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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王爷。”都说双生子心有灵犀,如书也跟着补充:“奴婢姐妹不求王爷垂怜,只希望能够尽心伺候王爷就满足了。”
如画抬头,妩媚的眉间风情万种:“夜深了,奴婢姐妹伺候王爷歇着吧……”
“出去。”秦骏白微微沉了脸,语气却是不容辩驳:“本王不需要。”
“王爷,”如画泫然欲泣,莲步轻移走上前,大胆的向秦骏白胸前靠去:“奴婢姐妹只求能够得到王爷一夜怜爱,为王爷诞下麟儿……”
“够了。”秦骏白闪身,脸色更是不悦:“本王不想小瞧你们,希望你们也不要做出让本王小瞧的事情。”秦骏白极少打官腔,对待府中的一众奴仆都是温润谦和。但这不代表他就是没有脾性的泥人:“回头寻个机会,本王自会送返你们姐妹回伦虞与父母团聚。”
如书胆小,已经看出秦骏白动了怒,上前两步怯怯的想要拉着如画离开:“姐姐……”
伦虞国男女之间j□j微妙,女子地位远高于南楚,遇到自己心动的男子会大胆主动追求,男女之间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也远远多过其他几个国家。
眼下如画显而易见对秦骏白情根深种,不肯罢休:“如画只知道今生是王爷的人,是生是死都不会离开王府。”
这种挑衅式的语气对于秦骏白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宣战。
也不见秦骏白怎么动手,如书只觉得眼前一花,姐姐已经被丢到了苑门外。
“你呢?也要本王动手吗?”秦骏白转向如书,脸色漠然。
如书战战兢兢的退后:“奴、奴婢……这就……就离开……”
苑门被如书带上,秦骏白轻声叹口气,几步踱到床边刚要坐下歇歇,蓦地想起来刚刚如画坐过。
大手一扯,掀开了床上铺着的墨蓝色垫褥,直接扔到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魅影
中宁宫。
高皇后正在用早膳,满脸挂的都是心情低沉,还有那么一丝焦灼。
身后两个宫女都噤声不语,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呕……”高皇后捂住嘴,熟悉的反胃感再次袭来。
“皇后。”齐嬷嬷小心翼翼的帮她捶背顺顺气:“喝口茶先压一压。”
高皇后使个眼色,齐嬷嬷会意,站起身严厉了声色:“你们两个,先退出去。”
两个宫女福了福,退出了内室。
高皇后喝口茶,眉头缓缓舒开:“本宫这事儿,现在有几个人知道?”
“回娘娘,”齐嬷嬷活了这么一把年纪,那是个人精:“只有奴才和若灵,刚才这青橙青红……”
“寻个机会,做的干净点。”高皇后若无其事的拈起一块糕点放到嘴里。
“奴才明白。”齐嬷嬷浑浊的眼中涌起浓浓的凶狠:“娘娘放心。”
“太后那边……”皇后突然提起,好似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想起那个人了。
“太后?”齐嬷嬷不解,却依旧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娘娘,太后自从皇上登基,一直住在万慈宫礼佛,谁都不见,据说连皇上的请安都不准。”
“这样最好。”高皇后呼口气,听到齐嬷嬷提起皇上,心烦的事又涌上心头,恨恨的放下手中的糕点:“这个皇上不肯来中宁宫,真是气死本宫了。”
“娘娘,”齐嬷嬷狡诈的低声轻笑:“皇上不来,您去探望不就成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不定皇上心一软……再说,奴才前些日子出宫,意外发现一个好玩意儿……”齐嬷嬷附在高皇后耳边嘀嘀咕咕的讲了一通。
“能成吗?”高皇后动心了。
“娘娘放心。这东西据说来自异邦,那边的人跟咱们长的都不一样,说是蓝眼睛黄头发什么的……”齐嬷嬷喋喋不休。
“讲重点。”高皇后不耐的打断她。
“是,娘娘。”齐嬷嬷毕恭毕敬:“这东西洒在身上,不过两三个时辰就会消失不见,查无可查,而闻到的男子似癫似狂,眼中所见即为所爱之人,只想着云雨之事……”
高皇后慢慢的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淇澜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明眸了无睡意。
与令狐谦的关系弄的她不胜其烦。
那个男子铁了心不与她好过,那日虽然又逃过一劫,可是这日后怕是更加艰难。
唉~
淇澜叹口气,翻个身面朝着门口。
层层幔幔的白纱朦胧的遮住了些许的视线,门窗外有少许的月辉透进来。
夜阑人静,只听得到墙角蟋蟀不知疲惫的悉悉索索欢唱不已。
淇澜看着床前的明月光,看着看着,蓦地觉得黑了一片。
咦?眼花了?还是盯的久了出现幻觉?
