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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形势都变了,变得让我这个活了数万年的人都像是刚出生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了!可是……可是那魔王真能保证在兽人族归顺他后能够好好对待兽人,把他们与魔族、人族一视同仁么?”
“这个我可以拿自己的人格与性命担保!”狐神信誓旦旦地保证道,“魔王的为人我最了解,他绝对是一个说一不二、充满仁心的人,一旦兽人族归顺魔族,那他绝对会立即着手天下大同事宜,不会让兽人们吃上半点的亏!”
“好吧,”虎神深吸了一口气,来回看了其余三人几眼后说,“我们再考虑考虑吧,毕竟此事关系着兽人族的生死存亡,容不得我们半点的马虎!”
“当然,小妹我还会在这里多留几天,你们什么时候商议好了有了答案就告诉我一声。”狐神依旧笑着,笑意盈盈的她推心置腹地说道,“好歹我也是五大兽神之一,又怎么可能看着兽人族被毁灭呢?你们真的好好商议一下吧,神魔大战的最终赢家谁都说不准是谁,我们兽人族在这样的夹缝当中求生存本来就不容易,是该商议再商议的,我也不想因为我的一番话影响了大家下赌注……”
说完,她叫过站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风花雪月四女就准备走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又回头对狗神说道:“记得你手底下有个能干的人叫犬卫来着,这几天就让他跟着我吧,一来也好给我带带路去看看我那些族人,二来等你们有了商议的结果到时候也方便通知我一声。怎么样?”
狗神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连说尽管借去用尽管借去用,就仿佛恨不得自己也能被她借去用似的……
“神王称病卧床不起已有数月,我已探得其卧病原由实乃为了引出神族心存叛乱之人,而神王已将查探叛贼的任务交到了我的手中。神族大致信息如是,老弟务必珍重!另,我与绮仙不日就将完婚。”
这是觉非刚从“一线牵”中取出的信息,发信人不用说自然就是逸尘了。
觉非看过信息之后淡淡一笑,拿过笔简单地写了“祝大哥大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几个字后就将消息给发了出去,而对神王称病卧床的事只字不提。
他在处理完政务之后伸了个懒腰,眼看没什么事好做了于是就喊过了几个侍卫说是要让他们带着去看看火舞几个家伙。
侍卫们刚要说些劝阻的话,他赶紧就抢先把话给说了:“你们可别说我贵为至尊之体不能随意移驾他处之类的话哦,再这么呆下去我这至尊之体可就得憋成‘纸樽’之体了——每天除了跟那些纸那些酒樽打交道外就什么事都没的干了。你们知道不,这种感觉绝对会闷死人的!快点快点,我给他们几个带点惊喜过去!”
侍卫们只好点头同意跟着他走了出去,而当觉非一出殿门一抬眼就看到了一支不下三百人的侍卫队伍已经集合完毕,只等着跟他出去好保护他了。
“乖乖,我要是车带这群人出去打架那肯定威风极了!”他苦叹一声,暗自嘀咕说,“可惜我要的是微服私访啊,这么多人陪着出去不把所有的人都惊动了才怪呢!”
无奈,他只能让所有的人都换过了衣服假扮成一支超豪华的商队,如此这般才出了皇宫的院墙……
因为觉非初登基,政权尚未完全稳固所以作为心腹中的心腹的火舞、雪歌、吟风和念土四人在参加完登基大典之后暂时留守了下来以防万一,也因此四人的队伍中的精英人员也驻扎在了皇城之外并不像从前那样各守一方。
为了不惊动普通士兵,觉非出城后就强行让那些侍卫远远地跟在自己的后面,而自己则穿起了早就已经预备好的普通士兵服装打扮成了一名士兵想要混进部队,可谁知他刚一走到驻扎地的外围就让人给抓了起来,理由是他对不上指令并且在外围守卫士兵管理的档案上没有留下应该具有的外出记录!
