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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现在的广告商做广告也真的是太厉害了,竟然把一个门都做的这么神气。”一个乘客真的是很有天赋地猜测道。
“广告?”张福和展风不由相互凝视一笑,那种笑就好像是做了坏事,别人却怎么都抓不到一样地痛快,就是,有时小偷偷东西可能并不在意偷的是什么,而是有着一种被人抓不到的那种痛快的感觉,显然,这两个人对这种感觉是有着相当的钟情的。
“不可能。”另一个漂亮的小姐立刻反驳道,“如果真的是做广告,那至于把乘客也给反锁过来吗?而且里面还关了一个女的。”
“女的?”人们马上躁动起来。
“这样才够噱头。”
“可那女的看起来冻的够戗,还有那几个男的,都冻的好像就要死了,其中还有一个男的啊,好像是个刺猬头,都冻的可能好像……反正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难道是在说张福吗?可三个人中,谁是刺猬头呢?当然是非张福莫属了。
“看来你群众基础不错,人缘很好嘛,你看,大家都开始在同情你了。”展风不觉拉了下帽子低低的声音调侃道。
张福点点头,一边赶紧把自己帽檐狠狠地压低了下来。
“就算是做广告也不能这样吧,那几个人看起来真的好惨,关键是,那个卫生间里怎么会一下子弄出那么多水,而且还是冰水。”
“都是演员呀,演员有什么演不出来的。”
“不对,听说那几个人被机场安排坐下一班的飞机走了呢!呵呵,好像还在我们这个飞机里面呢。”
只听有人这么说,展风三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又把帽子往下低了低。
“真是,跟着那个龙小苒,想不成为名人都难啊。”张福不觉有些生气地说着,“谁要是做了他的男朋友,简直就是十八辈子倒了霉。”
“你不用这样去说她吧?”塔尔斯不觉很可怜起那个女孩子了,虽说他们交往并不多,可正是因为不多,才不至于是这样一脸的讨厌,“虽然说她是有错在先,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一个女孩子竟然出现在男厕所,实在……”
一说起这个,张福可又是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她?她才不介意呢!你知道吗?她上回就进来过,而且衣服还被烧光了呢!”
“衣服被烧光了?”塔尔斯竟是觉得是如此的不可理解,睁大着眼睛摇着头。
“你别瞪着你的那个熊猫眼,这可是她自找的。”张福才不会有一点点的同情心呢,当然现在是仅限于这个女人,毕竟,在很多时候,他的心肠还是不错的,可对这个龙小苒,他恐怕只有用“怕”字来形容了,这种形容在他这里一点也不夸张,毕竟,龙小苒还不知道有的女人可以这么厉害的,不都是用温柔如水,什么小鸟依人来形容吗?像龙小苒这么强悍而泼辣的,恐怕也只有她龙小苒一个人啊,一想到那个傻冒陈文俊竟还迷恋龙小苒的样子,不觉又想笑了,这个人真的是眼睛走光啊。
“你老笑什么,你欺负了人家,就这么好笑吗?”塔尔斯有点看不惯了,欺负自己是可以的,可如果老是针对一个女的,他可就是有点容忍不了了,“你为什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
“师父,他说你没风度啊。”这种时候,当然是马上就告状了,这可是证据啊,绝对的现场证据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怎么可以轻易地放过呢。
可展风却好像是没听到一般,因为他又感到了气流的涌动,巨大的精神圈好像是一股巨大的气场,而从四面八方辐射过来,电流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网在慢慢腐蚀着他们三个人的神经,当然这一切对普通人张福和还尚处异能开发阶段的塔尔斯来说,这两个人当然是感觉不到的,他正在无时无刻不在寻找自己的那股力气,来调配融合这种渐渐缓慢到甚至是非常温柔的一种力量。
这种力量冲击着他的异能世界,却不知不觉间在回望着对面那个对手的所有能量,在能量的释放前夕,一场暗战已经开始,不需过多的解释,如果展风不能制止这股暗涌的波及,那么他们三人就将成为这个暗战的俘虏,可这个暗战是从哪里发出的?难道还是张福,当然不是,可会是谁?
