需求,我都会无条件满足你的。”说着说着,徐艺珍的脸色又变得灰暗了。
刹那间,徐以嫃松了口气。
“那,你现在快放开我。你们这样绑着我,令我感到很不舒服。”
“请听清楚了。是一切……合理……的需求。”徐艺珍故意放慢语调,着重“合理”这两个字的音调。
“你……”徐以嫃瞪着她,一时间说不上话。
“当然,姐姐吃饭的时候,妹妹我可以小心地喂着。”徐艺珍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可,如果往后姐姐落在了妹妹手里,那待遇可就不那么好说了。”
☆、第五十五章 鞭刑
随即,徐艺珍收起脸上所有的笑容,阴沉地说道:“这次算你走运,落在了纳慕斯的手里。他已经明确吩咐过了,所以我们不会对你怎样的。”
徐以嫃听后,顿时大大地吐出一口气。但……
“不过,朱棣就难说了……”徐艺珍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牢房的对面。
顷刻间,朱棣的闷哼声在尽头的那间牢房里响起了。
“真没想到,燕王殿下也会被你捉到。真是小觑你了,纳慕斯。”脱古思帖木儿站在朱棣面前,甚是欣喜地对身边的纳慕斯说道。
“很好。不枉我千里迢迢地赶来,一睹燕王殿下的风采。”
听着朱棣发出痛苦的声响,看着朱棣受罪的神情,脱古思帖木儿的心情甚是愉悦。
“只是略施小计罢了。”纳慕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听到纳慕斯这样说,脱古思转过身子,冷冷地对他说道:
“但,你也别太得意了。捉到朱棣,那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你先碰着了这个机会。”
“是是是。”纳慕斯微笑着,敷衍地应道。
“哼!”脱古思冷冷地一转身,重新看向朱棣。
此时的朱棣,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血迹也已经染透了他雪白的上衣。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还是乖乖地告诉我,青龙古翠玉佩到底在哪里吧。”脱古思喊停了用刑的大汉,向朱棣走近了一步。
朱棣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见脱古思说话,朱棣依旧闭着双眼,默默地挂在木架上。
“喂!说话!别给我装死。”见朱棣不理睬自己,脱古思火大了。
他们对峙半晌,朱棣才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那玉佩,我早就给了纳慕斯。”
纳慕斯一听,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那是以前。别以为我不知道,自从你的好王妃抢走了之后,它就又落在了你手里。”脱古思一想起徐以嫃,心中的怒火就烧个不停。
“可是,玉佩根本不在我的手里。”朱棣顿了顿,抬眼看向纳慕斯,“或许,它还呆在原处……”
脱古思听朱棣这样说,心里有了些许的怀疑。一直以来,他就不信任他的弟弟,纳慕斯。
但是,脱古思仍这般说:“别想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那块玉佩,肯定是被你藏起来了。”
“没有。”朱棣冷淡地盯着脱古思,“我始终是那一句:我没有玉佩。”
见纳慕斯不出声,脱古思愤恨地瞪着自己,朱棣又说道:“要是不信,你们就快杀了我。别Lang费本王的时间。”
“你给我闭嘴。”脱古思恼怒地对朱棣吼道,“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脱古思说罢,一把抢了用刑大汉手上沾满辣椒水的皮鞭。二话不说,他便往朱棣身上抽去。
发泄了好一会儿,脱古思才肯停下来。但他不是因为解气了,而似是因为身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