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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抱住我,身上有些发抖,大声说道:“即使是要打赢死神,我也会把你留在这个世间。”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你变成这世间最强大的人,死神一旦来临,我们连想要抵抗的时间都没有。这二十年来,我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其实,早在年初的时候我就已经恢复,那时还遇到了库洛洛、派克和库哔,还很不道德的戏耍了他们一下,库哔应该会记得的,我做的那可以杀死人的料理。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告诉你们自己还活着,也觉得就这样让你们以为我死去会更好。因为这样,你们就不会面对我的第二次死亡。”虽然很不想泼他冷水,但是我还是说了狠话,因为一旦封印解除,停滞的时间再次运转,我的身体,大概很快就会腐化,那时我就一定要离开这个世界去投胎了,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事情。
“你这样做,是在把我们当傻瓜还是完全不相信你的弟子啊!”芬克斯紧紧抱着我不放,大声喊道,“明明活着还不来找我们,要是这次窝金没有被锁链怪攻击,你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一直装死吗?你以为我们的心灵像小孩子一样脆弱吗?不管怎样,能再一次看见你,是尸体也好,是灵魂也要,就算是梦也好,我都会开心的要疯掉!”
不好,心越来越软了,总觉得有些失去的东西要被找回来,可是现在我,不需要这些无谓的感情,它们只会阻拦我的脚步。于是我硬下心肠,用力将芬克斯推开,大声喝道:“给我适可而止吧!现在还在说这种话?你把我当做妈妈吗?就算是如此,你的年龄也该到断奶的时候了吧?的确这次如果不是旅团和锁链怪的冲突,我是绝对不会来见你的。而且,不仅这次是这样,以后也是如此。”因为你们会让我变得心软,变得再次无法离开,我在心中默默地说出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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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骗眼睛X小伊再现X逃之夭夭 。。。
我硬下心肠,用力将芬克斯推开,大声喝道:“给我适可而止吧!现在还在说这种话?你把我当做妈妈吗?就算是如此,你的年龄也该到断奶的时候了吧?的确这次如果不是旅团和锁链怪的冲突,我是绝对不会来见你的。而且,不仅这次是这样,以后也是如此。”
我这话说出口,芬克斯和飞坦的脸都白了,真是令人费解,明明我在对芬克斯狂吼,怎么飞坦的脸反倒白了呢?他一定是太担心自己的同伴了,他和芬克斯感情一直很好,一定是这样。
“你……不会再和我们见面了吗?”芬克斯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知道我还在这个世界上就好了,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不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我都绝不会离开这世界的,就算是死神来抓我,我也不会离开。”唉……这死神要是真抓我回去投胎那才是万事大吉呢,省得这么麻烦。
我在说这话的时候,装出一副睥睨天下的狂傲样儿,震得旅团众人一愣一愣的,哼哼,终于看见比你们还狂的了吧?姑奶奶我这么多年别的没说会,猪鼻子插大葱——装相(象)倒是装得比谁都明白。
“你……还是当年那副模样,一点儿都没变。”芬克斯久久地凝视着我,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看得我一阵哆嗦,铁汉柔情这场面,不是谁都能看的,也不是一般心理素质的人能承受得住的。
飞坦哼了一声后冷冷地说道:“你要做成什么事情?我会全力阻止你的。”
当他在说“我”字的时候,有一秒钟我以为他会说“我会帮你”,毕竟我们俩的也算是过命的交情,咱还是他的救命恩人,怎么说也能帮帮我。可我忘了,旅团人的思维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尤其是飞坦这个家伙。
在这样的压力面前,我只好淡定地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你那点力量,我还不放在眼里。若是有本事,就来阻止好了。”
“我也会阻止的,”芬克斯走上前来,“我不会让你完成你想做的事情,这样你就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上了不是吗?即使是死神来了也无法带走你。”
我险些一口血喷出去,还好憋了回去,维持住了我冷艳的气质,不过就是差点憋出内伤就是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铁汉柔情?杀手告白?虽然我知道旅团的人看似冷血无情,杀人如麻,但他们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是比任何人都要关心和在乎的。正因为他们没有对陌生人那份同情,所以他们将全部的感情都给了自己认同的人,这份感情比起常人来要更加的激烈,表现出来也就极为极端。
我只能故作冷酷地笑笑,然后对芬克斯说:“随便你好了,反正你们的阻止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这次见面也太久了,我该走了,在走之前,我想问一下,那窟卢塔族的眼睛还在你们这里吗?”
