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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梅杠竹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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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笑笑。
  德国人从不问原因,原来在柏林洪堡大学上学的时候,那天正好约好和何倾下午去看柏林墙,但教授上课调整到了那天,于是我对教授说:“不好意思,教授,我下午有事。”早已在脑子里打好草稿的我就等着教授问“什么事?”但是教授居然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说:“好的,你去忙。”那一刻,我真是感激涕零,所以对该教授教的课一直存有好感,期末的时候成绩也是所有课程里最好的。
  年味儿很足,我的二十八岁如期而至,这一新年,何倾也该二十六岁了。我抬头看何倾的侧脸,一张略显成熟的脸,英俊不减。
  “走,我带你去A大看看。”
  “A大?”
  “对,我工作的地方。”
  “好。”
  A大换了一届又一届毕业生,自从我博士毕业留校以后,我再也没有心情走过这条小路了。这是我和何倾拉着手走过的地方,那天,何倾来食堂找我,引起了食堂不小的扰动,我就是在一片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被何倾拉出来的,这是第五食堂旁边的小路,就在那天,何倾拉着我的手,走过一片树林,还回过头,笑道:“陆轻轻,你脸红什么?”
  此时,我同何倾并肩走在小路上,正值寒暑假,学校人不多,路又不太宽,我们勉强能走,还要保持距离,我差一点摔过去,幸好何倾即使拉住我的手。我抽出手:“谢谢。”何倾说道:“不用谢。”什么时候,我们已变得这么客气。
  经过大礼堂的时候,何倾突然停下来:“QingQing,我总觉得我好想来过这里。”
  “哦?是吗,可能是你们德国的校园也是这样的吧。”我含糊道。
  “是吗?”何倾不再询问,眼神却有些疑惑。
  打开大礼堂大门,寂静无声。舞台上,还放着一架钢琴,似乎是昨天放上去的。何倾对我笑了笑:“为了报答你,我弹一首曲子给你听。”说罢,便往台上走去,坐定,一屡阳光照射进来,何倾打开钢琴,手指轻抚,是那首《假如爱有天意》。
  那天,在大礼堂里,何倾站在台上,拿着话筒:“我第一次学会这首曲,是因为你;我第一次弹这首曲,是因为你;我第一次明白这首曲,还是因为你。陆轻轻。”
  何倾一字一句地说,然后弹着《假如爱有天意》,舞台只有一束灯光,照在何倾身上。
  然后便有人开始起哄。
  然后,我们站在舞台上,何倾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说着:“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但你喜欢就好。”
  然后,他吻了下来。
  然后,我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我看到何倾很自然地弹着《假如爱有天意》,我突然想到,在德国,何倾对我说:“轻轻,等我,please。wait。or;me。doing。everything。ready。”
  等他弹毕,我问道:“Mark;如果你喜欢上了同父异母的女孩,你怎么办?”
  何倾看着我,若有所思:“我不知道,但我好像听到过一句话,叫做‘爱本可以被原谅。’”
  我知道这句话,何倾问过我:“乱伦能不能被原谅?”
  我说:“爱本就可以被原谅。”唯一不同的是,现如今,何倾不会用中文来说了。
  LoveCanBeorgiven。

  第四十四章 无路可走

  从学校里出来,我们走在路上,行人不多,A大并不靠近城市中心,路灯渐渐亮起来,周遭氤氲着水汽,A市的冬天是湿冷的,晚上,空气骤冷下来。
  “天真冷。”何倾把手伸进大衣口袋,“德国没这么冷。”
  我也搓着手,短装羽绒服的口袋浅而又浅,手指节冷得通红,在路灯下泛着苍白。
  何倾拉过我的手,伸进他的口袋:“我给你点温度。”
  “谢谢。”我抽出手,“不用了。”
  我没想到何倾会问:“为什么?”
  难道我说,在我们中国,男女授受不亲,未成恋人的男女不能有暧昧举动?我想他不会明白的,所以我说:“容易热出紫血。”原谅我直译了紫血为“purple。blood”。
  何倾很不解地问道:“紫血?”
