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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用勉强琼琼。”余颂贤有些伤心。她还是希望自己的爱人能够在这个时候陪在身边,不过,无所谓,琼娇气又年轻,当然会有这种反应。
浓浓挥挥纤纤小手。“那就请原先生帮忙喽,原先生使用过,比较有经验……”
余颂贤警告地赏了好友一个大自眼。“不用了,我自己贴。”
“可是,要是贴不好呢?”浓浓说。
余颂贤再赏好友一个白眼,几近咬牙切齿地低吼:“我会贴得很好、很妥当,你这是瞎操心!要不然你帮我贴?”
浓浓耸耸肩,立刻撇清。“我才不要,要是没贴好,你会把我的薪水扣光光。”
余颂贤气极了。“没贴好,难道不能重贴吗?!浓浓,你存心想气死你老板是不是?”
原昱创浅浅地勾起一抹微笑。“余小姐,恕在下冒
余颂贤牙一咬。这点不耐烦。她必须忍住。“要动手就快,我不喜欢男人靠我太近。”语毕,她再度仰高左脸。
原昱创挑眉,因余颂贤的一句话而玩兴大起。她不喜欢男人靠她太近,殊不知她根本抹煞不掉的女人味,让身为男人的他真的很想靠近。
他摸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指腹缓慢佣懒地搓揉,指尖有意无意轻刮她的耳廓,挑弄耳朵最敏感的部位。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他的手臂缓缓地环住她的腰,大掌护着她柔美的腰背。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她的眉微微拱起,脸蛋像只被抚摸的猫,不由自主地缓缓磨蹭他的手心.小小的轻叹由红唇间轻轻逸出。
原昱创扬起了嘴角,下颚轻轻碰触到她的额头,她偎在他怀里,从她的颈背间,他闻到女人的馨香,两人的拥抱仿佛天经地义般的自然……
然后,余颂贤差点被自己吓个半死!
她睁开双跟,挺直腰杆,怒瞪着眼前的男人,两人距离亲密而暧昧,他的手臂甚至悄悄地环上她的腰——
靠!她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爱抚而不由自主地呻吟喘气?搞什么鬼?
她拍掉腰上的毛手,完全没那种小女人的娇羞。人有七情六欲,她有反应,就代表她感官神经正常,这是好事,管他男的还是女的。
反倒是……女人豆腐可以这么吃的吗?看来她得好好学习学习。
她讪讪地说:“要帮忙贴就用心点,有必要这么搓来搓去的吗?”
原昱创欣赏她的反应。她是如此与众不同,当“男人”真的可惜。
“我必须搓去皮肤上的油脂,贴布才贴得牢。”
余颂贤斜睨眼前的大色狼,这匹狼倒是解释得脸不红气不喘。
她拿了床上的毛巾。“擦干净是吧?我自己来,无须劳驾。”
擦净耳背之后,余颂贤第三度仰高左脸。这一回她以手支撑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果色狼胆敢再次下手,她打算狠狠K他一顿!
“挂开。”
原昱创接收到她的敌意和戒备,他扬开了笑,停止了侵略。不急,这三天两夜里,他相信自己和余小姐应该会更深人地认识彼此。
他熟稔地将贴布贴妥,而后起身。
“可以了,请忍耐半小时,等待药效发挥。”
余颂贤不想跟色狼道谢,闷闷地趴在手臂间,只能听到琼娇媚地夸奖色狼有多厉害、有多厉害,是治疗晕船的第一把交椅、是她们的救星,啦啦啦嘟嘟嘟等等浓浓道谢、送客之后,舱房再度恢复安静。
“好一点了没有?”浓浓送来一杯温热的开水。
余颂贤点头,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懒洋洋地趴回去。
“贴布有效喽?”
她再点头。
“怎样?原先生人很好吧?”浓浓打算将“摸耳事件”大肆渲染让其他两个好友知道。刚才的情节真的是好浪漫、好浪漫!
“势均力敌的好手。”余颂贤谨慎评估。
“势均力敌?你还要跟他争范琼琼?”
“当然。”
浓浓眨眨眼,哇哇叫。“他完全当你是女人耶,你还当他是情敌啊?”
余颂贤舒服地闭上了眼。“谁教他“肖想”我的琼琼。浓浓,我是男人,琼是我的。”
阿贤说得理所当然,浓浓必须撑住墙壁以免自己跌个满头包。
这人、这人——还在作她的变性大梦,追求者和情敌完全分不清?
