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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怔住,那一颦一笑一如往日的明媚,言语间却不再莽撞无知,多了分成熟的稳重,一别两月,好似过了千年。
失去就是失去了,就此没有交集?
他不甘
“我来找人,”他说,声音微微下沉,眸光闪过却不去看面前的如花笑颜:“我来找你。”
【002】人生若只如初见(2)
“我来找人,”他说,声音微微下沉,眸光闪过却不去看面前的如花笑颜:“我来找你。”
“这也不新鲜,尘某一介生意人,洛城又是我大壅的商贾要道,往来友人颇多,公子不弃,楼上雅间一谈?”
说完带头上楼去,玄衣男子顿了顿尾随而上。
一上楼那清雅少女眸光通红,盯着男装的刘君贝一动不动,几近哽咽:“娘娘……”
秀气的小厮也激动的点头:“主子,可算是找到您了。”
刘君贝苦笑扶额,心下不悦,望向一旁冷看的玄衣男子:“这位公子,你家这两位也确实让在下为难了。”
“在外头候着。”冷冷一声吩咐,转身进了内室。
室内装潢精致,无一不透着设计者的良苦用心。
一扇象牙雕花屏风隔成两间,屏风后左右摆着上好杉木小几,靠窗摆着靠榻以及茶几,正是午后,窗户向西光线充足。
刘君贝亲自为他斟茶,端了过去,笑语魇魇:“公子初到洛城,必要尝尝我们这有名的洛神茶了。”
那人未接茶却是先抓住她的手腕,眸光冽然望了过去:“跟朕回去!”
手上一个不稳,滚烫的茶水溅出少许,莹白的指尖瞬间红了一块,而面前这人却浑然不知,攥紧她的手腕,一如第二次见面时攥痛了她的手指。
他那时的力道灌注的是无尽的愤怒,此时灌注的是不是对她深切的痛恨?
微微转头,不去看他那双漆黑眸子中满满的希冀,亦或是不甘,作为一个帝王,他在乎的恐怕只有无上的尊严了。
“真是可笑,我与公子素昧平生,如今是要在下跟你去哪啊?”弯起嘴角,带着挑衅,笑的肆无忌惮。
“刘君贝!”他咬牙吐出三个字,手上使力。
不可理喻!另一只手接过茶杯,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手浇了下去,滚烫的灼痛炸开,茶水瞬间湿透了二人的手腕衣袖,那人立刻收手,看她手腕上的红痕,眸中满满的心疼:“你……”
“你再不松手我就把我手腕用刀剁下来!让你攥个够!”恶狠狠的威胁,因为热茶烫到,痛的龇牙咧嘴,甩甩手,背转了身不去看他。
【003】人生若只如初见(3)
一如既往的刁蛮狡黠,带着决绝的无理取闹,微微愣住,明明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却又如此的陌生。
白衣男装的刘君贝吹吹手腕,放下宽大的袖子,转过身来漠然道:“公子怎么称呼?”
“端木煜。”他答,目光一顿不顿的望着她“被你休了的夫君!”
“哦,是国姓呢。”她继续给他斟茶,直接忽略了那人所说的后半句话“公子若是想和在下做生意,在下奉陪,若只是来此游玩,在下也可为公子安排食宿,权当结交个朋友了。”
眼前的刘君贝一身白衣,文雅秀气,看似稳重的气场下带着世俗的圆滑。
“你终是恨我的?那日你却骗我你不恨我。”言词悲痛,带着深深的不甘和渴望。
有那么一瞬间,刘君贝甚至觉得自己心痛的想把他揽在怀中,好好抚慰他那颗受伤的心,但她知道这端木煜太会做戏了,太会做戏了!
冷笑:“我不恨你,是因为我不想记住你。”
瞬间怔楞,这就是她的回答?原来到头来傻的只有自己,长身站起,将她狠狠拥进怀中,放佛要捏碎她的骨头:“朕要你记住!记住朕的音容相貌!记住朕在你身上留下的每道痕迹!记住朕说过的每句话!”
他阴枭的话语一如那日的狠厉,刘君贝却冷冷吐出一个字:“一。。。”
一?
放佛被蛊惑一般,他立刻松手:“君贝!”
