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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纤细白皙的手指,她现在的火烧了这个房间都熄不了“你你,太过分了吧!”
齐元晖倒是双手抱胸来到窗边的榻上坐下,还悠闲的从小几上的摆着的茶壶里给自己倒了杯茶:“若儿,别生气了,我的房间可是你自己要进的,快过来喝杯茶解解火吧!”说完拿了另外一只杯子给季笑嫣也倒了一杯。
开玩笑,她的火岂是一杯茶就可以解得了的“快告诉我,天机老人在哪?”她不想再跟他费唇舌。
齐元晖举起了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若儿,不是说了嘛,我师傅的行踪从来就是不定,我也只是知道他来宜城了而已,至于能不能见到他就要靠缘分了,他若想见你定然自己会来找你。再说,你找我师傅无非是为了夏涵,我看,夏涵的毒我师父也为必解得了。”
“你怎么能肯定,多一丝希望也是好的,你不是不知道你师傅在哪里吗,为什么又可以肯定他在宜城?”她偏要看到证据,否则今天她就不罢休了。
齐元晖用手点了点小几上茶壶下面压的一张小纸条,季笑嫣忙走过来,取出纸条认真的看了一遍,行云流水般的字迹的确只是写了他到了宜城:“这纸条是哪里来的?”
齐元晖又点了点软榻旁边的椅子,季笑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只灰色的鸽子没有丝毫生机的躺在椅子上,圆圆的眼睛已经紧闭,一边的小脚上还隐约有着一个细细的用来装纸条的竹管。
“不用怀疑,这是师傅用来送信的鸽子,每一次师傅有事通知我的时候,都会使用这种灰色的鸽子,这种鸽子在准备送信前已经给它服用了一种药物,事先算好鸽子送信所需要的时辰,时辰一到,毒性便会发作。所以你也不用指望这只鸽子带我们找到他。”齐元晖说的云淡风轻,季笑嫣却感觉到这个天机老人的心机和本事实在是不一般。也不再追问,径自一个人出了齐元晖的房间。
前一刻还一脸叫喳喳的小女人现在怎么变得如此乖巧,不吵不闹:“若儿,干什么去?”
“吃饭,还能干嘛,不保存好体力怎么找你师傅!”季笑嫣还是有些气愤的,所以她头也不回的对齐元晖说。
齐元晖也不在意,(炫书:。3uww。)整 理好仪容也跟着季笑嫣出了房间下了楼,到现在他也是没用午膳呢!
烟波浩渺的长富江上,波涛一阵掀过一阵,直拍向两岸的峡谷,溅起白色的浪花。萧然泽站在一艘大船的船头,俯视着这磅礴壮丽的景观,江风迎面吹鼓了他的袍衫,青丝飘飞在空中,然而,萧然泽确稳如山峦,傲视在这风中景中。
船舱里走出一个身穿黑袍的强壮高大而又粗犷的身影,身侧的剑在波光粼粼中闪着特有的寒光。几个大步来到萧然泽身旁。
“元离,事情办成了?”冰冷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的温度。
“是的,王爷,我们派出的人已经追上依国偷运军粮的航船,明煞回报,粮食此刻正在回运的路上,不稍两个时辰便能与我们汇合,还有,此次明煞追粮的途中还抓到了与丞相有关的几名依国商人,王爷要如何处理?”
萧然泽望着长富江的星眸中深邃的眸光闪过:“先带他们到南德王府吧!还有,告诉明煞一路上要小心!”现在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想着军粮的事儿,他皇兄的脚步也不会慢到哪儿去!
