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淇澜是被大块头念好以公主抱的姿态弄进前厅的。
刚一进去,几道目光就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念好很白痴的解释了一句:“她走不了了。”
淇澜扭了下头,仿佛听到骨头相擦喀拉喀拉的声音。
在座的除了一身湖蓝愈显妖冶的令狐敬迟,一身黑色却很猥琐的方为,另有一位让淇澜乍一看到眼皮直跳的身影。
那个男子侧面对着淇澜,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身姿欣长纤细,不起眼的浅灰色锦袍也给他穿出了不一样的绰约风华。
那个名字都蹦到嗓子眼了,还是让淇澜生生咽了下去。可是希望却如同星星之火,瞬间铺开来渐成燎原之势。
念好搬了张椅子放在大厅的中间,然后把淇澜放在上面。
于是就成了很可笑的三堂会审局面。
那三位大佬悠闲的品着茶吃着点心,看猴子般的盯着暗暗咽口水的淇澜。
“小澜澜,见过华梨公子。”令狐敬迟叫的亲密,旋即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华梨:“这位是本世子刚刚收进府中的小宠澜澜。”
“华梨公子好。”淇澜抬起头,迎上一副略显平淡没什么特色的年轻男子面孔。
“你好。”华梨公子倒是温文尔雅,礼貌的点点头。
淇澜心里暗暗思忖,这个是华梨公子?早在天泽的时候就听说了他的大名,是一介扬名四海的商界传奇人物,生意上涵盖各行各业,尤其是航运方面的巨大利润,几乎称得上富可敌国。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像亓樗?
他脸上带了人皮面具,并不是那种精美细致到无懈可击的种类,可以说在座的每一位估计都能看出来,可是谁也不敢狂妄的提出,甚至要求揭下来一睹庐山真面目。
如果说令狐谦是七国间的一介奇才,那么华梨公子就是另外一个。
他的精明狡诈,他的谋定而后动,他独到犀利的眼光,无一不被众人所津津乐道,更是说书人首选不二的精彩题材。
能与华梨公子合作,是生意人的殊荣。
骄戾乖张如令狐敬迟也不例外。
“本世子今天跟华梨公子相谈甚欢,“令狐敬迟笑吟吟的:”不若,今晚让小澜澜陪陪华梨公子怎么样?“
方为拧了下眉头,掩着嘴不自然的轻咳两声:“世子,您这个小宠还没j□j好呢,万一……“
“也是。“令狐敬迟想了想:”一会儿用完膳,本世子叫几个乖巧的出来让华梨公子挑怎样?“
华梨公子淡淡的笑,目光幽深宁远:“就她好了,如果世子不介意的话。华梨懒得花那些心思再去看。“
令狐敬迟抚掌大笑:“好,就这么说!华梨公子真是妙人,跟本世子一样心思呢。“
淇澜很没发言权的被晾在一边,晚上侍寝的事情看起来已成定局。
她有些慌,却有着更多的期待。
“不过,“令狐敬迟笑的暧昧:”小澜澜还是处子之身,没什么伺候人的经验,华梨公子可要多担待。“
淇澜觉得自己太阳穴那边一根筋扯着跳的厉害。这个令狐敬迟怎么——
是了,昨晚他看到自己胸口的守宫砂~
不去当拉皮条的大茶壶,真可惜了他这个人才。
“哦?“华梨公子挑眉,貌似有些意外。
“本世子这个小宠,绝对独一无二。”令狐敬迟就像是掰着牙口卖牲口的小贩子,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日后加以调…教,必然是倾绝天下的妙人。”
华梨公子看过去没什么更多的兴致,泰然的转了话题:“华梨倒是听说世子府邸有个美妙绝伦天下无双的花园,不知能否带华某前往一看?”
