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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梅杠竹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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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使劲摇头:“何倾,你不能的,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
  何倾打断我的话,声音也渐渐减弱:“周宁宇会是个不错的人。”
  我惊讶,听力下降的他在昏迷中居然能听到我说的话,我看到他的眼睛就要闭上,急忙紧紧抓住最后一点希望:“不,不要,周宁宇不是,江谨瑞不是,只有你是,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何倾,你……”
  我睁开眼,只剩无尽的黑暗和自己的喘息声,打开地灯,去厨房的冰箱里找水喝,又是这样的梦,一遍一遍,不断重复着,我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客厅墙上的钟滴答作响,这不知道是多少个相同的夜晚,相同的梦,相同的记忆,半夜一点,我,一个人,独自醒着。
  蜷缩在沙发里,打开电视,不知道里面在播报着什么,又或者放着什么泡沫剧,茶几上放着安眠药,我又吞了一粒,打算再睡一会,明天还要开教研会议,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天。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吞安眠药了,最多的一次是一下子吞了五十粒,那时候,感觉轻松了很多,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以为再也不用这么累了,但是,当我睁开眼看到我妈眼眶红红的时候,我就知道,活过来了,我妈总是叹息:“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寻死觅活的。”
  我笑着,却也不答话,后来,我妈索性让江谨瑞天天进了我的房子,看着我,以防我再做一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但是,他不知道,想死的人,再怎么看着,也是会有办法的。
  后来,在厨房里拿着菜刀的时候,我又仔细地在手腕上割过一条很美很深的花纹,如同嗜血的鬼花一般,躺在厨房间地板上的时候,我在想,这地板真冷,早知道躺回床上去的,但早已没了力气走回卧室。
  但是,随即便是江谨瑞推门进来的声音,一切,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又是我妈,不过这次,她眼眶没红,也没有江化在一旁安慰,她给了我一个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她恨恨地说:“陆轻轻,你再给我死一次看看,我就跟着你陪葬。”
  声音很坚定,很毒辣,让我想到了花无缺的大师傅,我在想,我可不是花无缺之类的人,所以不会和花无缺一样一意孤行,而是再也不敢跟我的命来开玩笑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我妈的命。
  但是,我又找到了新的玩意,天天去酒吧灌醉,这是一种不错的体验,特别是喝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我就看到何倾坐在我旁边,那样真实,那样完美无缺的一个人。
  可是,江谨瑞却开始带我去各种演讲场所,或者是培训班,什么成功学,什么“做最好的自己”,总之,只要一到会场,就会看到某个非常有名的企业家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江谨瑞还会在一旁教育我:“你看,人生有很多机遇,面对这些大师,你那些小儿女情长的事情算得了什么?我们要看到世界,看到未来,为了我们未来更加精彩的人生而奋斗。”反正是“成功”,“学习”云云。
  时间一久,我便开始逃脱江谨瑞这种灌输,但随即,他又找到新的方法,只要是他要出差的时候,便会带着我一起,看着大江黄河,或者日落西山,他就会无限感慨:“你看,轻轻,这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多么宽广美丽,我们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渺小。”
  奇怪的是,就算在路上看到行乞的人,他也会抓住不放,一阵感慨:“你看,有些人在为温饱作斗争,而你,居然要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样一来,我到不愿同江谨瑞一道了。

  第七十一章 若非死别,绝不生离(一)

  我进行规律惯例的心理治疗,于两年前的那日,何倾同我的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不得不长期进行心理疏导治疗,我一直排斥这样的治疗,原因无他,虽然作为一名医学工作者崇尚这些科学,但对于自己而言,总是觉得自己心里有毛病,这是一种无法释怀的想法。
  “你这个月做了多少相关的梦?”肖女士是我的心理治疗师,我是她两年来还未走出阴影的病人。
  她让我躺在沙发上,尽量放轻松,我仔细回顾着:“几乎每周都会有两三天梦到。”
  她略一沉思,才说道:“看来你这病只有自己才能解决了,方法都用过了。”
  我有些疑惑:“但是,肖医生,我始终困惑的是,我总是没办法做完这个梦。”
  “哦?”肖女士径自坐到我对面,“任何一次都是在相同的地方断掉?”