想到什么的抬起眼看向窗外。
果然,一个黑影就矗在窗外,影子一动不动的投在窗棂上。
淇澜一骨碌爬起身,掀开纱幔警觉的低喝出声:“谁?!”
窗外黑影没想到里面的人还没睡,听到声音猛然一惊,眨眼间踪迹全无。
淇澜跳下床,趿着鞋子快步跑向门口。
“公主。”外侧间值夜的秋菊没来,却是绣儿站在门口低着声音报到。
淇澜打开门,月光下看得出绣儿也是听到声音才起来的,只穿了长褂长裤的亵衣,外面罩了一件雪青的袍子。
“绣儿,你看到什么了?”
绣儿迟疑了一下:“有人摸进来,绣儿赶不上。”
秋菊惺忪着眼也开门过来,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主子,怎么了?”
“没事,我眼花了,看到个黑影。”淇澜若无其事的打发秋菊回去睡觉:“你去歇着吧。”
“哦,”秋菊乖乖转身,嘴里嘟囔着:“深更半夜的,哪儿来的黑影——”
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秋菊一个哈欠没打完,整个人僵硬的站在了那里。
“秋菊?”淇澜看着她慢慢转过身,恐惧的神色和哭丧的脸,心里有丝怪异的不安:“你想到什么了?”
“主、主子……”秋菊瑟瑟的抱紧身子,缩头缩脑的想要看向四周却又不敢的样子:“奴、奴婢听……听说……闹、闹鬼……楚月……宫闹……闹鬼……”
小宫女上下牙打颤控制不了的咯咯直响,更让夜色增添了一抹诡异之感。
“别胡说八道了。”淇澜愣了一下,旋即笑着拍拍秋菊:“是房梁上蹿下一只猫而已,快去睡吧,秋菊。”
秋菊不敢一个人回去,却又不敢违逆主子的命令。站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半步不曾动。
“秋菊你回去跟夏荷睡吧,”绣儿出了声:“公主这里我来值夜。”
秋菊大喜,连连道谢后回去了跟夏荷一起的寝室。
“进来吧。”淇澜转身先进了房间。
绣儿沉默着跟在后面,转身小心的关了房门。
淇澜悠悠的走到床榻边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双腿:“绣儿你会武?”
“年幼的时候跟着哥哥练过一点粗浅的功夫。”绣儿先去取下照明南珠外壳的罩子,室内顿时明亮起来。
淇澜陷入沉思。刚刚那个黑影不似宫中之人,头顶未挽发髻也不曾束发,就那么披散着头发,猛一眼看过去确实像传说中的女鬼。若是被秋菊这样的丫头看见,估计直接吓死过去了。
淇澜前世经过种种残酷无比的训练与培训,什么都不曾怕过,更对这种鬼神之说呲之以鼻。何况,那道浓黑的影子十足十说明了是个人不是鬼魂。
不过今天秋菊吓成这样,莫非这楚月宫还埋藏了什么秘密?
想到高皇后也曾经提过楚月宫不干净……
淇澜暗下了决心,明天白日问问秋菊。若是真有什么事情也好早作打算。
“公主你不怕?”绣儿眼色颇有些奇怪。也是,哪有女子听到闹鬼还能这般镇定如常?况且脸色都不曾变上分毫。那不是装的,绣儿看的出来,这个主子确实是不害怕。
淇澜好笑:“怕什么?鬼吗?”
绣儿略一思忖点点头。
“呵呵,”淇澜像是听到了笑话:“怕有用吗?再说,你不是也不怕么~”
“奴婢不一样,”绣儿自嘲的笑笑:“奴婢自小就被当成男儿养的,自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何况生平未作亏心之事,何来畏惧之说。”
淇澜赞赏的看着她。真是愈发喜欢这个丫头了,平日里沉默寡言,处事却带着一丝沉稳大气,而不拘小节的性子也颇合自己的胃口。
“绣儿,”淇澜敛了笑,正色看着她:“今晚之事到此为止,你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过看到一只猫爬上房顶。”
绣儿眨了眨眼睛,看着淇澜点点头:“奴婢明白。”
“绣儿是聪明人,”淇澜惜她,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