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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了?”卡布衣盯着觉非,直到他紧张地点了点头才火山爆发般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指着他对清荷说,“想不到觉非哥哥认真起来的模样这么好笑,可爱极了!”
觉非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天啊,她竟然在笑自己的爱人可爱?!
“严肃点!”觉非再次轻咳,“不是说好了出来后一切由我作主吗?就这样决定了吧,等下一批追捕我们的人来的时候我抓几个过来问问!现在,睡觉!”
说完他便就地躺了下来,不多久就鼾声连连了,只是这鼾声的间隔也计算得太精密了,让人听着就像是假的!
二女含着微笑看着他,先前捉弄的表情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温情——能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睡在自己身边,这种感觉确实是很甜蜜的!
半夜三更,没完没了的追捕行动又开始搜寻到了他们三人的歇脚处,并且捕快的人数已经突破了一百人!
(怎么又是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子夜枯灯欲哭无泪地说,求你们别再来了,读者要不高兴了!)
觉非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们,面对那个刚要开口的捕头面无表情地说:“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们是来抓我们三人的。我也懒得再解释什么了,来吧,要抓的就快动手吧!”
他从地上随手捡了根树枝拿在手里当剑,轻轻地扫过围拢过来的众捕快,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很欺负人的动作——至少在众捕快看来是这样的——他们在一阵尖叫中挥舞着捕快专用刀攻了过来,那阵势是每个犯人见了都会害怕的。不过觉非不是犯人,所以他不用害怕,他只是把手中的那段枯枝潇洒地晃了晃,然后就那些冲在前面的捕快就猛地栽倒,甚至还由于惯性而向前拖出去了许多步。
“好,你来!”
觉非在众捕快惊惧的眼神中对那个发号施令的捕头招了招手。
身为众人之首的捕头虽然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觉非的对手,可在这么多的手下面前哪能丢了这面子,于是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上了!
他把一把虎头刀舞得虎虎生威密不透风,虽然在表面上看过去攻击凌厉但采取的却完全是防守的战术——只要他自己到时候不懈怠那觉非的枯枝就休想从这刀锋里插进来!
可惜,他的速度实在太慢了!
觉非几乎是好不费力地就将枯枝点在了他的手腕处,然后趁着他受痛拿不住刀的时候又把枯枝点在了他的额头正中。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觉非在很恰当的时机抛出了这么个恰当的问题,“我的意思是,你们是怎么找着我们的?”
那个捕头愣愣地回答说:“同伴发了求救信号,所以我们就来了。”
觉非暗骂自己表达不清,于是又换着问:“我是想知道你是在几天前知道我们在这城里的!”
或许这关系到捕头的“职业机密”,他犹豫着看着觉非,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觉非可不管这些,他稍一用劲,手中的枯枝就已经点进了他的头,一丝鲜血顺着他额头的周围流了下来。
“我说我说,好汉饶命啊,我说就是了!”捕头被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地回答说,“自从好汉您盗……哦,不,取了国库的银两之后,王就颁下了最高通缉令命令我首族上下所有捕头齐心请您回去协助调查……这最高通缉令是按照预案进行的,所以我们有着一套特殊的联络方式,当您出现在某个地方被人发现的时候我们只要通过那个方式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您的所在了……”
觉非想要得到的虽然不是这个,但他却忽然对这所谓的特殊联络方式产生了兴趣,心想如果真有那么神倒不失为一种打仗时联络的好方法。
于是他把刚才的问题放了放转而冷冷地说道“”说吧,那所谓的特殊联络方式是什么?“
“好汉请看,”捕头这回学乖了,近乎谄媚地从兜里掏出了个黑色盒子递到觉非手边说,“我们就是通过它相互联系的,听说它还是我们兽人大军将军级别的人才能拥有的呢!”