  我点点头,“并且,当年的记忆也是在那里就戛然而止的。”
  肖女士思考良久才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解释,是不是你自动过滤了痛苦的记忆。”
  “你是说,”我不禁脱口而出,“选择性记忆?”
  肖女士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宁可让这一段的记忆全部消失。
  朱米带着小S先生回来看我,小S先生给了他干妈很大的勇气。
  小S先生现在已经2岁,能说一些中文,到目前为止,小家伙的母语还是中英结合,好不可爱。
  他坐在肯德基位置的里侧,朱米坐在外侧,我在小S先生的对角帮他挤番茄酱:“sweatheart,是干妈对你好还是你mummy对你好?”
  大人们经常纠结于小孩是会先叫“妈妈”还是会先叫“爸爸”,又或者是谁谁谁对他最好之类的问题。
  虽然愚蠢,却也乐此不彼,并且十分当真。
  小S先生蘸起一根薯条,无辜地看了看在旁边怒目而视的母亲,又看了看笑容满面的干妈,才奶声奶气道:“干妈好。”无论是哪种肤色的小孩,对肯德基似乎都情有独钟。
  朱米假装生气得要离开座位:“Daniel,mummy对你不好吗?”Daniel是小S先生的名字。
  小S先生怯怯地看着朱米,才说道:“mummy有daddy疼,干妈要我疼。”
  我笑着摸摸小S先生柔软的金色卷发,欣慰道:“真是干妈的好儿子啊。”
  朱米帮小S先生打开蔬菜汤的盖子,小S先生很自觉得自己动手喝汤,我笑着看朱米:“你说你上辈子积的什么德?养了这么好一个儿子。”
  朱米反问道:“什么叫我积德?是Steven积德娶了我这么好的媳妇。”一边甩了甩手上的链子,在窗外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抓过朱米的手,仔细琢磨着:“看来时间很久了,老古董啊。”这是一条纯银手工打造的链子,上面嵌着红宝石,华丽而美丽,却又不显奢侈,看来有一些年代了。
  小S先生说道:“PAPA送给mummy的,他对妈妈比对我好。”小S先生似乎觉得有些不公平。
  我不禁感叹道:“看来是接受你啦,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吧。”
  朱米一脸自恋道:“能不接受吗?我给他们家养了这么好的一个继承人。”
  我看着小S先生吃东西,突然叹了口气:“一下子两年就过去了。”
  朱米打断道:“陆轻轻,你别给我瞎想,日子还长着呢。”
  朱米知道我自杀的事,在割腕之前我给她发过一份告别邮件,她当时急得从英国赶回来,就看到我躺在病床上,当时我刚被我妈挨了巴掌,脸红红的,她看到就哭了,她说,陆轻轻,你别作死,不然我也得给你一巴掌。
  当时我就想,要是朱米给我一巴掌,也正好成双成对,脸看起来也不会大小左右不均匀了。
  一年多的醉酒史让我的胃不能承受刺激性的食物,比如这肯德基,所以,朱米制止小S先生吃太多,她帮小S先生擦手:“Honey,这么多就好了,一会还要吃正餐,mummy以后带你来吃。”
  小S先生很配合地递上手,又主动把餐桌上的盒子放进盘子里。
  邻座的也是一位带着孩子的母亲,她指着小S先生,对着正在啃汉堡的小男孩说道:“你看人家弟弟,这么听话懂事,你也要向他学习,知不知道?”
  啃汉堡的小男孩看了一眼小S先生,愤愤说道:“我又不是洋鬼子,才不和他学。”
  母亲似乎感到很无奈,朝我们歉意地笑了笑,非常不好意思。
  小S先生似乎听到新奇的词汇了,问道:“mummy,Whatis洋鬼子?”
  朱米看着小S先生,半晌才解释道:“那时候是侵略中国的西方人,现在是俗称。”
  小S先生不明所以地看着朱米,朱米似乎知道两岁的小孩子说话有限,又解释了一番:“你daddy就是洋鬼子,你也是,但是mummy和干妈不是。”
  小S先生恍然大悟:“男的。”我很诧异一个两岁的小孩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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