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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连城语气中有着不确定的犹疑:“要继续监视……那个女人吗?”真是头大的差事,到底该称呼娘娘,公主,还是沭家大小姐?他连城做影卫这么久,为难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用了。”令狐谦撤销了监视的命令:“随她折腾。”
连城悄无声息的退下。房内若有若无的缭绕着檀香的味道,安定心神。
才刚入夜,淇澜就沐浴过准备休息了。
虽然整天无所事事根本没半点的睡意,可是这样节省体力啊~
淇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咬牙切齿,令狐谦,算你狠,这种变态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果真心思不是一般的扭曲。
话说,沭家跟你的恩恩怨怨又关我一介穿越而来的孤魂什么事啊?有没有半文铜板的关系?
她这会儿倒是主动忘记了沭靖远是她的责任,是她要保护所以才莫名其妙过来和亲的根本原因。
饥饿真的能折磨一个人最深层次的骄傲啊~
淇澜闭上眼睛,避免眨眼消耗珍贵的体力。
“皇上驾到~”三日未曾响起的不男不女声音又开始叫魂。
淇澜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懒洋洋的坐起身下地。
“公主。”锦儿进来,手里拿着一件藕荷色的长衫,对襟上绣的是深粉红的荷花,层层叠叠的,看的久了眼晕。锦儿很紧张,说话很结巴:“您这……先穿上……,哎,怎么办?……”
“没关系。”瞧她这个主子多善解人意,已经这么快的就领悟了侍女结结巴巴词不达意之后要说的真正涵义:“他又没说要来,我还不能睡觉了?”
“澜儿在等朕么?”令狐谦倒是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尊贵身份,主动的挑帘进了内室。
“皇上,”淇澜敷衍的福了下身子站直:“您贵为天子,该在前厅等着臣妾的恭迎,怎能屈尊进来这小小的斗室?”
“澜儿是怪朕赐的楚月宫太小?”令狐谦看上去心情不错,有耐心跟她闲磕牙。
“不敢。”淇澜连臣妾的自称都省了,嘴上说着不敢表情却没有半丝该有的谦卑。
“退下。”令狐谦沉声开口,目光却还在淇澜浴后脂粉未施的俏脸上:“让外面的人都退了,朱公公明日卯时过来伺候朕早朝。”淇澜身上隐隐传来的暖暖清香让令狐谦双眸愈发深沉:“朕今晚留宿楚月宫。”
开什么玩笑。
淇澜抬眸,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慌乱。虽然知道早晚一天,这个令狐谦必然不会让自己好过,可是她毕竟只是个不曾经历男女情事的少女,无论前世今生,都没有过与男子的欢好经验,此刻听到令狐谦要留宿,不免一下子慌了。
比上次兵戎相见更没底。
将女子的反应看的清清楚楚,令狐谦原本沉静如山的身体蓦然有了异样的反应。
装昏倒有没有用?淇澜垂着头不吭气,很没出息的想。
反正也是他给饿昏的,真真假假的倒也应景。
“伺候朕沐浴吧。”令狐谦步步紧逼。
淇澜转身:“臣妾叫锦儿进来——”
“澜儿不是害怕了吧。”令狐谦一把捉住她的皓腕,轻轻一带圈进了怀中,手指玩味的卷着淇澜耳边一缕半干的长发。
“不是。”淇澜这样被他迫着,呼吸间都是淡淡的檀香混着男子身上清冷的气息,头脑有着短暂的空白:“臣妾,臣妾没力气……”
呃,这叫什么回答?!
淇澜真想抽自己两记耳光,这算什么白痴回答?
胸口相抵的部分有微微的震动,淇澜听到他的笑声,低沉好听。
“澜儿~”令狐谦低头,骤然靠近的英朗面容俊美无俦:“澜儿真香……”
“令狐谦……”淇澜开口,翕动的如水樱唇色泽潋滟,落在令狐谦眼中诱惑异常。
小腹抽紧,有升腾的邪火瞬间流遍四肢百骸。令狐谦手臂收紧,扣着淇澜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毫不犹疑的覆下唇瓣。
入口是少女幽幽的清甜,青涩无措。
瞬间的懵懂后,淇澜闭紧贝齿愤怒的抵抗:“唔唔……唔……”
令狐谦空闲的左手穿过淇澜微湿的长发,托着她的后脑不容闪避。
令狐谦并没有太大的耐心,他一贯的宗旨就是快速直接,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在最短时间内飞速拿下。
淇澜的反抗在他意料之中,不过不管是紧阖的唇齿还是她落在自己肩背的粉拳,此刻对他而言都构不成任何的威胁。既然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致,不管是用强的还是怎样,他必然不会罢手!
