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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静静的低了头。
‘白天在额娘屋里。是怎么了。’十三问着。我没有回答他。我转头看向湖面。今儿个是中秋节团圆的日子。不知阿凤如今是否安好。她是否也在过节。有没有吃月饼呢？想到在宫里受的委屈。想到十四现在对我的态度。想到这些。我黯然泪下。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湖面。‘你今天的举动真是有些奇怪。倒是不像原来那个开朗放肆的你了’十三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收了收泪眼。整理了一下情绪。咧了咧嘴。‘不告诉你’调皮的向十三做了个鬼脸。十三见我这样有些好笑。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你刚再想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性格开朗豪放的人也有如此情绪。我真的很好奇。’好奇心很强的我。直直的盯着十三看。想必我这回也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了。他顿了顿。头转向湖面。‘我在想额娘。还有我两个已出嫁的妹妹。跟蒙古连姻的二皇妹。她今年才18岁。嫁过去还不到一年。因思念亲人。不适应当地生活。劳思成疾。于上个月病逝。’见十三说着眼角又闪出了泪光。失去亲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我能体会这种感触。我何尝不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阿凤。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歪了头。靠在十三肩膀上。十三身子一颤。想必是有些吓到。瞬间恢复正常。我没挪开头。仍就这的把头枕在他肩上。眼泪也悄悄的滑落着。就这样陪着他静静的坐了一会儿。
‘喀‘咳……身后有人清喉咙。我抬起了放在十三肩膀上的头。不由自主转头看向身后。在一棵树边站着个人。十三听到清嗓子生。也站了起来。走向站在树边的。藉着一旁的灯笼火。我仔细的瞧了瞧。隐隐看清那人的轮廓。我一征。是四爷。他怎么会来这里。说实在的我对这人有点怕。不是有点怕应该是很怕。特别是他那张冷冰冰一丝笑容都没有的脸。所以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四哥你怎么出来了。’十三走过去向他打招呼。四爷站在哪没动。脸上也没任何表情。‘你出来很久了。皇阿玛在找你。你先回去。’四爷淡淡的根十三说了句话。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十三站在那楞了楞。回头瞅了我一眼。向我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十三离开了。我也想赶紧离开。四爷却站在原处没动。想必这会一定得从他身边过了。他站的地方是唯一能过的路。不然真要爬假山了。这也太不成提统。管他呢。就从他身边过吧。他又不会吃了我。我拾起放在石头上的盒子。拍了拍身上的土。看那样四爷该是还没想动的打算。别把他想得太可怕了。他也没我想的那么可怕。我咧了咧嘴。轻笑了声。
低着头匆匆走过他身边。我走过他几步。手腕被他抓住了。我一惊。‘当‘手里拿着的盒子掉在了地上。我猛的抬头看向他。对上了他淡淡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脸。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你要干嘛？’我有些害怕。不知道他要干吗。‘你下午在额娘屋子是怎么了。’他问了这句话。我有些诧异。他这是在关心我吗。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低了头不想在去看他。
‘我没事儿。只是心情不好。你如果没什么事儿。那我先回去了。’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仍没打算要放了开。像是我不跟他说实话。他就要把我的手挤碎。手腕被他抓的有些刺痛。我用力抽了抽手。手没抽开。反倒被他拉入怀中。我很是错愕。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我用力推开他。拾起地上东西。赶紧走人。他倒是没追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他。感觉他像恶魔。
回到屋子。还有些惊恐未定。心痛了一下午了。也该静下来好好休息了。我一头栽进被窝。什么都不想去想。甜甜的睡一觉。明儿个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开心快乐些吧。带着阿凤的那一份。在这个世界开心快乐的活着。
