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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上话么!”
“当然份量够,说得上话,要不然我花这么多的心血,把他们安置在这些个身边干什
么。”
“那就好,这六个我就交给妳了。”
“什么时候要消息!”
“当然是越快越好。”
“那待会儿等你一走,我就让湘君去传话。”
“我这就走,我还得赶到老大那儿去。”
“那你就走吧,别耽误了正事儿,一有消息,我马上派人通知你。”
“行,我走了。”燕翎握了握谢蕴如的手,往外行去。
谢蕴如送了出去,到了外间门口,湘君在院子里剪花,一见燕翎要走,讶异地就要说话,
可是谢蕴如把她叫了过去。
* * * * * * *
燕翎远望直郡王府,只见大门紧闭,只有一扇边门开着,门口站着四名禁军,由一名武
官带着。燕翎探怀摸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大踏步走了过去!
老远地,他就引起了那名武官跟四名站门禁军的注意,等他走近,那名武官立即喝令他
停步。燕翎没停步,嘴里说道:“‘侍卫营’的,奉萧爷之命前来看看。”
一听是“侍卫营”的,武官没再喝止他,等他到了近前,武官却向他伸出了手。
燕翎明知道他要什么,可却装了胡涂:“这是干什么?”
“腰牌。”那名武官道:“‘宗人府’的命令。”
燕翎淡然一笑,“你们禁军什么时候学得跟‘侍卫营’要腰牌了?”
“没法子,没听见么。‘宗人府’的命令,没腰牌我怎么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用不着要腰牌,我不进去了,里头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跟萧爷说话去。”
说完了话,他来了转身要走。“慢着!”那名武官喝了一声。
燕翎转回了身:“怎么意思!”
那名武官道:“都是吃粮的,你何必跟我们过不去。”
“这话我正想说呢,既然你知道大家都是吃粮的,何必跟我们来这一套,我就这么一个
人,难道你还怕我进去干什么不成!”
“你真是‘侍卫营’的!”
燕翎笑了:“老兄,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见我们萧爷去。”
那名武官迟疑了一下:“好吧,好吧,你速去吧,我们可不像你们‘侍卫营’那么吃得
开,别给我们惹麻烦就行了。”
“瞧你说的,既然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我会给你惹什么麻烦!”
他迈步向偏门行去,进了偏门看,前院里空荡,寂静,冷清清的,他停也没停就往后院
行去。
到了后院门口,又被挡了驾,仍然是一名武官,四名禁军。
“干什么的,这样低着头往里闯?”
燕翎知道,对付这些人,非得来横的不可,要不然就吃不住他们,当即沉声道:“你这
是跟谁说话!”
“跟你说话,跟谁说话!”
“用不着问我,你上门口问问去,我是干什么的。”燕翎劈胸揪住了他,道:“我看你
是吃饱了撑的了。”
四名禁军刀出鞘,那名武官急挣扎:“你,你想干什么?”
燕翎望着四名禁军喝道:“我是‘侍卫营’的,谁敢动我跟谁没完。”
“侍卫营”这三个字唬人,那四名禁军忙把刀归了鞘。
那名武官脸色也变了:“你是‘侍卫营’的,你怎么不早说?”
“我干嘛要说,门口都把我放进来了,你还不明白,到宫里去也用不着一个地儿、一个
地儿的报身份,凭你们也配,给我往后站。”
松手一推,那名武官跄踉退了好几步,燕翎则大摇大摆往后院门行去。
四名禁军忙移步后退。就这么,燕翎又闯进了后院。
当官的事儿就是这样,“直郡王府”这会儿不是禁卫森严,近都不能近么,可是只要你
懂得诀窍,简直就跟进了无人之境似的。
后院跟前院可不同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站满了跨刀的禁军。
靠后院门近的,都看见了刚才那一幕,别说拦了,看也没敢看燕翎一下。
燕翎何等人,还能不知道利用这一点,当即就找上了一名禁军,问道:“我找两个人,
坤道,原是‘直郡王府’的护卫,姓赵。”
那名禁军忙招手往后指:“就在后头一间屋里。”
“劳驾陪我走一趟怎么样?”