樱唇上传来一阵腥甜和刺痛,淇澜怒目,他居然用咬的!
淇澜死咬着牙关,不给他得逞。
令狐谦在心底冷笑,唇下更是毫不留情,舌尖横扫过她被噬破之处,牙齿再度凌虐加深那处伤口。
淇澜护疼低喝出声,檀口内却被令狐谦迅速的攻占,他的强硬,他的霸道,携着滚烫的气息攻城略地,灵舌窜过唇齿间每一寸的敏感,席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来势汹汹的带着没顶的颤栗。
辗转反侧的吮吸,灵动技巧的逗弄,瞬间软了淇澜的身子。
望着身下轻颤着失去力气的女人,令狐谦轻蔑的笑若寒霜,女人,不过如是!
大手轻挑,解开淇澜胸口的罗衫,拇指熟稔的划过亵衣胸口微微挺立的蓓蕾,转而覆了掌心揉捏上那一团高耸的软云。
“放……放手。”淇澜侧过脸避开他的唇舌,狼狈的想要挣脱那具坚硬的怀抱:“我、我不客气了。”这明明是威胁,却软弱的像是笑话。
“澜儿千万别跟朕客气。”令狐谦低头,湿软的舌尖沿着她的耳廓滑下,成功的挑起怀中身子不可遏制的颤抖:“澜儿的身子这么诚实,说出的话为什么这么虚伪,嗯?还是,沭家的女人都喜好这样的欲擒故纵?”
冰冷无情的话如同兜头一盆雪水,顷刻间唤回了淇澜的神智。
“令狐谦,放手。”玉指微动,淇澜手中翻卷出一根七寸长的闪亮银针抵在令狐谦肩胛处,微微用力刺进去了三分,星点的嫣红慢慢的沁出,妖娆的绽开在龙袍上。
“威胁朕?”冷魅的笑,眉间却冰寒一片没有温度:“澜儿尽管下手试试看。”
像是笃定,更像是故意激怒,令狐谦大手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淇澜胸口瞬间侵染了凉意,都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件新做的长衫连着亵衣已然尽毁。
令狐谦修长的手指滑落,勾弄在肚兜的边缘,咄咄逼人:“澜儿……”
淇澜咬牙,手指利落的翻转,掌心拍下,那根银针没根而入。
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偌大的楚月宫内,只有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很好。”令狐谦看都不看肩胛处愈发渲染开来的艳红,五指张开,如铁箍般的捏住淇澜细弱白皙的脖颈,慢慢收紧。
一切犹如战场上的往日重现。
清荷般的小脸憋的通红,却依旧是兀自倔强对视不肯服软的目光。淇澜呼吸渐急,眼前交替出现昏黑一片和明亮繁多的星子。
令狐谦松手,冷冷的看着少女瘫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
“刺杀朕的结果,是诛九族。”令狐谦邪恶的逼迫:“沭淇澜,你是为了什么来南楚和亲,这么快就要放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纪念日,下午加更,吼吼~
☆、碧妃到访
心情不好,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昨天晚上令狐谦拂袖而去,淇澜提心吊胆了一夜,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
这不是战场上的将军王爷,生死有命,受伤也只能认了,这可是令狐谦的皇宫,她昨晚一怒之下,出手刺伤的可是南楚的皇帝。
令狐谦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是要被诛九族的,而她被激怒到失了理智,竟然真的忘记了自己忍辱吞声嫁到南楚是为了保全沭靖远。
周身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再也睡不着。
恍恍惚惚间,她静静等着随时会出现的御林军或者大内侍卫,带刀闯进来押送她去天牢。抑或是一杯毒酒,几尺白绫什么的~
结果,什么都没有。
她坐在椅子上惴惴不安了一夜,除了腰酸背痛,老鼠都没窜出来过一只。
看来,令狐谦是压下了她这个大不敬忤逆翻上的罪状,估计要秋后算账吧。
淇澜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阳光在她身后投下短短的影子。
令狐谦说的对,再怎样她都不能失了分寸忘了初衷,即使再被激怒折辱,也不能给他杀掉沭靖远的理由。
唇角无奈的上扬,抬头看着碧蓝高远清透如洗的天空。
大不了下次就遂了他的意,任他要了这身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