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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鲁源说教了一番。……没办法,我又不是常干这事,不清楚情况,犯点错误也是难免的。
……
“什么,要一个月,没有现成的?”我问。
“这物件,全是早定下。慢慢的,考究地做。一个月是最快的,大多要花费半年工夫。”棺材铺老板说:
别说半年!一个月就烂透了,我心想。“烦劳,想想办法。”跟她说:
“唉,真是不行。原来倒是有几个棺柩是做了又不要的。可几天前,已经被人先买走了。都是武考上被那个掉了。”老板做出捅刀子的模样。
……
最后,全靠鲁源登门拜托,高价从一户手头比较紧的人家弄到了棺材。
……
看着,这个小土包,里面的人,前几天,还活生生呢,唉~郑飞~
葬你在翠林之间,用笛声送行吧。
此处青山可埋骨, 它年夜雨独伤神。与汝后世再为友,更结来生未了因。
……
听到树叶被踩踏的声音,来人的气息很柔和,没有危险。我便继续吹奏着。
“她很好,有人记得。”
放下笛子。“伤好了。”我问,但没有回头。
“嗯,好些了。”她走到我边上。
“怎么找来的。”我抬头,看着小白。
“正喝茶,见你在楼下的大街上扛棺材,就跟上了。”她拍拍我的肩膀,坐到旁边。
“郑飞,给你引见一位新朋友。白姑娘。”我微笑着跟面前的土堆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白姑娘?”她上下打量着我。
“啊?真的?你真是……”不会这么巧吧,头发白就姓白?
“当然不是,贺安杉,哼。”她打断了我。
“贺小姐。在下尹毓祺。” 贺~安~杉,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知道你叫什么。”贺姑娘将手托住下巴,看向远方。
“……”
我跟她,都不再多话。就这样安静地待了很长时间。
“我身手不如郑飞,可她却死了。这是命吗?”贺小姐忽然说:
“也许吧。”她俩的那场我看了,非常精彩。郑小姐这么好的功夫,不知道苦练了多久,可是,说没了就没了。唉~不单单有本事就行的,还要有运气,时时都要想着保护好自己。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不想死,不愿意就成了这么个小坟头,一定要活着,好好地活着。
“给我也吹一曲吧”贺安杉说。
“嗯。”将笛子放在唇下。
仿佛是: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烟翠山上寒,坡映斜阳霞飞入,芳草无情,更在生死外……
“曲子是什么名儿。”她问道。
“就叫它‘黯乡魂’吧。”我说。
天黑了,山林间传来几声鸦鸟的怪叫。
“你的软剑呢?”
“跟郑飞埋一起了。”
“哦,上面有那些人的血,算是好祭物。”
“嗯。”
“累吗?”
“有点。”
“下了山,还有十里地。呵”
“我知道!”
“怎么埋这么远?”
“想找个有青山绿水的地方。”
“~要是有天,我死了,你也帮着寻个地方。”
“考虑得挺远~别瞎想了,好好活着吧。”
“如果你死了,我会来……”
“别,咱俩谁都别埋谁,行吗。”
“呵,你怕啊。”
“是,怕得要命。”
“真没瞧出来。那天~我以为你要拼命。”
“左右是死,不如拼了。”
“原来,不是为了郑飞啊。”
“当然不是,我都是为自己。”
“那跟武崇,你可没这么拼。”
“谁说没拼,差点死了,伤得可比这回重。”
“那你干嘛拦着她自杀?”
“……”
“以后别这么心软了。就要狠一点,看她们谁敢惹……”
“你怎么话多起来了。”
“呵~”
“那是什么?!”
