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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白……”淇澜轻哼着,身子瑟缩的想要躲避,却在扭动中滑进了他的双腿间,灼热滚烫的坚硬毫无阻碍的贴在了她的花心。
心律失了常,疯子一样的狂跳。
逡巡在锁骨脖颈间的薄唇一路向下,随着急促呼吸而高低起伏的雪白晃花了骏白的双眼。伴着舌尖不断的勾挑拨弄那颗红樱愈发的殷红…诱…人,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靡…靡之意。
昏沉间,淇澜只觉得身子瘫软成了一汪清泉,每寸肌肤都敏…感的异乎寻常,直觉的排斥却又矛盾的渴望着。随着蓓蕾被含住轻啮而不可遏制的颤栗,双腿间瞬时沾了湿意:“啊……”
贴在花心外灼硬到要爆炸的分…身厮磨着,几乎是同时感受到了那里的异样,本以为涨到了极致的外形又粗壮了一圈,男子绯红的面颊茫然失措,刺痛着闷哼:“淇澜……”抬头用力的封住水色潋滟的粉唇,灵舌失了控的探入。
随着骏白精壮的腰身一沉,硕大的…坚…挺…直直的撞进了淇澜娇嫩的紧窄。
撕裂的疼痛一下子激出了淇澜的冷汗,被封的紧紧的唇舌连痛都喊不出来。本能的伸手推挤着,向上缩着身子,想要脱离他的钳制。
压在上面的骏白本已接近崩溃的失了神智,却在骨子里的怜惜下发觉了怀中娇人的僵硬和煞白的面孔。一时间慌了神智,手忙脚乱的就要退出:“淇澜,你没事吧……”
锐疼到只剩直觉的身子稍稍好转了些许,淇澜伸手抱住骏白,不给他退出:“别动……”已经进展到这一步,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另有一说,长痛不如短痛……
她倒是忘记了思考,为什么已经失…贞于华梨的身子还会初…经…人…事般的疼痛……
疼痛如退潮的海水,一波波的渐渐远去。随之升起的,是体内难以言说的满涨和酥麻~
淇澜倒吸一口凉气,面前满眼忧色的骏白动都不敢动,让她又气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可以了……”
受了惊吓的男子依然木头样的,埋在淇澜身体的粗壮却微微的脉动起来,无言的诉说着渴望。淇澜微微咬着下唇,修长笔直的双腿主动的环上了骏白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涨红着粉颊的动了动身子。
骏白终于回了神,契合放松的身体无声的告诉他,小小的意外已经过去了~
几乎是立刻的,那埋在淇澜身体里的一部分顿时感觉到了吸吮般的引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咬着他的,温暖的包裹着,将他拖进深不见底的温柔乡……
只觉得头皮发麻,骏白呻…吟了一声,很快的随着本能律动了起来。
渐急的撞击声音响起在室内,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原始乐章。
心灵与身体的双重契合,让两人一起攀升至云端,迷失在炫目的白光里……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不锁的话,过几日还有……
☆、吃的很干净
日上三竿,在床上多赖了一时三刻的秦骏白还是不情愿的起身出了门。今天还要去支县,偷懒不得。
随后进门伺候淇澜起床梳洗的莲儿在收拾床榻的时候,脸红的要滴血。
全程埋着小脑袋掀起床单,手忙脚乱的团起直至看不到那一抹嫣红的血渍。
隔着屏风泡在温水里淇澜也好不到哪儿去,酸软酥麻的身子诚实的反应出昨夜的疯狂。
那个老实温润的秦骏白,原来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腹黑大灰狼。
亏他好意思说,念是自己的初次,不敢太放肆……
不敢太放肆的结果就是痴缠不已的三次?