第二卷 遨游天元 第一百一十三章 长富江上的争斗
第一百一十三章 长富江上的争斗
元离领命离去,又余萧然泽一人立于甲板之上,波涛更加汹涌,形如地狱的恶魔将要把船只吞没。在萧然清未登基之前,萧然泽长年呆在岳影都,也与擅长水战的依国水师交锋几次,像现在这种江面上狂风大作的天气他甚是少见,恐怕这件事儿定不会怎么顺利了。
“王爷,报——”一侍卫气喘吁吁的满脸紧张的跑过来,脚步还没站稳,就一把跪在甲板上。
萧然泽微微侧首,清冷平静的说道:“出什么事儿了,快说。”
侍卫哆哆嗦嗦的抬起两只手朝萧然泽拱起,埋下头,气息还有些不稳的报道:“回王爷,负责驾驭船只的赵统领汇报,说在前方几里处的峡谷有一艘巨大的船只挡着航行线路。”
什么,这长富江上竟然除了他的船外还有另外一只大船,看来他的皇兄就连隐蔽都懒得动手做了。
“叫赵统领快过来见我。”虽然他经历百战,被安南的百姓称为战神,但是他的战术也仅仅适用在陆地上而已,然而赵统领却有比他丰富的水战经验。
从船舱里走出一个个头矮小,长得贼眉鼠目穿着银色铠甲的男子,不用怀疑,他就是水战经验丰富的赵统领。他其实也算得上半个依国人。三国瓜分五国之际,他的爷爷是当时安南的参战士兵,后来因为受伤驻扎在依国边境养伤,碰到了一个善良的依国女子自然地就留在依国生活了。后来他的父亲也当过依国士兵不过却战死沙场,依国本就是小国,人少物薄,为了组建军队与他国作战,小小年纪的赵统领便被抓去代替他父亲的位置,成为依国水师的士兵。他天资聪慧,却没人给他表现的机会,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被依国水师遗弃,是萧然泽救了他并且给他机会展示自己的才能,直至升到今天统领的位子。
来到萧然泽身边,也只是微微行了一礼,他知道真正有才能的人萧然泽是不会与他在意这些礼节的。
萧然泽也不看他,深眸还是定定注视着江面:“赵统领,你对着事儿怎么看。”
“回王爷,恕属下直说,这事儿的确不好办,属下派出的人汇报,前方峡谷处的船只整整比我们的船大了一倍,先不说这船上的装备如何,峡谷原本就狭小,如今水流湍急,狂风大作,我们定然避不开这艘大船,唯今之计只有正面迎战!”赵统领做事从来都是谨慎有加,所以航行中他都会派出侍卫先一步打探前方水路的消息,如果有什么突发*况也好尽早做个准备。
星眸慢慢眯起,他了解赵统领,也明白他一切说的都对。此时,他们的船虽然是顺水而行,但是却与风向相反,如果想要撤退的话,怕也是难上加难。且先不说这风势,他们的船现在也正是行到峡谷的入口,虽不是像前方峡谷那般狭窄,可宽度也不够这艘大船掉转身形,若是定要冒险掉头,风帆上一不受控制,那就只有船毁人亡的命运了,修长带着特有拿剑而留下薄茧的手指慢慢浮上越发清瘦的下巴:“赵统领,可有应对之法?”
个头只到萧然泽肩处赵统领略一深思,浓眉立刻舒展:“王爷,方法倒是有一个,只怕要冒些险,不过可是能够一箭双雕!”塌鼻子小眼睛的赵统领笑的还真有些小人得志,也真怪不得依国人没发现他是个人才,你说谁会相信经常笑成这样的人是个有智慧有谋略的人呢!
萧然泽这才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身边的小矮个:“赵统领的计策是什么?”
小矮个这才把他的计谋小声的告诉萧然泽。听完后,萧然泽眉间的冰寒才有一些冰释的兆头:“赵统领,就按你说的做,快去布置吧!”
一切准备妥当后,萧然泽与赵统领再一次站在船头等着那一时刻的到来,峡谷蜿蜒曲折,在拐过最后一道弯的时候,那艘大船终于闯入眼帘。为了减小阻力,大船的风帆已经收起,只余高大笔直的桅杆伫立在甲板上,船头的甲板上更是聚集了约几百士兵,为首的就是当朝的骠骑将军,他皇兄的一名心腹宇博涛。
两船渐渐靠近,对面的大船上的人发话了:“南德王,束手就擒吧,军粮是你私自偷运的,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快跟我回临安向皇上请罪,念在你是皇族的份上,皇上会从轻发落的!”响亮的声音里带着深深地讽刺。
宽大的衣袍在风中飞舞,俊逸如天神的脸庞上的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紧盯着对面甲板上的宇博涛,只是这隔着数米的盯视已经让宇博涛坐立不安。
回话的不是萧然泽,而是身边的赵统领:“你母亲娘的,你有本事上船来捉你爷爷我,在那喊算什么本事。”
宇博涛火了,这话要是萧然泽说的他也就认了,但却不是,他一堂堂骠骑将军竟然轮到一不出名的矮小丑陋的瘪三来辱骂还了得。怒火冲昏了双眼,对身边侍卫嘶吼道:“列队!放火箭!”
瞬时,对面甲板上的几百士兵整齐的排成纵队,拿起身侧专用的弓箭,碰了旁边的火堆,就朝萧然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