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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当然,这些都不是他现在所想的,他现在想的是自己的儿子怎么样了,对于一个失败国家的首领来说,美斯是否会以礼待他!
“陛下,城堡外的兵力越聚越多了,您再不下令冲出去的话只怕过不了多久我们这里就要失守了!”萧剑一面从瞭望口紧盯着外面的形势变化,一面催促亚拉国王尽速下令,“您如果现在下令,我萧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护送您回到王城的!”
亚拉国王看着萧剑身体那因为紧张而发出的隐隐金光苦涩地笑着,并没有说话。
“陛下,您快下令吧!!”
“再等等,等太子回来后再说吧……”年老的国王沉思,那苦涩的笑渐渐隐入了满脸的皱纹之中。
这个时候,一名士兵从城堡后方匆匆赶来,口齿不清地说外面有人要晋见国王。
“都什么时候了,还晋见国王,如果是美斯的使者你就放乱箭将他射死!”萧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这么个非常时期报告这样事情的士兵也该他被瞪!
“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亚拉国王阻止了他,他很紧张地问道。
“两个……”士兵犹豫地盯着萧剑看,见他不说话才继续说道,“后面那人似乎是太子殿下……但是却又很不像……”
“你带我去看看!”
亚拉国王二话不说就要求亲自去查看,萧剑赶忙阻止道:“陛下请三思,这很有可能是美斯的奸计,他们很可能是想以太子为饵引我们开了城堡的门好方便他们攻进来!”
他又回头问那士兵说:“你究竟能不能确定来人就是太子殿下?!”
“小人……小人不能确定……”看到萧剑威严的目光,士兵心虚地说,“看相貌他像极了殿下,可是那神态却……”
“神态如何?”亚拉国王心中有所触动,他很紧张地问,“难道神态就不像是太子了么?!”
士兵搜肠刮肚地搜着自己脑海里的词汇,最后挤出了这么一句话:“风度翩翩,潇洒俊逸,玉树那个什么来着,对,玉树临风!”
萧剑心想这样的形容词加在亚拉太子羡宇的身上实在有些过头了,也难怪这士兵会不相信了,因为就众人对亚拉太子的印象而言,他只是一名弱智的“儿童”而已!可是亚拉国王却不这么想,在听到士兵的回答之后他几乎是想都不想的就拔腿跑了出去,那一闪而过的速度即便称他为武道高手也没人敢反对!
城堡之外,两名男子独立于万千士兵之前,态度很是从容,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并不像是军人,可那些美斯士兵却好像对他们很是尊重,并没有人敢在他们的身侧罗唆。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从里面探出了两个士兵的头,他们紧张地来回张望确定美斯部队没有想要趁此进攻的意图之后又把头缩了回去,良久,一名老者缓缓迈出了大门——亚拉国王最终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不顾外围的危 3ǔωω。cōm险而亲自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那年轻男子之后,对着那名更有风度的年轻人说道:“你果然遵守了诺言,将他给我带了回来!”
“我觉非夜经常会说谎,但总也有不说谎的时候的。”男子淡淡一笑,将身后那人引到了自己的前面说,“你们父子俩隔了那么些年,现在终于重新见面了,难道没什么话要对你的父亲说么?”
来者正是觉非跟亚拉太子羡宇,在自身体内错乱的气息被觉非清理之后羡宇忧心于自己父皇的安危于是就提出要马上赶回的请求,觉非也没说什么,直接就同意了。
此刻,羡宇紧紧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看到他那日渐苍老的脸眼中不禁闪现了泪花:“是的,隔了那么久不肖的儿子才回来看望父皇,让父皇久等了……”羡宇若有所指地说道,“这么多年来,不孝孩儿令父皇蒙羞、挂念,孩儿实在心有羞愧!”
在羡宇开口的那一刹那,亚拉国王心头猛跳,等到他条理清晰地说出这么话来的时候国王早就已经老泪纵横——盼了这么久,自己难道不就是在等儿子再喊自己一声父皇么?!
“别再说了孩子,你能‘回来’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你的病全好了吗?”
“多亏了恩公,孩儿体内的气息完全被打通了,不仅如此,在他的帮助下,我体内的魔斗气也已经完全融合,在修为上更提升了一层!”
