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天谴行动:以色列针对"慕尼黑惨案"的复仇-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许我们的好运已经结束了。”
  阿弗纳不知说什么好,所以什么也没说。斯蒂夫那天晚上的话也许是对整个任务最好的总结。
  快到四点的时候,“爸爸”的人开着一辆公共工程卡车来了。阿弗纳和斯蒂夫带着他们来到鸭池边,等着他们把汉斯的尸体用帆布袋装起来,放进卡车后面。那两个人都是德国人,也许是法兰克福的救护人员,或者承办丧事的人。整个过程只用了七八分钟。然后他们沿着公园里狭窄、曲折的小道把车倒了出来。
  阿弗纳看着卡车的前灯在冬天漆黑一片的树林间若隐若现。几分钟之后,他什么也看不见了。汉斯走了,跟卡尔和罗伯特一样,走了,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阿弗纳和斯蒂夫一直在想该怎么办。更确切地说,一直在让自己忙于日常事务而推迟做出决定。他们关闭了汉斯的安全屋,把自己的安全屋换了一个地方。他们用汉斯早些时候给阿弗纳的委托书,卖掉了他的古董家具店。他们飞到巴黎,把欠“集团”的钱给了凯瑟路易斯出城了然后开车去了汉斯的妻子居住的那座法国小镇。
  她是个以色列人,跟罗伯特的妻子截然不同。“汉斯和你在一起吗?”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这样问道。
  “呃没有。”
  “我明白了。”停留片刻之后,她回答道。她显然明白了,不用再对她说什么了。
  他们来到她家,她接过装着汉斯遗物的箱子,把他们请到客厅里。她给他们倒好茶,寒暄了几分钟,她让他们不要在意,把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她。他们能告诉她的情况非常少。她想知道汉斯埋在哪里。
  阿弗纳看着斯蒂夫。“对不起,”他后来说。“我无法告诉你,我……没有人知道。”
  “我明白了。”她回答道,仍然非常沉着冷静。“请原谅,我要离开几分钟。”
  她走进另一个房间,在里面待了大约十五分钟。回来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干了,不过眼睛有点红。“请原谅。”汉斯的妻子说。“我知道我应该振作起来。你们再来一杯茶吗?”
  阿弗纳把那个装着钱的信封给她,可她拒绝了。他们又坐了几分钟就离开了。他们不仅感到悲惨他们希望有这种感觉而且还有一点惭愧和心虚。他们觉得好像一切都是他们的错。更恶劣的是,好像他们在不顾一切地玩着一个东西,结果把它弄成了碎片。这个东西对别的人来说具有无法估量的价值。
  也许正是看见汉斯的遗孀,他们最终作出了决定。他们并没有真正谈论过,没有用很多的语言,但是每个人都本能地认为,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们把阿姆斯特丹、苏黎世和巴黎的账户一个接一个地销掉,结束了本次任务。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无法继续了。
  最后他们飞到了日内瓦,从保险箱里拿走了伊弗里姆留的信息“立即停止”它是罗伯特死后汉斯留在那里的。这时又有了一条新的信息:“尽快确认收悉。”
  阿弗纳把答复编成密码,放了回去:“信息收到。汉斯牺牲。”他想不起来还要加什么。
  阿弗纳和斯蒂夫离开银行,走过玛希那桥。1972年9月他们在日内瓦开完第一次会后就曾在这里说过话。“你有一件事情是对的。”阿弗纳对斯蒂夫说。“我们两个人还活着。”
  任务结束了。
  第四部 摆脱孤立
  


第十八章 美国
  1月份,汉斯牺牲。阿弗纳和斯蒂夫处理完日内瓦的事务回到米迪酒店时,是1975年3月21日,那年春天的第一个下午。他们还有几件事要处理:关闭安全屋,打发次要一点的线人。阿弗纳和斯蒂夫两个人在日内瓦银行里的个人账户都没有动。他们两个人都发现,尽管给了伙伴们的遗孀一笔钱,但他们差不多还剩下十万块。在这份满足里掺和着一些痛苦。他们无奈地耸了耸肩,也许还有如针刺一样的愧疚。尽管如此,他们会没事的,至少在这个意义上是这样。虽然阿弗纳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习惯了大把大把地花钱,但是,十万块,在自己的账户上,对他来说,似乎仍然是个天文数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富裕。他可以从容地到欧奇大街的商店里,去给肖莎娜买下那套上好的斯堪的纳维亚炊具了。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给她买两套。
