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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非有点尴尬,因为逸尘说了这么多的智慧可他却还是想象不出来单凭着智慧怎么可能让自己本身的力量增加了千倍万倍甚至亿万倍——这样的智慧未免也太变态了吧,变态得让人无法接受。
“神器吗?”觉非想了很久,心虚地问道,“战神之所以能够封锁住神魔两界是因为他创造了某件神器么?”
“神器云云是相对于古神遗留下来的兵器而言的,我们虽然自称神族却也不是神——如果神器的定义仅仅只是神族使用的兵器的话,那神器未免也太不值钱了!”逸尘对觉非的说法很生气,像是觉非辜负了他传书给他的好意一般,“难道你在修习《战神诀》时真的就没发现些什么吗?”
觉非尴尬极了,摇着头不敢开口。
逸尘无奈摇头,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被觉非的“不争气”给吸引了过来:“那我问你,《战神诀》开篇对魔法的本质是怎么阐述的?”
觉非一笑,心想这个我还是能够倒背如流的。
“‘魔法不是力量,它只不过是一种牵引力罢了,所有的威力所有的效果仅仅只是人对大自然的一种运用……’”觉非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一道灵光,想要抓住时那灵光却又变得无影无踪,于是他不禁有些郁闷了,郁闷得忘记了自己是在回答逸尘的问题而开始变得自言自语,“看来战神必定是运用了自然之力了,可是自然之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什么东西让我刚才心头一阵欣喜?”
因为觉非后面的话说得很轻很轻,所以逸尘并没有听清,他见他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意识到了自然力的作用不由又开始变得欣慰:“不错,我大哥确实是以自身之力引得自然大变,他所做的只是以自己全部的力量去牵引自然之力对抗自然之力罢了。个中具体我也说不太明白,或许也只有如大哥般智慧的人才能明白了。”
觉非“嗯”了一声,然后开始使劲地摇起自己的脑袋,想把刚才浮现的那丝灵感重新找出来——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却隐隐感到这丝灵感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
逸尘见他摇头晃脑的样子不禁问他怎么了。
“没……”觉非尴尬一笑,抓耳挠腮一如幼时做错事的模样,“只是在想一个问题罢了。哦,对了,大哥刚才说战神死得太不值了,这又为什么呢?难道你认为魔神两族这五千多年来的和平不好吗?”
“和平自然是好的,可惜这和平却太短暂!”逸尘忽然冷笑,“神王此刻只怕又已经在筹划着进攻魔界了吧!”
觉非看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劝慰道:“不能避免的事情就只能让它发生了,只要有人还爱好着和平,想必神王最终也只能众叛亲离了。”
“爱好和平的人是多,只可惜……”逸尘的语气又变得哀伤,他紧紧盯着战神的衣冠冢说,“只可惜那些人却把诛灭魔族当作了责任,堂而皇之地将魔族视作了邪魔歪道,而把所有的侵略战冠冕堂皇成了除魔卫道的圣战!大哥死得不值得,真的很不值得,他一死虽则可以一时堵了神王进攻的步伐却不知道自己一死却再也不能去疏导民众被神王蛊惑的心了!”
觉非很有感触地叹了一口气,因为在跟随巡界将军莫多髯的一路上他看到过太多的人在那里吹捧自己曾经的光荣了,而那份“光荣”恰恰诛杀魔族的那场所谓的“圣战”!
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天下者又何难去得民心呢?不过只是封锁不利的消息,然后蛊惑再蛊惑罢了,轻松得紧啊!
“确实如此,在神魔两族的人看来,魔神大战是势在必行了!”觉非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说出“势在必行”这样的词语来,可是一深思下去却又发现神魔两族里有哪一个人不觉得自己是对的,有哪一个人不认为所有的战争都是无奈而为之?所有的人只是跟随着形势在走罢了,所谓的“时势造英雄”估计也就是这样!
“打吧,打吧……”逸尘深深叹了一口气,故作轻松却字里行间充满了哀愁,“打得永无宁日,打得天下大乱,打得生灵涂炭,这样,才好!”
“难道你不想阻止战争的发生吗?”