看来自己的出行还是牵动着不少人的神经,看来这些持续的跟踪者也终于浮出水面,对于现在的一切毫无头绪,或许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对于内需的能量,却是一种上下不及的间接力量,或许飞机上仍有龙小苒的人,不过龙小苒此时却已在沉睡中。
现在异能间的较量已经在渐渐升级,看来对方是想在飞机停机之前将三人俘虏,可这哪是件轻易的事。展风不光发现的早,而且现在已是找到了相融的一种能量来抗击,展风也不知自己的这些能量来自何方,只知现在是通过不同的战斗而激发着自身尚在潜伏的潜能,有些时候,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体里竟会有这样一股能量,却是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放纵着自己的神经,但幸好不至于到达一种不可控制的阶段,幸好不是这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是玩火自焚的一件事了,所有一切都有一个度,对于力量的运用当然也是如此,在爆发力尚且不足以毁灭的时候,做什么事当然都是要非常的谨慎小心,能够斗争的力量,渐渐地开始培养,开始建造,就像是在身体里建造一个能源库,永远都有使用不完的新型能量,这些个能量将身体的各个阶段都积极地调配起来。
这是异能者的梦想。展风现在正是拥有了这种异能,在所有不可小视的力量中,此时却是心思细密,绝对不放过身边任何一个可能的涌动,这也是他多年江湖的行走却永远立于不败的原因之一。
“你还知道风度这两个词吗?”张福依然在享受他的调侃,却是永远都不能感到一种危 3ǔωω。cōm险的临近,如果等到他感到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一切已经都晚了,恐怕他整个人都已经到了阎王殿,真的是典型的后知后觉,甚至是后知也不觉,属于那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类型,甚至别人告诉了你原因还是一个典型的不知道,可因为他是展风的徒弟,他就有了这个笨的资本,虽然有时候他也会显得比较聪明。
不过在真正聪明人的面前,他却是非常的笨了,可以说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头号大笨蛋,可他并不知道,尤其是在塔尔斯的面前,他往往以一个非常聪明的现代人自居,比如经常拿一些非常简单的问题来考着明显落后的塔尔斯,就像为什么太阳有七种颜色?
天知道塔尔斯为什么不知道,每当塔尔斯回答不上来的时候,张福却真的是小人得志的一副模样,难得有一时的高兴。自从塔尔斯来的时候,张福总是有个好像不受重视的角色,不论从哪种方面来看,都暂时是一种这样的角色,只可惜还是这个张福的脑袋不开窍。
“为什么不知道,这可是最基本的常识。”
“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太阳光是七种颜色?”张福又拿出了这个问题。
“你换一个新的问题好不好?”塔尔斯也感到有一丝恼火,因为他的身体已开始了不适,他的脑袋感到有些的晕,他自以为是飞机上的反应,可让他不明白的是,坐飞机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些反应呢?可这个张福却是可气得很,老是好像自己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用一些问过几百遍还问的弱智问题来考验自己,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人就是这样,往往对于自己知道的问题就认为会是一个弱智的问题。
“嗯,好吧,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代人总是这么有礼貌吗?”张福一脸笑地问着这个问题,明显的高人一等的样子。
“因为你们蠢。”塔尔斯的脑袋晕得厉害,他甚至感到自己不知怎么了,可看着张福却像一个猴子一样的快活,便问道:“你没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张福脑袋一歪,头脑倒是真的还不错,左右晃晃,还真的没感到有什么的不舒服,也就非常得意地说道,“难道你有了什么高空反应不成?”
“上回也没有啊。”塔尔斯很自然地回答着。
“哈哈。”张福却是一个大笑,“这个词你也听得懂。”
“我警告你。”塔尔斯可真的是恼了,“你如果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难道你还想怎样?”张福不屑地撇撇嘴。
“我能怎样?我最多就是让你永远不能说话。”塔尔斯竟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地鼓红了脸,他当然是不会这样做的,他是如此善良而又充满爱的一个人,其实这三个人都是完全一样的,只不过是他们的表现方式不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