那名禁军那敢说个不字,简直就受宠若惊,忙点头:“行,行,您请跟我来。”
带着燕翎往后行去。
顺着走廊东弯西拐了一阵,那名禁军停在一间屋前,道:“就是这间屋。”
燕翎这一着是用对了,这间屋四周站满了跨刀的禁军,但由于是由一名禁军陪着来的,
所以问都没人问。燕翎道:“谢了。”
“好说,好说。”那名禁军还真是受宠若惊,一连哈着腰,退了几步转身走了。
燕翎看也没看那些站岗的禁军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又关上了门。
进门是个小客厅,里头还有一间屋。
燕翎没吭声,迈步走了过去,走近那间屋才轻叫道:“赵夫人。”
垂帘猛一掀,赵夫人跟赵君秋同时探出了头。
赵夫人疑惑地道:“你是……”
燕翎取下了人皮面具。
赵君秋脱口轻叫:“掌令……”
赵夫人一步跨了出来,肃容施礼:“见过掌令。”
燕翎道:“夫人不要多礼。”又戴上了人皮面具。
赵君秋跟出来兴奋地道:“掌令怎么……”
燕翎截口道:“里头这间屋是……”
赵夫人道:“我母女目前的住处。”
燕翎道:“事非得已,请恕失礼,咱们进去谈吧。”掀帘进了屋。
赵夫人、赵君秋忙跟了进去。
这间屋很简陋,只有两张床,两把椅子而已,燕翎招手道:“咱们坐下谈。”
燕翎坐在椅子上,赵夫人跟赵君秋则坐在床上,坐定,赵夫人道:“我听见有人进来,
还以为是他们的,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您。”
“是啊!”赵君秋虽掩喜色地道:“您是来……”
“我是冒充‘侍卫营’的人闯进来的,有件重要的事要跟贤母女谈谈。”
赵夫人道:“什么事,掌令。”
燕翎当即把他的计划告诉了赵夫人母女。
赵夫人一听就皱了眉:“掌令,这,这恐怕不容易。”
“老大恨透老二了,是么?”
“可不是么!”赵君秋道:“您想,他还能不恨老二么!”
“我知道这件事不容易,可是我不能不尽力促其实现。因为这件事太重要了,只要能让
我见着老大,我有把握说服他。”
“噢。”赵夫人半信半疑地看了燕翎一眼。
“当然,还得贤母女在旁帮帮腔。”
“只要是掌令的交待,我母女自当全力以赴,只是掌令要见老大……”
“不容易。”
“‘宗人府’下过令,不准他见任何人。”
燕翎皱眉道:“这倒真是个麻烦,我是个冒充的,万一闹僵了,对我大不利。”
赵君秋道:“那怎么办?”
赵夫人道:“恐怕只有到晚上偷偷进去了。”
燕翎沉吟了一下:“老大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就在他自己屋里。”
“看守他的是禁军?”
“不错,还有‘侍卫营’的人。”
燕翎一怔:“也有‘侍卫营’的。”
“他们得防着别个府邸的死土来行刺,光这些禁军是挡不住那些人的。”
“带‘侍卫营’的人的是……”
“一个领班。”
“他人在什么地方。”
“就在老大隔壁屋里。”
“贤母女能自由走动么!”
“不能,我母女等被软禁了。”
燕翎沉吟了一下:“看来我只有先去见见那位领班了。”
“这怎么行,”赵君秋道:“您要去见他,您是冒充的。”
“我知道,我有办法。”燕翎站了起来,道:“我去了,贤母女在这儿等着他。”他掀
帘走了出去。
出了外间,到了画廊上,他招手叫来了一名禁军,道:“我们领班在那间屋?”
那名禁军往后,指着一间精舍,道:“就是那间。”燕翎谢了一声,迈步走过去。
精舍门口站着一个精壮汉子,一看就知道是“侍卫营”的,盯着燕翎直看。
燕翎道:“领班呢,我要见见他。”
那侍卫营汉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