  我看着何倾皱眉的表情在路灯的多次折射下柔和起来:“类似于手上的肿块。”
  “哦。”何倾了然,似懂未懂。
  继续走路,我双手交叉着,还能感受到何倾手心的温度,一股莫名的情愫涌入我的心头,天知道,我到现在为止,心跳还是那么快。我想我的脸,也是微微发红的。
  我们在校门口的小吃店里点了重庆鸡公煲,这是我们那时常去的地方,我热爱红色食品,但是何倾却不能,他的胃不好。
  老板娘拿菜单给我们点下锅菜,我特地叮嘱辣不要多,老板娘显然是热情过度了。
  她指着中号锅底说:“一般情侣过来都吃中号,便宜又实惠。”
  说着,不忘朝何倾笑笑,又对我说:“你男朋友是外国人?听得懂中文吗?”何倾也回笑,真不知他是真懂还是假懂。
  我说:“老板娘,他不懂中文。”
  老板娘啧啧叹息起来:“长得真是好看。”我听着,总觉得,好像是我捡了大便宜一样,我也不反驳何倾不是我男朋友,也叹息起来:“老板娘,你看,这么英俊的老外都来捧场了,你就打个折呗。”老板娘豪爽地笑了笑:“那你可得多介绍几个人来吃。”我表示肯定:“那是一定要捧场的。”
  老板娘拿着菜单走后,何倾才凑过来,问道:“你们说了什么,这么开心?”你确定我们这是开心,还是假意恭维?
  我说:“她说你长得好看。”
  何倾似乎并不惊奇:“你们说了很多话,该不止这些吧。”
  我知道何倾听不懂中文,但不代表可以轻易蒙骗过他:“我问她,打不打折。”
  “她怎么说?”
  “她说,看在我是中国人的份上,就勉强打个折。”
  “她不喜欢外国人?”
  我神秘地招招何倾,示意他凑过来一点:“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老板娘的祖先就是在火烧圆明园的时候,被八国联军杀掉了。”
  何倾似乎有被我唬过去的样子,他端坐起来:“那我要不要跟她道歉?”
  我急忙郑重地摆摆手道:“不用,你们总理不是跪过了吗?”
  “那是在二战。”
  “没关系,我刚刚已经道过歉了。”
  “她怎么说?”
  “她说,其实不是你们的错。”
  “你们中国人真大方。”何倾释然起来,这么认真可爱的表情,何倾何先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原谅我的措辞,但我现在实在形容不出他的表情来。
  我把这件事告诉朱米的时候,朱米大叫起来:“陆轻轻,吾未想到卿居然是这等狡猾奸诈之流,为之叹息叹息啊。”现在这个时候,我还真是有一种小人得志之扬眉吐气的感觉,原来和何倾拌嘴,永远都是出于下流,现在好不容易戏弄一番,真有一种农民翻身做主人的慷慨情怀。
  何倾真的是一个绅士十足的男人,这让我对日耳曼民族嗜血野蛮的印象好了许多。真的,他从未送我到家门口,这是第一次。
  何倾把我送到了家门口,然后对我说:“QingQing,晚安。”
  我感激涕零地看着何倾,点了点头,原来,要么是我妈让我护送何倾回家,要么就是和何倾住在一起,这种场景,在我脑子里出现过成千上万次。
  我的想象就是,在有些微微调暗的昏黄路灯下,何倾递给我那些帮我拿着的东西,然后对我说:“轻轻,晚安。”何倾的脸最好是微微颔首,嘴角应该牵起一丝笑容,那种坏坏的温柔的笑容,然后如墨般的眼睛直射我的心底,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何倾就会一把拉住我,在我还未惊呼之前(当然,这种惊呼绝对会是我精心设计的),他便一下子吻了下来,然后我们来一个法式长吻。
  现在,我看着何倾朝我笑了一下,我回答说:“Mark,晚安。”何倾便转过身去,越走越远,连头都没有回。我的梦就这样破碎了,不带破碎声音的那种,这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和何倾的进度就是,我们交流开始用英语和中文参半,一起为新片《悬崖》构思,在一个多月过去的时候,我们正式开拍了,我的任务就是在现场看演戏,然后临时修改情节,何倾的任务就是看带子,挑具有看点的段落录制下来,以备后期合成制作。
  不过,在我们共同工作的时候,江谨瑞极少来现场,我们不怎么说话,但在表面上却相处地很好,连我妈都不知道我们其实在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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