提到花园,令狐敬迟眼睛一亮,手掌拍到身侧的座椅扶手上:“可不是,瞧本世子一见到华梨公子光顾着高兴,竟把这件事都忘记了。”
站起身也看向方为:“方兄,一起到后园走走,前些日子刚移栽过来一种极为稀有的五色重瓣茶花,本世子还都没来得及去看呢。”
五色重瓣茶花?淇澜在心里冷哼,这世界上还有七色花呢,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
☆、跟他上…床
用晚膳的时候,因为华梨公子在,令狐敬迟稍有收敛,方为也知道这是眼下他得罪不起的人物,是以场面看起来倒是很为和谐,没有前一夜令狐敬迟和方为喝酒时候的淫…乱放肆之场面。
伺候在边上的几个,也是穿着规规矩矩的侍女,只管倒酒走菜,不发一语。
快结束的时候,华梨公子淡声吩咐身边的侍女,带副碗筷夹些饭菜给淇澜送过去。
令狐敬迟只笑他是怜香惜玉之人,却不成想华梨公子直言说他不喜欢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女子,尤其还是因为饥饿的原因。
宾主尽欢之时,令狐敬迟眼见着这笔生意谈成又有大把的银票进账,心情好到不一般。言语间不仅有些放肆,说是只要华梨公子喜欢,想怎么弄小宠都行,只要留口气就成。
华梨公子静静的看着令狐敬迟,讳莫如深。
转身离开的时候,淡的不能再淡的语气说,自己不喜欢被监视被打扰。
令狐敬迟是聪明人,打着哈哈说怎么可能,华梨公子是府上贵客,再也不会做那种龌龊之事等等。
方为也只是听着,对于令狐敬迟所谓的龌龊之事不置一词。
华梨公子进到房间的时候,淇澜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面前是吃的一干二净的碗碟,连茶水都喝了个底朝天。
华梨公子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性子,懂的适当的示弱是保存实力最好的办法。
淇澜睡的浅,华梨公子的存在感若他不刻意隐藏,又是无比的强大,所以华梨公子只站了一小会儿,淇澜就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一个哈欠打了一半,在看到华梨公子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时候,生生止住了,难受的要命。
“华梨公子。”淇澜脚底下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又因为动作过猛而疼的颦了眉轻吸口气。
华梨公子转开头,四下随意的打量了下房间。
淇澜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对房间很感兴趣的样子,都到了嘴边的话也先咽了回去,略带狐疑的跟着他的目光把屋子看了一遍。
不过是一间普通的客房,简单的床,桌,梳妆台和柜子。要说哪里不同,或者说那上好的小叶紫檀木料更值钱一点,颇为衬托令狐敬迟南陵王世子的身份。
华梨公子看的仔细,转了一圈倒是挺满意的神情。最终还是把目光落到了淇澜身上。
淇澜有些不安,深吸了口气才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你是亓樗?”她不想绕弯子了,何况她那么熟悉的身影和那么假的面具,看过去无形中就让她心里有八成的把握。
“疏月太子亓樗?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华梨公子面无表情,双眸中丁点慌乱或者激动都欠奉:“抱歉,在下华梨,让澜小姐失望了。”
淇澜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那种熟悉的狡狯或是调笑,可惜那双眸子太过镇定:“我不信。”
“那真是遗憾。”华梨公子平静如昔。
淇澜出其不意的伸手,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探向他的脸。她明白一个最浅显的道理,与其苦苦请求不如亲力亲为。
可惜她还是快不过华梨公子。
华梨握住她的纤纤皓腕,眼底飞快掠过一抹锋利,转瞬即逝:“澜小姐就这么想看到在下不愿示人的丑陋面目?”
淇澜轻扯嘴角,抬起眼对上略高过自己的华梨:“华梨公子光明磊落,又为何惧怕被别人看到真正的样子?”
华梨公子笑的暗沉:“看过华梨的人只有两种下场,一种是死了,一种是变成了华梨自己的人。比如女人。”
淇澜不甘示弱的与他对视,半晌,才从那毫不妥协中败下阵来,轻轻一挣脱开手腕:“好吧,我不强人所难。”
华梨公子也没有要迫她上床的打算,看向桌子上有一坛还没开封的美酒,摇摇头轻吐了四个字:“暴殄天物。”
淇澜此时心思没有那种风轻淡雅,看着华梨公子顾自开了酒坛的封口,决定直接开口求助:“华梨公子,淇澜有一事相求。”
华梨公子从容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酒喝下,头也不抬:“我为什么要帮你?”
“坦白说,目前看来我没什么筹码能跟你谈交易,”淇澜很直率,跟华梨公子说话,直觉上就该这样,而不是说半句留半句的玩心思:“但是这不代表以后我没有利用价值。”
华梨公子抬起头,认真的看了眼淇澜:“你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