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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你的性格呢,探病连礼物都不带。”我半开玩笑地朝他抱怨。
“又不是探望心仪的美女,带什么礼物嘛。不过你还能开玩笑,我很高兴。”克劳发自内心地说。
“虽然很悲伤,但是总要去面对吧。”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强压悲伤答道。
“真坚强呢,不过真的不要紧了吗?”
“你很烦呐!”我回了一句。
“回到正题吧,今天可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克劳一本正经地说。
“等等!”我打断了克劳的话,看着一旁的西丝卡说。
“西丝卡,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呢?”
“咦?我在这有什么不方便吗?”西丝卡不解地问。
“没有,只是肚子有些饿了,你能回去做一点好吃的吗?”我搪塞道。
“哦,对呢,学长快一天没吃饭了吧,知道了,我会煮一堆好吃的给你的。”
似乎很高兴,西丝卡很有干劲地跑走了。
“真单纯啊!一句话就骗过去了呢。”克劳摇着头
“不过和你很配哟!”克劳坏笑着看着我。
“喂!别说那个了,回到正题吧!”感觉脸上很热。
“对了,那么开始吧。”克劳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梅西,关于圣战士,你知道多少呢?”
“圣战士吗?应该是强于人类的存在吧,不过似乎要隐瞒身份。”我说出了所知道的事。
“什么?就这些吗?”克劳一脸惊讶。
“我只知道这些了,所以还请你帮忙。”我诚恳地说。
“伤脑筋呢,看来要从头说起了。”克劳清了清嗓子。
“很久很久以前……”
克劳向我讲述了圣战士的传说。(详见:序章)
“照你这么说,圣战士都是正义的咯。”
“这可不一定。商人们的后代有很多,其中有品德败坏的家伙也是有可能的。”克劳思索着回答。
“就像你一样吧”本来想这么回答,可是感觉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就没有说。
“昨天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吧。”克劳碎碎念着。
“我还有个问题,克劳就是‘乌鸦’吧?”我直接问。
“是哦,所以我是很厉害的呢。”似乎很自豪。
“不是吧,圣战士不是不能暴露身份吗?这么简单就承认了呢。”我很惊讶。
“因为你也是圣战士吧,对于同样是圣战士的你没什么好隐瞒的呢。”克劳似乎很信任我。
也对,是没什么好隐瞒。
“不过你就不同了。”克劳说出了奇怪的话。
“为什么?”我不解。
“不明白吗?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圣战士,和你这个半吊子可不一样哦,至少不用担心会被其他的圣战士杀掉。而你就不一样了,虽然拥有最强的‘神具’,但是在格斗方面是完全没有心得的吧,再加上你的‘神具’似乎是很多人的目标哦,如果轻易暴露的话,可能会被悲惨的杀掉呢。所以,即使在圣战士面前,若非万一,也不要暴露自己。”克劳似乎讲出了很不得了的话。
“是呢,以后要注意一些了。”我点点头。
“不过‘神具’究竟是什么呢?”我追问。
“简单说来吧,所谓‘神具’就是指附着有灵力的兵器,是用来释放圣战士的神力的,就像我的‘烈刃’和‘阿波罗’,不过即使是‘神具’也有能力的高低之分,一般的‘神具’只有在武装时才会显出正体,而高级的‘神具’,就像你那把‘神之剑’,在平常也会以介质的形式存在哦。”克劳解释道。
我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点了点头。
“那么,‘武装’是指……”我问道。
“不是吧,你连这都不知道,我真是败给你了。”克劳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笨学生。
“‘武装’就是指战斗时召唤‘神具’之后,所带来的附加战斗服,你的是银色的吧,顺便说一句,维持武装状态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明白了,可是刚才你说‘神之剑’是很多圣战士的目标,这又是怎么回事。”