第二天早上,余颂贤神清气爽地站在五楼甲板上,所有晕船现象因贴布的药效而全数消失,最重要的是,除了昨晚的昏昏欲睡之外,没其他的过敏反应。药盒上说明,这药效长达七十二小时,这代表在回基隆港之前,她绝对不会再受晕船之苦,快乐啊!
她敞开双臂,接受阵阵的海风,开心地咧嘴而笑。
“开心吗?”
浓浓扭着巴西舞蹈,晃了过来。早上九点半到十点之间,有工作人员教导游客跳巴西舞蹈,热闹的森巴音乐让每个人都笑开怀。
余颂贤像个色老头一般,往浓浓摇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宝贝,你想我会不开心吗?”
浓浓狠狠拍掉她的手,忧心地叹了口气。“你欠扁啊!我的豆腐你也敢吃?”
余颂贤无辜地耸肩。“浓浓,我可是什么豆腐都吃的,能让余某出手的,代表你还有几分姿色好吗!”
一番理直气壮的言论之后,余颂贤举高手臂、摇摆起腰,和浓浓跳起热情的森巴舞。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深表感谢?”浓浓眉头皱得紧紧的。
“嗯。”
事态严重了,再不把阿贤和原先生送作堆,天知道她还会变态到什么程度?!
“对了,你的琼呢?”浓浓问。
余颂贤忘情的摇摆突然卡住,她懊恼地叹了口气,一手扒过额前的刘海。“找不到她,她的室友说她一大早就离开房间了。”
浓浓凉凉地说:“也许你的琼有其他计划?”
余颂贤又叹了口气。“计划我是不知道啦,只希望她别羊人虎口就好,这年头色狼很多,要小心啊。”
十点后温度开始升高,四月时节已有几分炎夏的酷热,余颂贤抬手遮阳,欣赏邮轮的风貌。这艘双子星号,根据行前的资料说明,是于一九九二年在西班牙建造的,耗资超过一亿美金。于一九九五年七月下水,能容纳78名旅客加上470名服务人员。
如果没有晕船的困扰,邮轮旅行的确很适合像她一样喜欢定点旅行的游客,当然还包括行程中不能碰到讨厌的人……
余颂贤冰冷的目光停留在距离两层楼高的定点上。
“色狼?你担心你自己会不会变成色狼吧!”浓浓讪讪说着。
原以为阿贤必定会反唇相稽,但她毫无反应。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浓浓觉得好奇,她顺着阿贤的目光往上一看……
哈哈,今天肯定是特别的一天!
浓浓挥手打招呼,热情喊着:“原先生,早!”
根据之前她和旅行社洽谈的资料,有一种行政套房是附有阳台的,舱房坪数和奢华是一般的双倍,价格当然也是双倍。
“你口中的色狼不会是指好心的原先生吧?”浓浓呵呵窃笑。“他昨天摸你耳朵真的好暧昧哦!”
余颂贤没心情和浓浓抬杠,她的眼眸中有一把熊熊的怒火。“是怎样,为什么他有专属的甲板?”
浓浓必恭必敬地解释:“哦,老板,那是阳台,七楼的行政套房是附有阳台的。”
余颂贤气炸了。“那为什么我没有?情敌住的是“萝丝房”,我住下等的“杰克房”,你说这气势一比下来,我不是当场矮了一截!”
浓浓调侃地哼笑。“你以为大家不想住“萝丝房”吗?钱拿来啊!你把公司的钱全投资到新的计划里,你以为咱们还有什么多余的钱可以这样挥霍?就算让你想住那种贵死人的房间。你以为身为财务头头的我会让你这么浪费吗?双倍耶,阿贤老板,双倍耶!”
一提到资金的调度,浓浓的节约精神立即火力全开。
余颂贤火气也不小。“你看看,因为舱房的等级不同,我的女人跟人跑了啦!”
浓浓看着原先生怀里的琼琼。“早点认清事实,回头是岸!”
原先生戴着酷酷的墨镜,穿着白色的POLo衫,简直帅翻天,而一旁的琼一身的性感行头,让浓浓只能摇头叹气。
余颂贤收回视线,将架在头上的墨镜戴回鼻梁.来个眼不见为净!
那男人老是用怪异的目光盯着她,深蓝的眼眸让人快透不过气来,就算有两层楼的距离再加上他的墨镜。她依然感受得到那股力量。
听说他是国际级的大导演,有自己的制作公司,就算在群雄林立的好莱坞,依然受人崇敬。
妈的,那也不要跑回台湾和她抢琼琼啊!秽气。
“我要回我的“杰克房”睡回笼觉了,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