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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澜不理会他,继续看向宋二娘示意她继续。
明显的看出淇澜在给自己撑腰,宋二娘松口气:“前日属下进城后,听闻对门的鹤轩楼易主了……”
“被暗门收购了?”淇澜皱起眉头,打擂台?
“这个还不知道,”宋二娘老老实实的,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淇澜:“只是,鹤轩楼原本是华梨公子的产业。”
淇澜心里一下子拎紧,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尽快打听到鹤轩楼的新主是谁家,还有,暗门的门主资料给我一份。”华梨啊华梨,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在座的几位面面相觑,都一个个低下了头。宋二娘尤为窘迫,结结巴巴的:“公子,暗门,暗门做的就,就是江湖信息买卖的生意,他们想要隐藏的消息……属下无能……”
杨平此时开了口:“据说没人见过暗门的门主,暗门所有的生意都是二当家的扎罗在处理。”
淇澜心里升起一股怪异违和感。这怎么就跟清扬的状态恁般雷同呢?
淇澜顶着清扬的旗号隐在幕后,宋二娘冲锋陷阵在前方;暗门的门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二当家的扎罗抛头露面……
“扎罗能做主。”宋二娘小心翼翼的:“我去见过他,咱们这件事扎罗同意跟您面谈后给出答复。”
淇澜没说话,陷入沉思。直觉中,隐在背后那个暗门的门主,才是这一切是由的起源,恐怕要见自己的也应该是那个门主才对。
心中叹口气,不得不重视起来。
跟这种江湖百事通打交道,人家在暗清扬在明,处处被动不说,连对方的目的要求都摸不清楚,实在是兵家大忌~
“尽快安排我和扎罗见面,越快越好。”事不宜迟,她不能再给对方慢慢准备的机会。
一直没吭声的旬一帆眉角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旋即端起茶杯掩饰的喝茶。
动作再小,还是悉数落入了淇澜的眼中,她在心底冷笑,不管这几个人各怀了什么心思,等她收拾了暗门,下一步她不会留情面。
作者有话要说:
☆、初会暗门
次日晌午,暗门就传来的回复,扎罗同意晚上见面,地点就在鹤轩楼。
这下子什么都不用打听了,人家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告诉你,鹤轩楼就是老子暗门买下来滴,能奈我何?
淇澜很郁闷,很想把华梨揪出来撬开他的脑袋看看是什么回路。
为毛要把鹤轩楼卖给暗门?
她就不信了,凭着华梨的人脉和呼风唤雨的本事,会弱势到这种地步,承认自己胳膊扭不过大腿,所以把鹤轩楼爽快的让给大腿暗门了……
难不成华梨跟暗门也有什么关系?
淇澜脑门突突跳的厉害,简直被自己的联想打败了。
华梨没这么无聊吧,一开始搞个清扬跟自己对着干,转手后再弄个暗门来玩,还非要把三家搅到一块儿的怎么混乱怎么玩?……
激灵灵的打个寒颤,淇澜开始怀疑,一开始自己庆幸华梨不是敌人,可是现在这状况,怎么想怎么不对味。鹤轩楼都易主了,华梨都不露面,要么就是他压根没当这块产业是个事,多了不多少了不少;要么他就是另有打算~
要命的是,不管多少问号满脑袋乱跑,她还找不到华梨。
淇澜自问若是单纯的对上暗门,无论如何她还是有着六七分的把握胜出,可是若加上态度不明朗的华梨,这局面就有些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华梨啊华梨,你到底要怎样?