“你要干什么?”还没等别人发话,信长便大声问道,他对窟卢塔族的反应,远比别人要强烈和迅速。
我只好又开始编故事:“我需要那眼睛,用来解除窝金和派克身上的念。我被死神盯上也就算了,不能让他们也被盯上,为此,必须想办法解开他们身上的念。但是我也说过,酷拉皮卡这个人的能力十分特殊,与他的血统有极大的关系。所以,我需要这双眼睛来帮助他们两个解开念,你们也想要快点见到他们吧?当然,如果你们中有人有信心能除去他们身上的念,我就不用麻烦了。”说完我耸耸肩,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最后信长找出那装着眼睛的容器,递给了我,没有人阻止。我心中暗爽,看来克莉尔这身份真管用啊,又是芬克斯和窝金的师父,又是飞坦的救命恩人,再不济也同样是流星街出来的人,怎么看都像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真不错。
结果容器时,我有些紧张,不过还好没出别的什么事情,轻松到手了。正当我准备跑路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我在想,或许你有些变了,可是爱说谎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
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熟悉到就算是喝了忘情水都很难忘掉,我拼命转动僵硬的脖子,好像都听见了生锈的声音,做了这么久的僵尸,就今天最有感触,脖子都木了。
好容易转过头,就看见西索大刺刺地站在众人中间,不知何时出现的。但我知道他不是西索,他是西索花钱雇来装成自己模样的人,他为人很面瘫很贪财,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弟控。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貌似之前在解释实情的时候,我没有说西索的事情,而派克本来想说的,但是被我踢进了结界中。也就是说,现在在所有人眼里,这小子还是西索,还是他们旅团的团员——只要他的易容不会穿帮。
这小子怎么还没走?这个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转啊转的,翻来覆去,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西索明明已经发了简讯让他“可以逃了”,那么已经快要支撑不住的他(指易容),为什么没有走呢?
伊尔迷仿佛读出了我眼中的迷惑,用自己的声音开口说道:“直觉告诉我,要是走了就一定会后悔,一定会错过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冒险留下了。现在看来,我的直觉是正确的,至少,你的谎言又一次被我揭穿了。”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指的是在我刚到友克鑫市时,说自己已经死了,现在占据这肉身的人是真正的克莉尔。当时我接着忘情水的药力装得很像,但现在……好像刚刚那一番话已经充分地揭露了我的本质,小伊同学再一次透过我谎言的现象看清我的真实面貌。
旅团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盯着伊尔迷,冷冷地问:“你是谁?”
小伊也很大方,他身体慢慢变形,黑色的长发飘散在空中,格外的诱人且危险。
他显然不想回答旅团的人问题,而我抓住这个机会抢先开口:“差点忘了说这件事了,这位就是揍敌客家的长子,你们团长雇人杀十老头不是吗?他也参与了呢,说起来旅团倒是缘分不浅,可惜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帮凶。西索想要与团长决斗,就伸缩自由的爱做出一个假四号在身上,而现在他跑到林岗机场与团长决斗,为了脱身,他找来伊尔迷装成自己的模样,就是这么简单。”
“你想趁乱逃跑?”伊尔迷用他那双无神的大猫眼看着我,再一次揭露了我的险恶用心。
我忽然想哭,怎么老娘办个事情