  决定放弃这次任务之后,他们既感到沮丧,也感到宽慰。虽然“黑色九月”组织似乎不再活跃了,由卡洛斯领导的“人民阵线布迪亚突击队”,在巴黎大胆地(虽然没有得逞过)用火箭袭击了以色列航空公司的飞机。巴德尔一迈因霍夫集团胆子同样大,但更为成功。他们在德国绑架了几个实业家之后,挟持他们来敲诈温顺的政府。阿弗纳和斯蒂夫读着报纸,心想,不知道卡尔、罗伯特和汉斯为之付出生命的这次任务是否对国际恐怖活动产生了一点点影响。伊弗里姆的这个多头妖怪不会放慢步伐的。现在,一些恐怖分子有可能把联合国和日内瓦的会议桌作为把犹太人推下大海的集结地。
  这也没有关系。对阿弗纳和斯蒂夫来说,必须以牙还牙,以色列不允许别人杀戮她的儿女而不受惩罚。1975年春天,他们在日内瓦,心情前所未有的郁闷。即使在这个时候,阿弗纳和斯蒂夫都毫不含糊地为这次任务辩护。
  他们把扫尾工作分了一下工,然后尴尬地、有点羞愧地互相拥抱之后,分道扬镳了。
  4月10日,阿弗纳到达纽约,前途未卜。事实上,他觉得太累了,不想去考虑以后的事。从法律上来讲,自从1972年以来,他就不是“穆萨德”的雇员了,而现在任务取消了,他觉得当前对谁都没有什么义务了。虽然阿弗纳有时候觉得必须回特拉维夫汇报,但他对谁都不愿谈这次任务。他想做的事情就是跟肖莎娜在一起待一两个星期。
  他在纽约待了差不多一个月,就像度假一样。阿弗纳像一个逃学的孩子似的,心里充满了心虚和快乐。他也许没有理由这样,但他确实有这种感觉。他每天要跟肖莎娜做两三次爱,和她长时间散步,带她去餐馆,看电影。和葛拉一起玩,教查理去门边把报纸拿来。
  阿弗纳在纽约待了大约三个星期之后,肖莎娜问了一个问题。“你这次走后,”她问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我没有说要走。”阿弗纳回答道。
  “是没有,但是你会走的。”肖莎娜语气平静地说。“你每天都有可能告诉我你要走。我想知道的是,你要很久才能回来吗?”
  “你已经知道了,”阿弗纳说。“也许这次只离开一两个星期。我回来之后,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旅行,租一辆车,一直开我不知道,一直横穿美国。你喜欢这样吗?”
  肖莎娜大笑起来。“我们从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她问道。
  “我以前没告诉你,”阿弗纳说。“我们现在有一点钱了。有一点奖金。别担心,去旅行一趟还是没问题的。”
  “真的吗?”肖莎娜问道。“你说话算数?我们从来没有一起度过假。”
  “我保证,”阿弗纳说,“你等着瞧。我们去度一次假就你、葛拉和我。当然还有查理。”
  这次谈话之后又过了几天,阿弗纳接到了纽约一个“穆萨德”特工的电话。“呃,呃,”那个人听出是阿弗纳的声音之后,说。“我猜想大家都在找你,而你却坐在那里,无忧无虑似的。”
  “我还有什么应该操心吗?”阿弗纳问道。
  “我怎么知道?”那个人回答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所知道的是,有人在等着你回家。既然我把你找到了,我就告诉他们你明天早上坐第一班飞机回去。他们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的。”
  “你想怎么告诉他们就怎么告诉他们吧。”阿弗纳说完就把电话放下了。
  第二天,他提着一个小行李箱,到了肯尼迪机场。虽然他仍然觉得很累,但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过去两年半以来发生的事情,按照时间顺序完完整整地讲一遍。拖着没有任何意义。迟早得汇报,这是例行公事。使他真正担心的是一些别的事情。
  汇报是作出决定的前奏。他必须作出决定,再也不能拖了。
  两个小时以后,他踏上了洛德机场的跑道。地中海上的一轮红日正在西沉,很快就滑进海里去了。厚重的空气让阿弗纳觉得非常压抑,仿佛湿润的棉花。这种感觉是那么熟悉,他差点笑了起来。就像他小时候从法兰克福回到以色列一样。
  伊弗里姆正在玻璃等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