‘咚‘咚‘咚‘……刚要入睡。却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了。真是有些火大。我坐起身下了床。走过去开了门。‘你来做什么？’见到门站着的十四。我想关门。十四一把抵住了门。‘允懿！我有话跟你说’他一脸的痛苦。满的眼哀伤。我顿时心里有些不忍心。心里还是很想听他解释。可又放不下这个脸。我放开门。转身走回屋子。去床上躺着。背对着他。不去管他进来还是走。过了一会儿。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他走了？我猛的坐起身看向门处。可是视线被床边站着的人堵住了。我还是在乎他。自己感觉脸有些挂不住。又转身背对着他躺下了。想必他现在在心里偷笑吧。
‘允懿对不起！’听到他说对不起。我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些难受。感觉自己很委屈。脸上像是又湿了。不会是又要流泪了吧。我也太没用了。‘十四爷如果你是来说对不起的。那就请你回去吧。我不想听。’我要忍了忍。口不由心的说了这么句话。心里却很想听他的解释。‘允懿请你原谅我’他的声音很痛苦。还有些哽咽。我的心也跟着紧紧揪在一起。‘十四爷没有做错事。不需要允懿原谅。’我的嘴怎么这么让人讨厌。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伤他。心为何这么痛。眼泪为何这么不争气。不知不觉枕边已经湿了一大片。真是不坚强。够没用的。
突然觉得身体一重。十四抱住了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不这么对你。额娘是不会放你出宫的。我不想让你在宫里受罪。’我听了他的话有些震惊。他居然都是为了我。可是他怎会知道。他这样对我。比我待在宫里更折磨我。我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转过身子跟十四相拥着。放声的大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比我留在宫里更折磨我’忘我的哭着。宣泄着心里积压的悲痛。
温泉 （上）
第二日午间。我正在屋里整理着刚洗过的头发。‘允懿姐。皇上派德公公来了。这会儿在娘娘屋里坐着。娘娘叫你赶紧去。不要耽搁。’我有些诧异。德公公怎么来这院了。德妃叫我去又事儿。不是会为了昨晚的事吧。感觉是跟昨晚有关系。我擦干了头发。也来不及整理了。便披着到腰间的一头乌发出了屋。
‘允懿给娘娘请安。给德公公请安。’给德妃请完安。我又转了身向德公公请安。德公公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得罪不起的。也得巴结着点。这只有好处没坏处。‘允懿你怎么还这副模样。皇上叫你去呢。赶紧去整理一下。’德妃催促我去整理头发。‘是’我福了下身子。转身要退出屋。
‘允懿姑娘就不必整理了。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呢。可别让皇上等急了。’德公公把我叫住了。我看了眼德妃。德妃像是有话要说。可见德公公很坚持。也就没说出口。
跟着德公公往御书房方向走去。御书房离福德宫还真够远的。难怪德公公不等我整理就让我跟来。要是在屋里整理一下头发。还不晓得要何事才能见着皇上了。恐怕皇上是要等半天了。让皇帝等这可是很不妥的。也不知道皇上差我去所谓何事。要是说让我帮他拟礼单。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干社朝朕。在说康熙身边还是有很多会说英文的学士的。一路东想西想的。也就来到了御书房。德公公让我在门口等。他进去通报了声。
‘乌雅。允懿晋见。’太监大喊了声。我拎起裙摆。抬高脚跨进了御书房。跨门槛的一瞬间。真是有些想不通这门槛为何做这么高。屋里面还站着太子和三、四、五、八、九、十、十三、十四阿哥。想必都是来等着康熙差事儿的。他们见我走进屋。个个都是一脸的诧异。瞪大眼睛盯着我瞧。该是我这副披头散发把他们吓着了。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可德公公让我就这么来的。皇上要是怪罪。应该也不殃及我。
‘乌雅。允懿扣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跪下给他磕了头。低着头等着康熙叫我起来。‘乌雅。允懿你怎么这副模样。’康熙没叫我起来。又问了问题。该是对我的模样很不满。想必他是要弄清楚才会让我起来了。‘回皇上。允懿刚洗完头。德公公来叫我。怕皇上等急了。也就没顾得了形象。冲冲跟来了。还请皇上恕罪。’我说着又给他磕了个头。
‘嗯！看你为朕着想的份上。朕就免了你的罪。起来吧。’我谢了恩。站起身子走去一旁。等着康熙发话。
‘这几日太子、老四去陪伴使节游玩京城。让使节门了解一下本国的民俗风情。允懿就陪同一起去。给太子们当翻译。’我听完康熙的话一下愣住了。不晓得是兴奋还是觉得奇怪。应该有开心也有奇怪吧。有这么多有学问的学士为何要我陪同呢。要出宫游玩。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兴奋的。毕竟还没去见识过京城的繁华和热闹。
隔天我坐上了马车上。随着太子出了宫门。马车滴滴答答的行着。我掀了小窗帘子。好奇的直往外瞧。这边街道很是空荡。该不是闹区。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我放下帘子闭上眼睛睡起觉来。‘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