觉非遭此待遇也不着恼,心里反而带着些愉快,因为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他四个学生所带的队伍纪律严明,而严明的纪律则恰恰就是行军打仗胜利的前提条件!两名士兵押解着觉非步入了驻扎地,而此时却正是部队开午饭的时间,那大锅煮肉的香味飘散在空中只引得觉非嘴馋不已、感慨不已——想当年,他不也如那些士兵一样与战友围坐在火堆旁欢快地等着吃饭么?多好的时光多美的时光,可惜一去不再复返,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这边还在不禁感慨地怀念往事,而另一边的火舞却在那里抱怨着——
一块肉,一块吟风千挑万选后才夹给她的肉被她嚼过几口之后给吐了出来:“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吃——这么难吃的东西你好意思夹给我的?!”
吟风听完她的话后马上了苦起了脸,而念土和雪歌则笑呵呵地看着他们俩,那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演出似的。
“我的姑奶奶,这肉可是我挑了好{炫&书&网}久才挑出来的,你怎么能说这么好吃的肉难吃呢?”吟风原本还想解释什么,可一看到火舞那凶神恶煞般的脸马上就改了口说,“是是是,这么难吃的肉咱不吃、咱不吃还不行么?”
“不吃?不吃难道你要让我饿肚子?!”火舞不依不饶地哼哼了几句后又自己夹了块放到了嘴里,恨恨地咀嚼着,“木头老师真是没良心,亏我们替他这么卖命,现在他自己吃香喝辣了却把我们给扔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喝西北风!回头我要是碰见了他非好好骂骂他不可!”
“嘘……”吟风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这话你可不能在这里说,真要说的话也就当着我们的面或者老师的面说好了——如今他贵为魔王陛下,你这么说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好好好,没犯,没犯总行了吧?可让别人听见了不也影响老师在人们心中的形象么?”
觉非在后面听着不禁对吟风竖起了大拇指,赞他想得周到——如果没有听到火舞接下来说的那句话的话——
“呵,从头到尾我可没说木头老师是谁,被你现在这么一说那谁都知道这木头老师是指魔王陛下了。所以要说欺君之罪,我看是你犯了才对!”
吟风无语,只得求助般地望着念土和雪歌希望他们能替自己说句话,可惜后者却像根本就没看见似的开始自顾自吃起饭来了。
“我……”
“别我我我的了!”火舞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你们老师以前难道没教过你吗,寝不言食不语,闭嘴,吃饭!”
看着一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来,那两个负责押解觉非进来的士兵才敢堂而皇之地走了上来,对着四人行过军礼后说:“报告四位大人,小的们在外面抓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他穿的是我们部队正规的服装,可当小人问他指令的时候他却一句也答不上来!”
“是么?”无聊至极的火舞听完之后不禁就是一喜,她眉飞色舞地问道,“人带了么,快把他交给我处理!”
两名士兵点了点头,将觉非给带了上来。
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就发生了——火舞极其尴尬地吐着舌头,那瞪大了的眼睛上面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觉非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她;吟风有些为难有些犹豫地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雪歌和念土则捂着嘴巴在那里强忍着笑意就是没笑出来!
“老师……您、您怎么来了?”火舞有些不安地说,眼睛却狠狠地瞪了那两名士兵一眼让他们快走,“您来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们一声呢,也好让我们出去迎接您嘛!”
“呵……”觉非冷冷地笑着,径自走上前来坐了下去,“要是通知你们了那我怎么还能听到你们的真心话呢?!”
“您?您都听到了?”火舞尴尬至极,又不敢肯定地继续问道,“我是说,刚才学生的话您都听到了?”
“废话,我又不是聋子,你们说得这么大声我又站得这么近,你说有可能会听不到么?!”
“那……”火舞赶紧拉了拉吟风的胳膊,然后躲到了他的身后只等着吟风为自己解释了。
吟风看着火舞无助的目光只好硬起了头皮说:“老师……您看,火舞她就是这样的一个脾气,您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啊,她有口无心的,您就、就原谅她一次吧,我保证她下次再也不敢瞎说乱说了!”
“你保证?!”觉非依然板着个脸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你凭什么保证别人的事?难道你们俩瞒着我好上了?!如果真好上了那还情有可原,我最躲就只当那句话是恋人间的打闹、撒娇罢了,可如果你在骗我敷衍我,哼哼!”
吟风脸一红,从身后拉出了火舞让她并排站到了自己的边上说:“嗯,老师!我们俩好上了!”
板着脸的觉非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