亚拉国王感激地望了觉非一眼,原本想说些感激的话出来但当他看到觉非身后的美斯重兵的时候,那感激的话语全部被咽了回去,只冷冷地说了声谢谢。
此情此景,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样?贵为一国至尊的他本可以赐封觉非很多东西,可是这些人家需要么?又或者,他可以感恩戴德地跪地称谢,但是国王毕竟是国王,哪怕是作为失败者他也低不下这个头来!
第五二八章 ……
山头之上,刮起了一股悲凉的风,山上的树叶为之簌簌作响。
立于山巅,木里?可久久凝视着远方,将背影投给了美斯士兵。
含笑在一群士兵的押解下来了,看他满身血污的样子就知道他受伤不浅——在美斯与埃尔德的争斗中,他战功累累,如果不是双方实力相差实在过大,有他在埃尔德未必会输!但是这些都是假设的,事实是他,埃尔德的三王子,含笑被俘虏了!
含笑双目带着泪光,站在木里?可的身后,不曾也不敢言语。
“劝她投降,只要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母子的安全!”谋战面无表情地说,把部队首领的威严发挥到了极致。
木里?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蓦然回头却看见了自己那等候的儿子!
“你来了?”
“不孝儿含笑,来了……”含笑猛地跪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痛哭流涕,“都怪孩儿不孝,不听从母后的命令,假若当初一开始就听您的话,我埃尔德也不至于流落到如此地步!都怪孩儿,怪孩儿……”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木里?可双眼一扫,对着含笑冷冷说道,“你也别把自己说得太伟大了,我埃尔德有你怎样无你又会怎样?!嘿嘿,若不是他觉非?夜卑鄙无耻,你我决计不会沦落到这地步!”
“住嘴!我家大人岂是你一介俘虏所能妄加诬蔑的!”谋战声疾言厉地大喝,虽然他的想法是劝木里?可投降,但这并不表示他会任由别人去评价觉非。
“呵呵,难道我有说错了么?!”木里?可哈哈大笑一阵之后,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他用了阴谋诡计,骗得我埃尔德跟亚拉团团转,你认为我们会败得这么惨么?!”
“不义之师,必败无疑!”谋战冷冷地说道,“倘若不是你木里?可发起了对亚拉的侵略战争,我们大人也不会因为实在看不下去而出手帮忙了!这只能说是你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别人!”
“咎由自取?倒也是,这确实是我咎由自取了。只可惜,只可惜那可怜的亚拉国王,直到此刻都未必会明白为什么打着援军旗号的美斯部队会临阵倒戈,刺他一剑!悲哀啊悲哀,当真是悲哀至极了!”
“母后……”因为担心谋战发怒会对木里?可不利,含笑轻声打岔道,“母后,我们不如就这样投降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料想觉非?夜也未必会对我们怎么样……”
说起这个,木里?可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她用手狠狠地锤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声音幽怨:“身为埃尔德的罪人,我岂能投降?!即使我能全身而退又有何面目去见那沦为亡国奴的埃尔德子民,又有何面目去见、去见你的父皇?!母后如今是降无可降了——你,记住,你是我埃尔德复兴的希望所在,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忍辱负重,明白了么?”
后面的一段话她压低了嗓音,声音虽然低沉却给人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含笑不由得点了点头。
“如此,我便也就放心了……”木里?可将手上的魔杖递到含笑的手里,略带深情地说,“这是母后婚礼当天你的父皇亲手送我的,现在你拿它回去交还到他的手中,告诉他,母后不恨他,真的不恨他……”
含笑默默点头,紧了紧手中的魔杖,斜眼间,眼神中尽是愤怒……
觉非将亚拉太子羡宇完好无损地送还给了亚拉国王,这使他很感动,但同时也很迷惑。因为照理来说,以现在两国的敌对情势,就算觉非?夜他再如何宅心仁厚也不可能就这样将一国的太子好无条件地送还,再说他觉非?夜也不见得有多仁慈,不然也就不会临阵倒戈倒打一耙了,所以亚拉国王虽然心里有着四分的感激但也带着六分的戒备。
“人,我已经给你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