那要是日后……
淇澜脸孔发烧,屏了一口气沉到水里,这才缓解了要烧着的火热感。
重新浮出水面,清醒的头脑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昨夜的疼痛,床单上的点点落红,再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她,骏白是她的初次。
虽然心情极为喜悦,可是不解却是如影随形。
跟华梨在风城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也有虽少却真实存在的血渍,以及双腿间的不适……
但是那又全然不同今天浑身都被抽干力气的感觉~
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她纵使想破头也想不到华梨的女儿身及当日的实情。
想了想终究不得其法,淇澜也就不打算自钻牛角尖了。
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到华梨,她定会问个明白。
琴瑟和鸣的日子倏然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入了冬。
无论冰河下的暗涌如何,最起码表面上一切都美好的沿着正轨缓缓前行着,现世安好,无比稳妥。
秦檬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肆虐多年的三分余留需要时日慢慢的剥离。淇澜给配了一副药,连消带打的,吃上三个月即会痊愈,且顺带着调理了身体。
秦檬和袁枚夫妇俩自然是感激涕零,关系比以往更近了一层。虽然天气冷了起来,不过身子大好的秦檬有恃无恐,经常抱着儿子趁袁枚办公的时候溜到秦王府陪淇澜聊天。秦檬本就是讨喜的性子,弥补了淇澜不易与人亲近的脾性,姑嫂两人烤着火闲话家常,不觉间倒似好友般融洽万分。
秦檬的儿子袁霆乖巧可爱,粉妆玉琢的小人儿一个,很少哭闹不说,吃饱就睡,醒来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咕噜噜的盯着人望,经常让淇澜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微笑,心中软软的满是欢喜。
秦檬发现了就打趣她,说着什么时候嫂嫂也生个宝宝,要是女孩就亲上加亲定个娃娃亲。听得淇澜恶寒不止。不过她也知道古人没有近亲不能结婚的说法,秦檬这完全是符合这个时代潮流的说辞,每每也就听了一笑置之,也不试图解释其中的奥妙。
朝廷中倒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皇上皇后没折腾什么幺蛾子,后宫因为佳丽三千的肃清而前所未有的和谐宁静,虽然冷清很多却格外的清朗。所以说,女人少了就是好办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因为秦檬生产而临时取消了那次入宫的觐见,出于言而有信,淇澜倒是后来又提起过,还很正式的先令人传信进宫给皇后。不成想皇后竟然托词推掉了,隐约之意大有日后也少见的味道。
淇澜摸不着头脑,后来也就问了骏白。比起她的失落,秦骏白倒很看得开,告诉她有些事不必太过执拗,尤其事关宫廷,不甚密切反而是好事。淇澜一个人的时候也想了想,骏白所说的大意跟随波逐流差不多。
所以虽然她倒是放不下亓樗,可是心里也明白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或许顺势而为才是最好的办法。
真想开了也就不强求了,顺其自然。经过这样一件小事,仿佛更多的了解了秦骏白的一个侧面。关于他为人为政中庸之道。虽然乍一看颇有些圆滑世故不作为之嫌疑,回头仔细一思量却不得不佩服,这才是身在险恶朝廷该有的分寸与态度,不然不说坐到皇帝一人之下的秦王之位,怕是早都死的透透的了。淡然处之四个字说出来容易,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秦骏白支县那边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可以一个礼拜才过去一次,日子重归早朝——回家的常规路线。
只是让淇澜始料未及的是,一直给她清冷淡然温和印象的秦骏白,居然在第一次交付彼此之后就仿佛上了瘾,晚膳后上了床,就东摸摸西蹭蹭的百般诱哄拐骗,如同精力旺盛的小兽。十有八九都是淇澜心软投降,然后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有一次忘记了是为了什么,淇澜至今想起都觉得是自己一时脑残。那天晚上她心血来潮,记起前世研究所里学过的那些诱惑男人的手段,于是不知深浅的拿来实践在秦骏白身上,结果是悲惨万状的……学会了很多新花样的某男兴奋不已,足足折腾了她一整晚,直到后来淇澜浅浅啜泣着求饶,然后引得身体内那位雄风更炽,做足了全套~
再后来,淇澜没出息的晕了过去~~~
日子就在这样小喜悦小苦恼中流水般的滑过,谁也预见不到未来的变故,自然也没办法提前做出应对措施。
这一日早朝刚散,秦骏白刚出金銮殿没多远,丞相李龙就在身后紧赶了几步叫住了他。
“丞相,”秦骏白转身,表情温和无害:“有事么?”
李龙快走两步跟他并肩而立:“秦王,边走边说。”
秦骏白点点头,并无二意的顺势而行。心下却思忖着李龙的来意。他们两个一文一武,无论在朝堂上还是之下,都没什么交集。何况近日来,皇上的重用让丞相愈发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气风发,怎么说都跟眼下自己的闲散状态没有半点关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