觉非惊异地回头,因为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后有人说了跟他相同的话!
“尘哥,难道你真不想阻止战争的发生,真的就这样放弃了五千多年来的理想了吗?”
身后,绝色女子婷婷而立,那绝美的脸上带着难以掩去的愁……
第四九九章 ……
那令自己失魂落魄的一幕,逸尘永远都难以忘怀!
他还记得神王是如何的步步紧逼,而自己又是如何的好言相劝,弄到最后却在神王一怒之下割分了与绮仙的点点情谊!
为之奔走了五千年、奋斗了五千年的理想怎么能因自己的私心就此断送,又怎么能仅仅因为自己的爱意而让亿万人群水生火热?!
逸尘狂叫着逃离了皇宫,心中苦楚!
“还是不要说我的烦心事了,你呢,你来神界打算做什么?”
觉非呵呵一笑,然后很无奈地说:“打听一个人,我来神界就是为了打听一个人,找到一个人!”
“情之一字害死人,想必老弟你要打听的是一名女子吧!”逸尘若有所思地说,“不知道大哥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觉非一喜,他要的就是逸尘的这句话!
“不错,确实是一名女子,对我至关重要的一名女子。大哥回神界之后是否听到过无机子的名号呢,我是说一名道士的名号!”
“道士?!”逸尘动容,他不知道自己竭力想要抽身事外的时候为什么又因为一个道士而把自己牵扯了进来,“你说的是一名道士么?!”
觉非呵呵一笑,若有所指地说:“整个世界再也找不出另一个道士来,似乎这个职业只有他一个人!”
“是的,的确只有他一个人。”逸尘慢慢地点了点头,带着些许的感叹说,“天下间除了他也再也找不出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人了!”
“这么说大哥知道他在哪里了?!”觉非顾不得再去理会脸上还未干去的水渍,惊喜地转过了脸,“大哥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惜妍就在他手里啊!”
“惜妍该是一位绝世亮丽的女子吧,若是这样也无怪你会如此牵肠挂肚了。”逸尘淡淡地说着,却不提无机子究竟栖身何处。
“大哥,你想急死我啊?!”觉非苦笑连连,“就算惜妍毁去了容颜那又怎么样,我欠她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逸尘端详着觉非,良久才反问道:“你冷静地想一想,那个女子真的值得你为她不惜一切代价么?”
觉非很奇怪逸尘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但他还是长呼了一口气冷静地说:“是的,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找回她,哪怕付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如果是让天下血流成河呢?”逸尘又问,看他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即便如此我也要将她寻回来,大不了一死以谢天下!”觉非毅然决然地说。
逸尘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你斗不过他的——神界之中即便是神王对他也要礼让三分,试问又有谁是他的对手?况且……”
“况且怎么样?!”觉非急问,因此从逸尘的字里行间他知道逸尘肯定晓得无机子在哪里。
“况且如今这临战前的一丝和平还是无机子争取过来的,如果不是他说服了神王,想必在你到达这里之前只怕大战就已经开始了!”
觉非以为他要替无机子“说情”,于是挺了挺胸膛说:“那又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无机子的一句话就能动摇神王的信念,只要他一指魔界,神族百万大军势必如激流涌出!”
觉非一愣,终于明白了刚才逸尘所谓的“天下血流成河”是什么意思了。
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良久才说:“那又能怎么样呢,神族如果想大军逼进魔界就必须要从人族地界、兽人地界穿行,难道他们就不怕双方的人马会死力反抗吗?到时候别说他想诛灭魔族了,只怕人还未到魔界大军就已经伤亡惨重了!”
“这也是无机子不让神王发病的原因,”逸尘淡淡一笑,然后语出惊人地说,“只是我不明白,伤亡惨重的神族大军一路过去又能让人族、兽人族怎么样呢?”
一路疾行,且战且进,血路的两旁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神魔大陆、洒遍了比齐大陆!
觉非怕了,这样的场景不是他所能接受的!“不惜一切代价”云云,仅仅只是针对他个人,但如果真的因为一己之私而令天下蒙难,他没勇气敢真这么做。
见他不说话,逸尘忽然发问说:“如果真是这样,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