克劳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
“好吧,告诉你吧,虽然我也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克劳顿了顿。
“‘神之剑’是第一代圣战士的‘神具’,也是最强的‘神具’,当年鸽子把它送给了商队中道德最高的领袖——利德鲁·德贝夏尔……”
“什么?德贝夏尔?这个姓好象在哪里听过。”我打断道。
“是吗?能想起来吗?”克劳追问。
“想不起来了。”
“哎~~~就知道不能指望你。”克劳叹了口气。
什么嘛,那么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知道吗?‘神之剑’在十八年前遗失了。”
“什么?真的吗?”这可是很不得了的事呢。
“据说当年,这一带是德贝夏尔家的地盘,这里的圣战士都听命于德贝夏尔家。可是有一部分人,不满德贝夏尔家的统治,于是进行了一场大战,战况异常惨烈,双方都损失惨重,但最后,本地的圣战士取胜了,当时我父亲也加入那场战斗。后来,德贝夏尔家的族长艾奇略·冯·德贝夏尔伯爵派出了自己的大儿子——伽迪特·冯·德贝夏尔带领一群圣战士以及‘神之剑’前来镇压反抗军,结果因为一个圣战士的叛变,德贝夏尔家输掉了战争,而且遗失了‘神之剑’。”
“你的父亲也加入了战斗吧,那么反叛者是谁?”我问道
“很遗憾,我的父亲由于担心怀孕的母亲而没有参加第二次战斗。”克劳摇摇头。
“是吗?本来还以为可以了解呢!”我很失望。
“不过,你的父亲也是圣战士吧,他有没有参加上次大战呢?”克劳问道。
“不知道啊,我对爸爸作为圣战士的经历一无所知,直到昨天我还以为爸爸当时是在和我开玩笑呢。”
“是吗?本来还想问你为什么你会有‘神之剑’呢。看来你也不知道啊。”克劳很扫兴地摇了摇头。
“后来怎么样了?你父母之后怎么了?”我问道。
“死了。”克劳回答。
“怎么会?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我感到很抱歉。
“不,我不感到伤心,反而很骄傲,为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克劳重重地点点头。
“十年前,那年我八岁,”克劳陷入了回忆。
“那天,我在院子里玩,忽然,几道黑影闪过,接着,就传来了母亲的惨叫声。我和父亲几乎同时赶到,发现有七个蒙面人站在大厅里,旁边,母亲倒在了血泊中,父亲极快地武装完毕,并转过头来大喊:‘克劳,快走!到我们常去的地方,爸爸解决了这里的事就去找你。’我知道当时有多危险,于是我连想都没想就跑了出去。”
“可是,你的妈妈呢?你不管她了吗?”我问道。
“即使我留在那也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成为爸爸的负担,至于妈妈嘛,我相信爸爸会救她的。”克劳平静的说。
“才八岁就如此冷静,你是什么人啊。”我在心里想着。
“我刚跑出去不远,就听到背后发生了大爆炸,我没有回头,而是跑到了我们一家人常去散步的河边,在那里等了五天五夜。幸亏有个蛋糕店老板认识我,给我饭吃,不然,我一定会饿死。”
“后来呢?”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来到了第六天早上,浑身是血的爸爸背着妈妈的尸体出现了。他把‘烈刃’和‘阿波罗’交给了我,叫我要继承他的遗志,然后他就死了。”克劳像是在说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悲惨的过去,后来呢?”我像是被克劳的冷漠感染了一样,不带任何感情地问。
“后来我就一直在蛋糕店老板家帮忙,老板也把我当他的亲孙子看待,还送我上学。当然了,我也从没放松过训练,毕竟答应了父亲要好好地继承他的遗志的。就这样,一直到了我十五岁那年……”
“学长!~~~我送饭来啦!”西丝卡在门外嚷道。
“喂,这里是医院哦,别这么大声。”我回过神,顺便骂了西丝卡。
“知道了啦,诺,这是早饭!”西丝卡递给我一个大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