推开他的桎梏,右手抚上小腹,斜阳如醉,照的她笑颜如花:“多好啊,人还有一种叫遗忘的东西。”
看他怔怔望着自己右手的动作,继而扬声笑道:“嫣儿,本公子饿了,把冰窖里的慕斯蛋糕拿来。”
“你变了,君贝。”
“你也变了,我的陛下。”凤目流转灼灼华光,带着妩媚的妖娆笑颜如花。
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痛楚非(…提供下载…)常,却无力去拉住那抹白色的影子,就那么看着她开门,关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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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半是英骨半痴颠(1)
话说一年前。。。。。。
咳,不该用这么沉重的口吻,呵呵,轻松看文!
开弘十四年,昌黎十万铁骑冒犯大壅边境,史称昌黎之乱。
德祐帝率五十万赤羽军得胜凯旋备战三月,蛮夷无敢犯。
一年后,有位妖娆艳后看此正史笑的涕泪横流:“五十万打十万,端木煜,你真有种!”
这位有种的一国之君那日班师回朝,迫不及待的更衣洗漱,侍女将他衣袍下摆抻直,稚气未脱的下巴微微上扬,舒眉朗目,明眸皓齿,高鼻薄唇,带着几分痴憨的笑:“刘易说朕刚回来,朝上的事情不用朕管,快去芙蓉宫看看朕的宝贝妙妃是不是想朕了。”
明明已是二十二岁的年纪,却一如十岁痴儿般懵懂,偌大的黑瞳带着喜悦扑朔迷离,本该英挺的俊容,因那笑弯的眉眼纯净似稚子的无辜。
身边秀气的小太监忙不迭的点头,“皇上您高兴便好,奴才早先便让人备了肩舆,这会儿正好用上。”
“呵呵”两手捏住小粟子粉嘟嘟的腮,一国之君像孩子一样的乐道:“小粟子,摆驾芙蓉宫!”
“遵旨——!,摆架‘芙蓉宫’——!”小粟子也是满心欢喜。
刚走几步,便有太监急急来报:“启禀皇上,刘相求见。”
“又是这天杀的刘易!”小粟子替主子不平:“皇上,别理他,咱走吧!”
端木煜皱着鼻子摆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刘易会骂朕不听话的。”
“皇上,”小粟子忙追了过去,因为他的主子已经自行前往‘景泰殿’的配殿。
向刘易走来的一国之君已经换好了便服,身姿健硕,眉目英挺。双目多风流,仪表皆不凡,可惜十岁受了重伤,心智永远停留在稚童年纪。
嘴角嗤笑,却也不敢怠慢连忙跪了下去,“请皇上赐罪!”
虽说着赐罪的话,语气仍然是铿锵有力,对一个‘十岁’孩童下跪他也是心有不甘。
“哎呀,刘相何罪之有?!”年轻的帝王惶恐异常,边说边去扶他起身,“丞相一心为国家社稷,朕想谢你都来不及,丞相想要什么,朕一定毫不吝啬!”
抬头望向这张扬清脆的声音来源,想要什么,这大壅他想要亦可收入囊中“皇上,老臣,老臣请罪来了……”
扶他起来后,少年皇帝眨巴着一双在刘易看来,分外呆傻的眸子,讪讪笑道“请什么罪,丞相怎么会有错?”
“皇上凯旋回宫,皇后理应和文武百官迎出‘朝华门’外,只是皇后病魇缠身下不得床,失了礼数,皇上降罪于臣吧!”说罢又要下跪。
端木煜痛心疾首的感慨:“君贝妹妹身子骨一直不好,朕也十分心忧,朕会让太医好好医治她的。”
刘易不说话,这个皇帝看似痴傻却也很极为痴情,看中了两年前进宫的妙妃,眼中再无旁人,尝过云雨之事更是常常留恋床榻。
女儿进宫半年便大病不起,活该守活寡,势力再大也管不到闺房私事之中。
没有了侍寝的机会,此番计划必须重新规划了。
“爱卿,朕给妙妃带了昌黎国特产的桃花酿,要不,也给皇后送一点吧。”墨瞳流转,咬牙,像孩子不舍得自己的糖果。
“呃…皇上,皇上,您还是去 看看小女吧……小女恐怕不久于人世了……”说话间已是老泪纵横,对女儿的心疼毫不掩饰。
年轻的帝王心中咯噔一下,要死了吗?终于要死了?病了两年,终于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