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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弦侧过头去看着王嫒,额角似是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有些不满的说:“我有能量让欣乔上西南市的春晚让你维娜公司旗下艺人各个都成为身价百万的摇钱树,也可以藉由我的影响力在不久之后帮你的古月帮成为名副其实可以和金老三相提并论的西门霸主,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条件是什么?”
王弦已经率先表明的自己的诚意,原本这届西南市春晚根本不可能有欣乔以及维娜公司的身影出现,原本维娜和欣乔的下场也应该重蹈李维的覆辙,而心狠手辣的影视大鳄牛毕之所以没这么做完全介于不想和执意坚持的王弦撕破脸皮。
李晓航忽然闪过一丝旁人不易发觉的冷笑,这个世界很现实,利益与利益的纠葛,等价交换的基础,该是他付出的时候了。
左手扶到身后,李晓航宛如中世纪贵族骑士般拉起王嫒的手弯腰九十度亲吻下去,行了最绅士吻手礼,而后优雅的一个转身将王嫒搂在怀中,轻蔑的看着王弦然后低下头去单点朱唇,随后爱抚着怀中如同木偶般没有任何抵触的佳人秀发,从始至终都带着诡异的笑容。
这一刻,王弦仿佛看到了自己将最爱的妹妹交给了一个了恶魔,原本期望能给王嫒带来幸福的契约难道竟然是错误至极荒谬到临界点的死亡通知书。
他不敢再想象下去,恐惧从心底开始蔓延,既而演变成了愤怒,此刻王弦眼中像要吃人似的血灌瞳仁,低声怒喝道:“我警告你如果敢……”
“你已经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你竟然想以此威胁我,而现在在你即将再次犯下同一个错误之前,我善意的提醒你我的忍耐底线只有两次,不要再试图用你的坚持来触碰我的底线,不然你会输的很惨!”李晓航伸出一支食指在若血的红唇前做了禁音的手势,并且轻轻的左右晃动的两下喃喃自语,随后手指轻轻在王嫒光洁的脖颈上划过。
王弦此刻真想将李晓航撕成碎片,可是看着李晓航怀中的妹妹如同洋娃娃般沉静安然的神情,哪怕痛彻心扉的钢针刺入自己的心口都没有回还的余地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
他第一次在心底埋怨王嫒:“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上这个不是人的恶魔!”
然而王弦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嫒走向这条不归路,此刻他能做的只有祈祷,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房门,又会见到跌坐在房间阴暗角落里的王嫒静静看着手腕上狰狞的伤口处流淌满地的殷红鲜血。
除了深深的自责和派人二四十小时的看护王嫒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王弦黯然神伤咬紧牙关,良久之后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就算我请求你,请求你不要让她受伤,只要让她平安待在你身边就好,我约定你的事都会做到。”
李晓航死死的审视着王弦的眼睛,哀伤、焦虑、沮丧、请求,除此之外再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元素,就在此时他的右手指尖感到什么冰凉,余光扫过只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王嫒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的手上。
“基于等价交换的原则,你给我想要的,我给予你希望的!”李晓航喃喃自语,交易任就只是交易,王弦这时也不再奢望,反而有些释然,奢望一个死神转变成天使的奇迹还不如坚守和死神的一份契约,起码在完成契约之前死神往往是守信的,只要两人的同盟关系还存在那么王嫒就是安全的。
说来话长,其实也就一盏茶的时间,王弦将王嫒彻底的托付给了李晓航,虽说不情愿可是却不得不选择这样做。