第九卷 第三九四章
这是一个手掌般大小的心型木盒子,通体黝黑,除了盒体正中一枚红色按钮和边上一枚不起眼的指示针以外别无它物,如果不是外面还有层红绸包着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跟女孩子的梳妆盒差不多,或许比梳妆盒还差点。
觉非接过盒子暗暗释放神魔气进入里面,竟发现里面只是一个结构简单的魔法阵!看来魔法阵这东西还是得好好研究,其中的奥妙和应用确实是无穷的。
“好汉您看,只要我用手触摸这个按钮,”捕头陪着笑将手指伸到了木盒正中的一颗红色按钮上,“我们的人马就会知道您在这里了!”
说着他便想好心地演示一下,快速将手指往按钮上按了过去——觉非手指急转在一瞬间将木盒传到了清荷的手里,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捕头说:“谢谢好意,不过不需要了。现在你该告诉我们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这儿了,可以吗?”
废话,现在他都成了砧板上的肉了,除了说实话还能怎么样?
捕头有点垂头丧气的感觉,他很懊恼自己刚才的动作为什么会这么慢,要不然自己肯定可以受到兽王的嘉奖了:“十天之前,十天前负责这边事物的捕快发出了各位在此地的消息!”
觉非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枯枝丢回了地上说:“带着你的人马快点走吧,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捕头战战兢兢地看着觉非,他有点难以置信自己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放了。可是觉非的眼神却很坚决,所以在稍一忧郁之后他便挥手命令手下全部撤走了。
“好了,问题总算是问到了,接下来我们就该帮忙去找那几个真正的国库大盗了。”看着匆忙逃走的捕快,觉非伸了个懒腰说,“希望他们不要让我失望才对。”
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微笑,带着一点点的猥琐。
同样是在比齐大陆,那伙由四十来个精干兽人组成的商队却幸运了许多。自从老女人帮他们在一个隐蔽场所顺利改装之后,路人的目光就很少会来打量他们。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对前行路线的意见产生了分歧。
十天,那个一脸精明的年轻小伙子此刻变成了一名其貌不扬的中年熊兽,他可怜兮兮地在“老女人”和“小女人”之间来回奔跑,因为“老女人”说要听大祭师的话继续往前走而“小女人”却固执地认为该向北走。两人争执不下的结果是各自赌气分坐成了两桌。
“师父啊,您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雪歌小姐说要往北走咱们往北走也就是了,咱们堂堂狐神何必跟她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
十天凑在“老女人”跟前,嬉皮笑脸地说着好话。
“凭什么听她的,”谁知老女人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大祭师说过觉非的具体位置让我们一直往前走,现在倒好,就凭她所谓的第六感我们就得转向前进,说出去我都怕丢不起这个人啊!”
哦,原来这一行人就是魔族派出迎接觉非回去的“迎宾使者”,可是原先的名单里不是没有狐神吗?看来是整天无所事事的狐神她自己争取了这个名额。
十天叹了一口气又跑到了雪歌的身边:“大小姐啊,要不咱们就听我师父的继续往前走好不好?她老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狐神,总是不大习惯被我们这些小辈牵着鼻子走的对吧?再说当初我们出来的时候大祭师就已经把方向给我们定好了,现在改变行程恐怕也说不大过去。”
“十天大哥别说了,”雪歌语气温和但却态度决绝地说,“不是我无理取闹,我自然也是很尊重狐神她老人家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总是感觉老师已经进入这比齐大陆了,并且正在前往兽王宫殿的路上。这种感觉很不好,时常让我做恶梦,我总会梦见老师他跟兽王在宫殿里大战,然后是那几个兽神……”
她惊慌地摇了摇头似乎想摆脱这种不好的预感,然后苦笑着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坚持了吧?我总不能看着老师有危 3ǔωω。cōm险而不去忙帮吧——虽然这危 3ǔωω。cōm险来得毫无依据,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
十天无语,只好摇了摇头说服自己重新冒着挨骂的危 3ǔωω。cōm险再度去说服狐神,谁知他刚一转身就差点碰到了狐神——她,坐在隔壁的狐神也听到了雪歌的话。
“傻孩子,你怎么不早点说呢?”狐神的脸忽然变得很慈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