远在皇宫的皇后娘娘莫名的打个大喷嚏,然后继续镇定如常的吃点心喝清茶,实施她人生罕有的养猪计划。
鹤轩楼今晚绝对大手笔,门口贴了告示生意暂停一晚,一楼大厅所有桌椅全部清空,只在正中摆了一张八仙桌和两把椅子,专门招待清扬公子,霸气十足。
淇澜考虑了再三,还是决定易容而去。
第一,她不信暗门;第二,清扬公子的面目不足为外人知道;第三,她的直觉告诉她应该如此。
所以,当还差几分钟到约定的酉时,宋二娘在后院的小花园等到清扬公子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愣怔的患了失语症。
“走吧。”淇澜对自己的易容本领还是很自信的,虽然不比人皮面具,可是想要认出她也是绝对的不易。这从宋二娘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公子,”宋二娘终于回过神,快走两步跟上来:“您这本事太厉害了~”
淇澜微微一笑,将一把乌骨洒金扇熟稔的展开挡在唇边:“以后清扬公子就这造型了,回头我教你。”
宋二娘的面孔有些扭曲,踟蹰了半天,挣扎万千还是没说出个不字。
淇澜心里闷笑的打跌,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咱们该过去了,别让扎罗等急了又说咱们怠慢暗门。”
鹤轩楼和步云楼仅有一街之隔,步行过去顶多两分钟,生意路数又是一模一样,所以打擂台的味道极浓。
不过华梨不在乎,清扬自然也不在乎。眼下换成了来意不善的暗门,情况可就不一样了。自家兄弟掐架随便怎么样都行,别人跟着瞎掺和那就得一棍子闷死再说。
这顿宴席说成鸿门宴丝毫不为过。
鹤轩楼里灯火通明,大门外每隔两三米站着一个黑衣岗哨,笔挺如旗杆,杜绝好奇之人的窥探。
清扬公子昂首挺胸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代他开门的小弟无意的一眼还是被惊到了。可怜那个前一秒还一副冷酷样的小帅哥,下一秒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叠声的咳嗽憋的脸通红。
淇澜邪恶的露齿一笑,丝毫不管对方是不是鸡皮疙瘩疯长全身,姿态潇洒的走了进去。
扎罗是个粗犷魁梧的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笑声洪亮如钟,震得墙面扑扑落灰:“贵客临门,扎罗有失远迎,还望清扬公子不要见怪!”
淇澜打个哈哈,似模似样的报个拳:“二当家的客气,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哪里来的贵客一说。”
扎罗目光似有穿透力,锐利如鹰隼,不加掩饰的研究着面前瘦弱单薄的清扬公子:“闻名不如见面,清扬公子果然人中豪杰。”
“人中豪杰愧不敢当,”淇澜摇摇头,一派坦然:“清扬自认面目可憎,平日不敢出来惊吓他人才是根本。”
扎罗一怔,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淇澜的肩膀,伸手做出邀请的姿势:“清扬公子豪爽之人,来,咱们坐下谈!”
淇澜肩膀受力一歪,差点一头栽倒。丫个扎罗,真心想拍死我不成!
脸上却是丝毫不见异色:“二当家的好气度,倒是没被清扬吓到,清扬欣慰之至。”
说起来也不怪宋二娘的扭曲和门口小弟的失态。
淇澜今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凹的造型怎一个丑字了得!
只见他脸色蜡黄一派恹恹的病秧子形象,左边面颊覆盖了一块巴掌大的暗红色胎记,眉毛粗硬杂乱,右侧眉尾还有一颗偌大的黑痣。不仅跟原本的国色天香八竿子打不着,就连勉强的眉清目秀都算不上。
那张脸现在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见者无不立刻或低头或侧目,全然无胆量继续看下去。那绝对是一种挑战,无论是对耐力还是修养来说。
奇就奇在扎罗毫不在意,竟然盯着他猛瞅了好半天,以至于对自己易容术信心满满的淇澜生了几分难得的忐忑。
扎罗嗤笑了一声,大马金刀的坐在淇澜对面:“样貌是爹娘给的,成就是自己做的。再说咱们草原有句话说的好,勇猛的神雕展翅高飞靠的是翅膀,奔腾的骏马一日千里靠的是铁蹄。”
“哦,二当家的是达达草原的好汉?”淇澜这下是真有点吃惊。她和靖远闲聊的时候曾经听说过,南楚现在一统的七国之外,西北边邦邻泰周边境的,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大草原。草原上住着四处迁徙的游牧民族,多以部落的形式存在,因为土地贫瘠且人烟稀少,生存方面比较艰辛。但是那边的人比较一根筋,即使穷饿的不行,也极少有人肯离开那片热爱的土地到富庶的南楚来讨生活。
看来扎罗倒是个例外~
扎罗点点头:“扎罗确实来自达达草原。”信手一挥指派身后的手下:“给清扬公子倒酒,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淇澜愕然。这又是唱的哪出?酒品见人品?话说她是来谈判的好不好。
两个大海碗微微荡漾着清透的酒液,淇澜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心底发憷。这种大海碗跟平日里用惯的酒碗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好不好。
伸手先压住面前的碗沿示意自己有话讲,淇澜抬眼迎着扎罗的目光:“清扬酒量浅,这酒喝下去怕是要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