李晓航讨厌被人注视,习惯将自己摆放在不被察觉的盲点,可是魅力六十多点的王嫒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无数雄心生物淫荡的目光,尽管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两米远,这种感觉任让他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离开了会场大厅,搭乘透明的观景电梯来到天府大酒店顶楼的楼顶花园,今天晚上天府大酒店几乎都被清场了,除了参加年会的与会宾客一个月前就不接待外人住宿,有钱也不行,而那些身在高位身份尊贵的宾客可不会放任大好时机不加以利用来楼顶吹风,故此此刻漆黑的楼顶花园不过只有两个人的身影。
炫丽夺目焰火绽放出华丽的瞬间,如同流星一样短占的瞬间的灿烂只有用生命去燃烧,才能谱写出动人的画面。
与光明相生的黑暗,当上帝说要有光,黑暗便随之而来。
人也一样拥有光明面和黑暗面。
笑的的反面是流泪,有的人往往去用笑掩盖流下的眼泪。
不过无常必有妖,有因才有果,当第一次与王嫒见面时她那份来的荒谬举动就已经给李晓航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也许或多或少他能了解王嫒的做法,毕竟他们也许属于同一类人,可是现在他不想留下什么不定因素将来成为阻碍,所以必须寻求一个答案。
站在观景台的一角,房檐将月光阻隔在阴影之外,一枚绚烂的焰火突然在天空中爆开,绽放出红绿蓝黄四种颜色的光芒,瞬间将暗光处照亮,王嫒伸出冰冷的玉手想抓住李晓航,可是却被他下意识的甩开,此刻王嫒触电似的蜷曲着身体缩在墙角眼中满是惊恐的神情。
李晓航突然很想知道是怎样的经历让她变成这样,只听他的语气竟然有些缓和,兀自说道:“告诉我你的事情。”
每个人都害怕孤独,当鲁宾逊漂流到无人岛时他一无所有,可是他最害怕的是那让人窒息的孤独,之后虽然回到了正常的人类社会里,可是那让人窒息的孤独感任就笼罩着他,最后鲁宾逊还是死了,死于孤独。
尽管这个世界上遍及了人类的足迹,最不缺少人类这种同类生物,可是尽管身边满是人潮也改变不了心的寂寥。
曾几何时你是否也有这种感觉呢?
王嫒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绝望的看着李晓航,直到那份相同的哀伤引发共鸣这才使心灵有所平静,蠕动的嘴角欲言又止,良久之后才开始诉说一个尘封在心底已久的故事。
王嫒一家住在英国苏格兰岛爱丁堡附近的一个小镇上,父母是华侨经商多年家道殷实,因为向往国内生活所以早早把哥哥王弦送回国内读书,准备等王嫒再长大些举家移民回归祖国的怀抱。
不过王嫒十二岁那年父母在一次飞机失事中双双丧命,空留下数百万英镑的巨额财产和家中收益丰厚的农场宅院撒手人寰。
这个打击对年幼的王嫒是巨大的,而当时十九岁的王弦还在重洋之外的国内一所大学读书,一切的悲剧从这里才刚刚开始。
原本王家是个大家族在英国亦有几门亲戚,按说照顾下年幼的王嫒就是举手之劳,可是坏就坏在王嫒父母死后这两兄妹作为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继承的财富让人瞠目结舌,数字大到任何人都心动不已的地步。
几门叔叔阿姨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分一杯羹,争相抢夺王嫒的监护权,想尽办法在王弦得到消息之前尽最大的可能转移财产,而且人的欲望是无止尽的几房亲戚都巴信不得自己能多分一点,为此还经常为了分配问题大打出手,谁也没有去在意站在墙角抱着洋娃娃不住落泪的小王嫒。
几经妥协之下终于达成一致挖空了王嫒所属的那份巨额遗产,却将幼小的王嫒一个人丢在空旷的豪宅里不管不顾。
事情还在继续,当原本王嫒父母生前被聘来照顾小王嫒的那些保姆管家见到这些亲戚的无耻举动之后,亦产生了趁火打劫的念头,反正他们只是打小工做一天算一天,眼下有这么一个发财的机会哪能轻易的放过。
为了怕事情败露后警察找上门,残忍的将小王嫒关到在豪宅背后浓密的花园里那所废弃已久的花匠板房里,将大屋里所有的家具金银餐具饰品名画电器搬运一空一走了之,完全遗忘了在花园深处那颗最受伤害弱小孤寂的灵魂。
当王弦从一位父母生前的生意伙伴处得到父母的死讯后焦急赶回英国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儿了,当他几近疯狂的在豪宅背后,花园深处的那间破旧的板房里找到自己的妹妹时,他只看到一具皮包骨毫无血色皮肤惨白的弱小身体萎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眼神中只剩下空洞的瞳仁,如同植物人一般毫无知觉的透过木板房的缝隙凝望着外面的世界。
尽管那几门亲戚费尽苦心藉由监护权获得占时保管王嫒遗产的权利,可是他们还是未能如愿得到属于王弦的那一份,当王弦看到不成人形的妹妹时他震怒了,他不知道王嫒是怎么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