一道白影掠过。
第五十七章 仕途伊始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五十七章 仕途伊始ˇ
“抓住了,是只雪犬。”贺安杉说。
“好啊,烤烤吃掉吧。”感觉舌下生津,我拿出黑刺朝白狗比划。
扛着郑飞走了近十里地,约有五千米。然后是挖坑、填土,早就饿扁了。
“你!……它太小了,不够吃的。”安杉小姐将狗娃儿搂了搂紧。
“不会呀,只要两条后腿就行了,其它都给你吃。我烤肉手艺还行的。”就要伸手去拿。
“我不吃,你也别吃。”她向后退了两步。
“?不忍心?哦!我知道了,它也是白毛,所以你就~~”看着她的一头白发,我【炫】恍【书】然【网】大悟。
“滚!要吃就去吃!”贺姑娘气恼的把小狗扔了过来。
“嘿~”摸着它,就是瘦了点,不过挺好玩,还用舌头舔扫我的手呢。
“哼。”小贺快步走到前面。
“要是舍不得,那你就养着吧,前面有条山溪,我抓小鱼吃好了。”抱着雪犬追了上去。
贺安杉的户外生存能力跟我不相上下,一会儿,就捕着好几条鱼。
看她在那里忙,我也找了些柴枝,码成堆。松了松腰带,把小狗往里头一塞,就准备来个钻木取火。
安杉小姐见了,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抛过来。我一把接住,点着了。
雪犬见到火,开始害怕起来,努力挣扎,挤出来逃脱了。一手把它按住,想跑,我将小狗提起来,捏玩了一会儿。感觉它有点脏了,正好在溪水里洗干净。
贺姑娘觉得逮得够吃,就上岸,用短刺剖洗小鱼。
“狗狗洗澡啦。”见它又疯狂的乱动,真让人心中不爽,我原来养得狗可不怕水也不怕火,英勇无比,那象这只,中看不中用,还是吃掉好。
这小家伙,敢咬人,哼,抓着它的前肢,分开成一字,来做体操。再到水里涮一涮。来游泳吧,真笨,别说蛙泳、仰泳,连狗刨式都不会,这是不是狗啊,太差了。又咬我,哈,我也咬你~~呜,臭臭的,洗洗干净再咬。
“不要折腾它,快被你弄死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抬起头,看到鱼都串起来了,正烤着呢。
“好吧,看在你姐姐大白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回。”非常有肚量地说道。
“恶棍!你找死!”
一根烧红的树枝飞了过来……
两人并肩躺着。火堆的红光耀印着脸,小狗窝在我怀里。
“在这里过日子怎么样。尹毓祺。”
“不错,挺自在的。”看着月亮说。
“那你愿意留下吗?”侧过身看着我问。
“我还要当大将军呢。”闭上眼睛说。
“那有什么好,还不是要被人利用。”她平躺了回去。
“不好?你干嘛要参加武考。”
“我是身不由已。”
“那你现在就能随心所欲了?”
“一个人是不行,但有你帮忙,也许可以的。”
“哼,那也是暂时的。就我俩斗不过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试了,就没命再试其它的事了。哈哈”感觉说得挺拗口。
“你!我看错你了。”
“别冲动,没有把握就不要做冒险的事。”我伸出一只手搭着她。
“~~你,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她的手悄悄摸向腰间。
“收起凶器。我不知道你的背景,可人是有头脑的,难道不会猜。”指指自己的脑袋。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有些事,说破就没意思了,我不想知道太多~”
“……”
“你现在的短刺很普通啊,要不要把黑刃还给你。”
“不用!我想休息了。”她背过身去。
“哦,那你歇息吧。小白,你姐姐睡觉了,那你呢,睡不睡呀。”
“……”
我心想。她真的生气了。
……
清晨的几缕光线洒下来,四周是鸟鸣和风声,这里很宁静,让心情放松。可是,我不想天天过原始人的生活,更不想脱离计划好的路线。目标确立了,就不能改变,不能放弃,不达到决不罢休。
“昨晚,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没考虑周全。”贺安杉眼睛盯着雪犬说道。
“知道你会想通的,小狗你要玩吗?”我抱着小白要递过去,忽然见她眼露凶光,又将手缩了回来。
“让我来杀了它。”她拔出短刺。
“干什么,鱼还有剩。这可是你的小弟。”我跳开去。
“不跟你玩笑,我现在要杀了它。”贺安杉一步步逼近。
“呵~知道吗?你太极端了。生怕自己有弱点,怕被出卖,怕被伤害。为此不惜扭曲自己。你要杀的是我吧。”说着抱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